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鬆垮的西装裤被褪到脚踝上、露出他毛茸茸的肥腿,肥大的啤酒肚上同样长满了杂乱的毛发,真正惊人的是,即便戴安妮正用她那对不知多少罩杯的饱满大奶不辞辛劳的挤压着,还是无法完全埋住李云勃起的粗大阳具,仍有很长一部分超出了戴安妮所能复盖的范围,也因此,戴安妮撩起自己的栗色秀发、伸出粉嫩香软的长舌缠绕上李云肿胀着的凶恶龟头、乖巧地将自己未能善尽职责的部分用小嘴吞吐吸吮着。
「姆…姆嘛」戴安妮含着坚实的大龟头、嘴裡发出认真的吸吮声。
「吸得不错,是谁教的?」李教练口上叼菸,轻蔑的笑道。
「姆啊讨厌是教练您教的嘛」戴安妮鬆开强劲凹陷的脸颊、让李教练的龟头滑出自己口腔,说话的同时,却仍没忘记用灵巧的舌尖继续绕着龟头周围打转。
「嘿,原来是我自己教的。」李教练用手指轻绕过戴安妮挑染的发丝,赞许着说。
「讨厌教练怎么忘记了人家可忘不掉教练的这个」戴安妮上下挤弄自己的雪白豪乳,乳沟磨蹭着李云那根沾满浓密唾液的粗大肉棒。
「怎么会忘记呢?你可是我现在最喜欢的学生了。」李云望着蹲在自己胯间的女人,嘴角微微抽动,将夹着香菸的右手靠上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
「嗯嘛谢谢教练好开心嗯姆啧汁啧汁」戴安妮听见称赞,兴奋得像一隻小母狗,再次将眼前的龟头吞进喉咙裡、喉腔深处传来了被龟头抵住的吞咽声。
我腾出一手将小兔拉回牆壁后方,她看着我,一脸茫然,好像还在犹豫是否要把训练器材放回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种事?
我随意把训练器具放到地上,拉着小兔往反方向快步逃开,离去之前,依稀仍可听见戴安妮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着:「请教练现在好好使用人家嘛」
我俩走出球馆之外,虽然没有狂奔,却都气喘吁吁的、心跳飞快、像刚跑完三十圈操场一般。
小兔似乎回了点神,只不过嘴唇扭着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就只是低着头、迳自往前直线走着。
「……想不到那王八蛋竟然在球馆裡干这事,还在刚输球之后。妈的道宁都是些什么神经病。」我抓着头说完,才惊觉小兔也是刚输球的道宁校队一员,虽然她心底其实应该是我的球迷吧?
我走上前拉住小兔的手,并肩陪着她一同散步,就好像昨晚小兔安静的陪在我身旁一样,当我牵起她小小的手掌时,发现她同样紧紧回握着我。
「我陪你。」我说。
「不怕被我这种神经病拖去暗巷杀掉吗?」看来果然还是听见我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了,小兔没好气的对我说,却仍牢牢牵着我。
「是你的话,那没问题。」我略显尴尬却仍嘻皮笑脸地回应。
小兔可爱的瞪了我一眼,把头甩向一边,拉着我离开校园。
因为今晚不必练球,我索性就陪着小兔不停往前走,也不知她要走到哪裡去。校门前的商店街直走到底、又折返再走回来,走到天都黑了,摊贩点亮霓虹灯,小兔仍没有停下。商店街沿途的娃娃机、烤鱿鱼、热甜汤对平时总拉着我去这去那的小兔像是不复存在一般。
看着小兔
马尾左右甩动的背影,心想虽然我也被刚才亲眼目睹的画面给震惊到了,却不知道该对小兔说些什么。
在我眼裡,小兔如此单纯,就算曾经被李云毫不留情的调教屁眼,突然撞见同一个男人在学校的器材室裡给其他女人乳交口爆,仍惊吓得不知所措。又或者,她被球队才刚输掉一场比赛、而总教练却毫不在意的拉着球队经理到器材室裡头也不知该说是乳交还是口交、又或是两者并行?总之,李云贵为卫冕军的总教练,却对球队胜负一笑置之的态度,或许也震撼了她吧?
