卫若兰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身子又敏感被男人这般言语撩拨,还被他那根大肉棒这般恣意疼爱怜惜很快便泄了二三回水,男人却怎么都要不够似的,抽插了大半个时辰才又射了一回。此时,她已经疲累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浑身绵软地卧在床上,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男人却舍不得从她穴儿里出来,只抱着她将自己那根肉棍子深深地埋在她肉壶里,捧着她的脸儿在她的脸上印下细细碎碎的吻。“我的娘子,怎地才一次就起不过来了?”
“我……你不害臊!”卫若兰实在找不出词儿骂他了,只捂着脸不肯搭理他,男人却被她这娇羞的模样勾引坏了,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还没等他起身,他身下的美妇人却也发现他重又硬挺了,吓得只发颤,“你,你又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啦,我的好娘子……”
在宁县,卫若兰被从江州回来的夏荣纠缠起来,不知该如何自处,而云州城内,林初晚却已是心力交瘁,整个人已颓废多日了。
“小姐,快用些白粥吧,好些天没正经吃东西了,莫要把自己饿坏了。”自从被大老爷关在这儿,芍药同娇杏自是心惊胆战,而林初晚却是整个人都是心如死灰的模样。她原已经答应了周逸阳签下和离书,做周家的义女这事儿自然是不肯的,当天下午便收拾了一番准备第二天出城,谁知道大老爷面上并不多言语回头就把她拘起来关在这外宅里。对外则称她们带着嫁妆回娘家去了。而卫蘅也被他使计支开了,一时间将军府的人包括林家姐弟都以为她着急回娘家去了,只派了人去宁县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没有一个知道她是被周廷珅关起来了,软禁在这儿。
“都是我自己不对,我该让大姐知道有这么个地儿,我现在整个人都乱了,芍药……”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地绑着自己的衣裳,林初晚连发丝也顾不上理顺,只难过地看着芍药。
“小姐您冷静些,冷静些,你从来是个有主意的,怎么突然就乱了,快坐好,我帮你梳头啊。”这些天周廷珅夜夜瞒着将军府的人宿在这儿,几乎日日拉着她行房,她的衣裳总是凌乱的,连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似的,那精致的小脸都瘦得憔悴了。叫娇杏看得好生心疼。
倚在娇杏怀里低泣,林初晚只抓着她的衣襟道:“他把我当窑姐儿玩呢,等他玩够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林初晚觉得整个人一点儿气力也没有,只觉着恍恍惚惚的,睡不着吃不下,尤其是夜里见到周廷珅,她总觉着恶心的不得了,从前她是多么渴望男人的亲吻与拥抱,现在对他却是避之如蛇蝎,他的拥抱叫她发颤,他的吻更叫她恶心。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