不过说也奇怪,我见眼下有个能专心伺候李云的球队经理,心情却顿时轻鬆不少,甚至可说是所有疑虑都烟消云散。如果小兔不是球队经理、如果小兔没有跟那痴肥教练在外地同房、如果给李教练随便使用的另有其人,那么我便再也不需要担心小兔的安危。再者,站在师范球员的立场,道宁输球对我而言也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
连晚餐也没吃,我跟着小兔在附近瞎转了几圈后,走回了道宁大学的校园裡,不自觉便走上楼梯来到篮球馆的顶楼,秋夜晚风又变得比上周更冷洌些,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小兔肩上,从后方环抱着她。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搂着怀裡的可爱女孩,我轻声说。
「哪种?」小兔嘟哝回应,我猜她八成还对下午的景象馀悸犹存。
「在大学校园裡,抱着你看夜景。」我说。
听完我的回答,小兔没有回答,在我怀裡安安静静地站着看向前方漆黑的校园,大概以为我要说下午在器材室撞见的景象。
「难不成你以为我要说下午看到的事吗?」我笑着问。
虽然没有出声,不过小兔那一对从绑起发梢两旁露出的耳根泛起了红晕。
「仔细想想,这种荒唐事发生在那个猪脑教练身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算了,就别想了,好吗?」我轻声说着,低头亲了小兔绑着马尾的后脑勺一口。
我还是无法对小兔说出:「几个月前我亲眼看到那隻肥猪在这个球馆裡玩弄你的屁眼。」这种话。
也许这个秘密会跟着我进棺材吧?在心底,我这么想着。
「……色情笨蛋,那个顶到我了啦。」小兔反手抓着我的双臂,用可爱的声音抗议。
我有些尴尬地挪动腰部,避免下身接触小兔。
「你们男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那种事?」小兔看着下方的校园,头也没回就忽然问道。
你们男人!?小兔竟然用你们男人这种概括式的语法?听见这个问题,我感觉好像有人拿着什么钝器重重赏给我的头一记闷棍,顿时有点眼冒金星。
「什么『你们男人』?」我有些不满地反问。
「就一直在想要怎么弄女人。」小兔的小手掌微微用力。
误会大了吧!?我在心裡再次呐喊着。
小兔竟然把我跟那满脑肥肠的猪头教练并称为「你们男人」,我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万丈深渊。
或许退一千万步来说,男人的确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样得到自己有兴趣的女人,只不过社会文明演进至今,男人已经分成许多款式,小兔只不过是看见下午的那种景象,就用这么尖锐却又同时极度含煳的逻辑将男人视作类似牲畜般的存在?
「…女人也会想着怎么给男人弄吧。」我没好气的说,感觉怀裡的小兔听见我的回应,身体似乎僵住了。
从球馆顶楼往下看,入夜的校园没几留盏灯,茂密的树桠悉窣作响。
「我意思是,这种事男人跟女人做爱这种事,本来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男人想要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做点舒服的事,同样女人也会为了让自己舒服嘛,找男人解决」我还没说完,就被小兔急促的下一题给打断。
「随便一个女人都行的吗?」小兔把脸埋进我的手臂中,闷声问道。
看来资优生小兔有些鑽牛角尖了。
「才不是随便,这种事本来就是为了舒服,当然要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我是说,要找自己喜欢的」我说着说着都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小兔抬起头望着我,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双眼眨呀眨得、含着盈盈秋水,让我不得由看呆了。
小兔眉头深锁、双唇嘟起,一副不相信我的话的表情,嘟哝了句:「骗人。」
我低下头,自然而然的闭上眼与她接吻,小兔垫起脚尖、投入地伸出小小的舌尖、俩人舌头浓密地交缠在一块。
小兔双手先是紧抓着我的上衣,随着亲吻的节奏变换,两隻小手慢慢的往我下身游移,我闭着眼感受她的探索、并不抗拒,她略微笨拙地用手指拉扯着我篮球裤的抽绳,摸索一阵后才终于顺利解开,解开的同时,宽鬆的球裤直直滑落到地上,小兔选择在此时收回自己的舌头、将目光移转到自己正抚摸着的隆起胯下。
我看着小兔,小兔却没有在看我,而是持续用手心绕着我的裤裆打转。她如同上次在廉价旅馆浴室裡做出的动作,用敞开双腿的姿势往下蹲坐,直视着我的胯下、双手食指与中指伸进我的贴身短裤、将裤头缓缓往下拉扯,早已充血的阴茎直接弹出、耸立在她面前。
「从刚才抱着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吗?」小兔仍没看我,简直就像是在问我的马眼。
「呃
,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想要弄我吗?」小兔语气轻盈、却字字清晰的问,伸出一隻手握住眼前的棒状物体。
「啊嘶你这么问应该是吧?」小兔的手掌肌肤有些冰凉,无预警突然握住时,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看着蹲在我胯前的小兔头顶,不知为什么心底觉得与去年夏天她来到球场边邀请我加入校队时的情景略有重迭。
「想要跟我做爱?」小兔抬起眼与我四目相接,语调并不撒娇,而是与过往每次发表什么认真言论时一模一样清脆又精明。与去年夏天不同的是,她的头发变长了许多,此时脸上也不再戴着那大大的圆框眼镜,而是隐形眼镜。
小兔握着我勃起阴茎的白嫩小手有意无意的来回滑动,我又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被动处境,看着她,我只能诚实点头,就像当时被她问是否要一起去打高中联赛,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的勃起着、看着她又将视线转回手上、伸出舌尖、将我的阴茎一口气含到底。
「唔。」我压抑的低吼,阴茎暴露在冷空气中有些久,又突然进入到小兔温暖包复的口腔之中,小兔任由严重充血的龟头直挺挺的一路滑进自己嘴裡、直到抵住喉咙为止,她转动自己贴合着我阴茎的舌根、用舌尖轻轻搔弄着棒状物根部,牙齿没有一秒碰触到我。
突然被心爱女友这样细腻温柔的深喉咙,我忍不住将手放到她的头顶上,彷彿一不注意整个人就会被吸进去一般,我在心裡刻意提醒自己忽略小兔喉头深处湿黏又软润的挤压感和吞嚥感,以免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小兔、小兔这样太爽了」就算我这么说着,身下蹲着的小兔只是皱着眉头专心吸吮、也没有鬆口。
小兔蹲着、双手扶着我的大腿、绯红小脸上的双颊往内凹下去、使劲的吸吮着我的整根阴茎,我的手指伸进她的发丝之中、抓住她的头颅,内心矛盾,一方面想要她这样不停吸吮、一方面又想要制止她否则我恐怕再撑不过一分钟就会射精。
被小兔精緻的小嘴含着,我的脑中不免闪过一丝疑问,为什么每每刚被她吞进去就让我舒服的脑袋酥麻几近秒射,明明才跟我过夜没几次的她竟然这么会口交?不过,显然现在并不是质问的好时机。
「小…小兔这样会」我抱着女友的头、本能反应将自己的下体深深插进她的嘴裡。
小兔并没有抗拒,喉咙深处传出唔咕唔咕像是吞口水的声音,实际上口腔正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敏感的龟头尖端。
说时迟那时快,强烈的快感从涨大的肉囊中涌出、通过输精管、往充血的肉棒顶端全速奔驰,我紧紧抱着小兔的头顶,将精液全射进她稚润的口腔深处。
「…嗯嗯嗯啊咕。」小兔发出了像是无法呼吸的浓密喉音,却并不反抗,她维持双腿敞开的蹲姿、双手乖乖地悬着,任由我在她的嘴裡恣意射精。
幸亏昨晚才与小兔做了三回,发射的量并不是很多,在射完之后,恢复理智的我才慌忙把自己的阴茎从小兔嘴裡拔出来,整根阴茎上全是小兔的口水,在拔出的同时还拉出了两三条口水丝。
「小兔…?」刚才我几乎把自己的女友当作便器、狠狠地在她嘴裡射了一发,此时重新接上理智,我用歉然与不知所措的语气呼喊她。
小兔依旧双腿敞开的蹲着、迷濛的回望着我,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因为方才被我紧紧抵着深喉咙而泛出泪光、连鼻头都变得红通通的,她张着嘴、整个口腔内包含舌面上全是我的体液。
在我眼前蹲着、张开自己装满白浊精液小嘴的女人,与我记忆中的资优生小兔似乎有所不同,似乎似乎当我还在想着适当的形容词,小兔缓缓阖上自己的嘴、抿着双唇,让混浊的白汁在口中沽熘沽熘翻滚搅动。
「…………咕嗯。」喉咙裡发出吞嚥的声音,当小兔再次张开嘴时,原本在口中的满满白液已消失不见
全吞下了!?小兔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全部吞下了?
看见眼前小兔做出吞精行为,我感觉热血冲上头盖骨,大头与小头同时达到沸腾状态,在24小时内已射过四发的疲软阴茎登时瞬间充血完毕。
我跨步向前一把拉起仍将香舌伸在口外展示给我看的迷濛小兔,胡乱将她的棉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过程中不经意碰触到小兔双腿间的骆驼蹄时,更加惊讶的发现她的双腿股间竟然已湿润得一塌煳涂。
「要做爱了?」小兔垫着脚尖任由我上下其手,对着我呢喃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像杀红了眼,不想再花时间回应,也不顾小兔被我胡乱扯下的裤子仍挂在一边腿上,连前戏也没做,便直接抬起她的其中一条腿,将她压在顶楼的围牆上、一股脑将奋起的阳具直接插进那泛滥成灾的粉色嫩穴之中。
「哈嗯。」小兔倒抽一口气、用右手背遮挡着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同时,她将左手挂上我的后颈、让重心尽可能转移到我上身。
不知哪来的气力,我微微蹲下、双臂扛着小兔的腿、手掌抓捏着她雪白肌净的臀肉,维持着交合、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将小兔整个人给抱起。
「哪啊啊」身体裡被插着一根火烫的阳具、又突然被人给抱起来悬在空中抽送,小兔双眼迷濛、用慵懒俗媚的音调娇喊着,她双手勾搭着我、再次淌出才刚吞过精液的软煳香舌,与我交缠
在一起。
自从与小兔发生第一次肌肤之亲后,我好像看见了小兔更多不为人知的模样,我从未想过以往留着清汤挂麵发型的资优生小兔,会在球馆顶楼甩着马尾与我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做爱、何况她的右腿上还挂着纠缠成一团的棉裤与内裤、两隻脚配合着我的挺动在空中胡乱晃动。
小兔真的如她所说,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给了我,她让我看见自己软弱的模样、看见她哭泣的模样,她对我说出喜欢我的原因、对我说喜欢我。那夜在旅馆裡,她脱光自己的衣服、让我将她一丝不挂的身躯一览无遗,此时,她亦任我将她压在牆上、抱着她、把我没有戴上保险套的阳具插进
「等、等一下、小、我没戴套!」我猛然清醒。
「无套肉棒、好好爽」小兔抱着我亲吻着,再次说出让我惊讶不已的语句。
小兔亲吻着、吸吮着我的舌头,我感觉自己的兽性几乎就快要完全消灭理性了。
「无、无套的话这你」我低声嘶吼着,比起对着小兔说、更像是对我自己喊话。
「是真的。」小兔呢喃着说。
我看向小兔,只见她原本如蛋糕奶霜般的脸颊变得绯红,眼裡尽是无穷的娇媚。
「原来被无套肉棒干真的好舒服」小兔用带点鼻音的软软语调说。
原来被无套肉棒干真的?听见小兔的娇喘,我脑中闪过满满疑问,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
「…爽、无套好爽噢」小兔看着我,说完又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让我品嚐。
「不、不是啦、没戴这样的话」我想说话,张开的嘴巴却被小兔的舌头给缠上。
「无套肉棒好爽噢这样人家会洩」小兔红着脸,嘴角似乎带着幸福的笑意。
「不是、这样会?」我疑虑的说着,动作慢了下来。
「噢噢不、不要拔出来噢、继、续、哪噢噢噢」小兔撒娇的说着,眼神不再晶亮、反而充斥着混浊的情欲。我从未听过她用这种软绵绵的奶音对我说话。
怎么回事?虽然这样哀求撒娇着的小兔让我感觉特别好
「人家好爽」小兔用舌尖与我交换唾液,使我不由得下意识加强了速度与力道。
「射…要射了」我抓着小兔雪白的屁股、满头大汗、龇牙咧嘴的快速挺动着。
「再、再一下哪快、快要洩了」小兔的手臂挂在我身上,双腿扣上我正用力紧绷的屁股。
随着小兔的话语,我感觉包复着自己无套阴茎的温热腔室正一颤一颤的用力紧缩着,就像是阴道内的绵密肉壁正蠕动吸吮着我的阳具表面,想要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给全抽空出来。
小兔的深喉口爆已是超越我想像的极致享受,然而此刻两人之间毫无阻碍的性器交合却足以让我彻底忘却之前的所有记忆。如果说感受过小兔口交后的我再也无法依赖自慰满足的话,那么更进一步体会过无套性爱的我,从此恐怕只能一次又一次重複这样的行为才能达到性高潮了。
「啊~啊、啊啊、噢噢快、就快要洩了~~~~再、再多一」此刻,小兔不再与我舌吻,而是将头靠在我肩上、在我耳边用令人浑身酥麻的甜腻奶音娇声喊叫着。
「我快射啊!」我也胡乱喊着,尾音却如失守般发出一声长叹。
我双手使劲把小兔的下半身压向我的胯间,在她柔软的阴道内、我那被刺激过度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将男精全无保留的喷发进去。
「嗯~~~~~」小兔闷哼着,她的腔内仍在不停吸吮收缩着、承受着我的射入。
夜色中,我将浑身凌乱的小兔轻轻放到天台地板上,她双手仍搭在我的颈上不愿意与我分开,双腿无力敞开的多毛小穴中间,流出我那已经快要稀透的精液,这是24小时内的第五发,射出这种精液也不是太奇怪,甚至我连脚都快要软了。
「小兔…你?」见她迟迟不肯放手,我只好跟着双手撑地跪趴到小兔面前。
可爱的女友小兔看着我,慢慢的,瞳孔中逐渐恢复了些许光点,不再是刚才被欲望佔据意识的那个女人。
「真的洩了吗?」我问,随即被小兔笑着轻拍了一下额头。
「笨大笨蛋」小兔靠在天台牆上喘息着,双颊白裡透着红、连眼框周围的薄嫩皮肤也泛出些微红润,像极了一隻可爱至极的小白兔。
我抓着刚才被小兔赏了一掌的额头,心裡焦急的想知道答案。
小兔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微笑,伸出小手迭放在我抓着额头手背上,轻抚着。
我将另一隻手也放上她的手,俩人互相看着对方,接着又情不自禁地开始拥吻着,我感觉阴茎似乎又缓缓开始充血,但随之而来的刺痛感让我知道今晚已经不可能再来一次了,不然肯定会死的。两人的唇分开之后,小兔与我额头靠着彼此,俩人安静的感受此刻在深夜校园的阴暗角落裡,只有我们独享的浓情时刻。
『原来被无套肉棒干真的好舒服』
只不过,刚才小兔用娇甜的撒娇气音所说出的那句话,仍在我心底某处饶饶迴盪着。
这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