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美黛子一声冷哼道:“我们现在是龙渊王朝的人,怎可能还容得下水月世家的人。”
这些人见到二女,显然忘却了马车上的大旗,这足以说明二女的影响力。
雷猛在木云落的示意中,身影闪过,铁拳挥动,直接轰向那十余名武士,他现在的修为大有突破,铁拳的挥动间传来一股股破动音,击在谁的身上,那人身上的骨头都有种破裂的声音传来,片刻之后,这十余人无一幸免,均横死当场。
自有士兵上来打扫干净,将十余具尸体扔到远一点的地方。木云落带着七女和雷猛以及神谷夜相跨入花田艺馆,那数百名士兵则围成一圈,将花田艺馆保护起来,观乎他们的精神,那真是空前高昂,对于刚才木云落的神伟,他们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崇拜。
花田艺馆的内里入眼处尽是白色的细纱,更有一种淡淡的樱花之香充斥在整个空间内,单是一楼的面积都极是宽敞,一桌一椅,莫不透着几分精致,令木云落暗暗点头。此时一楼之中没有一个人,这座四层的小楼最尊贵处便是三楼,至于四楼则是和仁纯子和花田美黛子的闺房所在,没有人能够上得去。
一行人一直向上走,二楼亦是空荡无人,但自有吸引人的精致所在,木云落这才感叹不已,这种心思若是用在天下楼或是逸远楼,那可能更加的吸引客人,二女在木云落心中的形象大有提升。直至行上三楼,才看到了不少清丽的少女。
看到和仁纯子和花田美黛子,所有的少女都露出惊喜之色,纷纷叫着老板,表情自有一番喜极之泣。“花田艺馆共有五十六姑娘,这都是我和美黛子亲自培养出来的,所以我们既有师徒之谊,又有姐妹之情,没想到我离开后,反倒让她们受苦了。”
和仁纯子淡淡的语调间含着深刻的感情,一一搂过走来的少女。
转眼间便聚来了四十八名少女,其中有六女的身上竟然还带着伤势,显然受了非人的待遇。“老板,池生太郎在里面的达贵厅里,不过有八位姐妹正在陪着他,自从老板走后,我们都受到了他们的骚扰,不过我们以死相拼,才没有被她们得逞,只是唱歌跳舞。”
为首一女眼角含泪道,不过眉宇间仍充斥着一股英气。
花田美黛子脸上含霜,一声冷喝,大步向里面行去,雷猛飞步跟上。木云落亦是大步而行,酒拓贵子和上官红颜相随,夜无月、冷雪飞、龙渊雪丽、和仁纯子则陪着那四十八位少女坐到了一间大房之内,互诉分别后发生的事情。神谷夜相独自坐在外面的桌旁,自斟自饮,喝起茶来,自从踏入京师,他亦是显出一种儒雅之相。
一脚踢开房间的门,花田美黛子昂首跨入,雷猛和木云落也紧随而进。一名猥琐的中年人正是强行按着怀中的一名少女,那名少女身上的衣服几乎被剥光,仅余下最后的一条小裤遮掩着双腿间的神秘所在,胸部的白兔还被他抓在手中,恣意玩弄,那名少女拼命挣扎,奈何却没有半点的效果,眼角处浮出几滴眼泪,娇躯颤抖不已。
另有七名女子正坐在房内的各个角落内,或弹琴或跳舞,但脸上的表情均是泛着一股屈辱之意,身上的衣物也是少的可怜。
“池生太郎。”
花田美黛子一声娇喝,随手扔出一个酒壶,接着便冲了上去。
池生太郎抬头看向几人,眼睛一亮,伸手接过那个酒壶,另一只手却依然紧紧抓着怀中少女的白兔,故作优然道:“原来是花田小姐回来了,那么就请花田小姐为我舞上一曲吧,我就放了怀中的佳人。”
花田美黛子转头看向木云落,坚定道:“帝君,替我擒下池生太郎,今夜我将献身给帝君。”
木云落鸦口无言,进而摇头道:“我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了,这个提议虽然不错,可是我拒绝,不过对于池生太郎这样的人,自是不能让他活命。”
说音刚落,木云落的身形就飘起,手中的逆龙
枪顺势展出。
池生太郎脸色顿变,本来轻松的模样化为一种凝重,这一枪散出的气机尽数锁住了他的位置,没有任何距离束缚,他心中确定,枪体落定时,必是他身死的时候。他的身形随势而起,恍若飘絮,接着便将那名少女举起,迎向逆龙枪。
木云落面含微笑,枪势不变,就如同要穿过少女的胸口般,这让所有人脸色顿变,花田美黛子的眼角更是浮出几滴泪来。枪势的冷意已经触到了少女的肌肤之上,池生太郎大惊,将少女扔了出来,身形开始后退,想借窗户而逃。
逆龙枪的枪尖却神忽其技,竟从少女的腋下穿过,一股柔劲散开,竟将那名少女的身体拨向酒拓贵子,同时逆龙枪的枪势没有任何阻隔,穿过了池生太郎的肩头,枪气破入,封住了他所有的行动。
同时酒拓贵子的长发卷动,将那名少女缠了下来,此刻她已是昏迷过去。花田美黛子这才呼出一口气,令另七名少女将这名少女带了下去。
木云落将逆龙枪扛于肩头,枪尖上就那样挑着池生太郎,扭头对花田美黛子洒然而笑道:“未知美黛子想如何处置池生太郎?”
“把他交给我吧,我要让花田艺馆的各位姐妹们一起出口恶气。”
花田美黛子的眼神如同利剑般,锁定在池生太郎猥琐的脸容上,若是凝成实质,池生太郎的脸必然是被刺成马蜂窝了。
木云落握住逆龙枪的右手轻轻一点,逆龙枪一震,一股枪气涌出,池生太郎的身体随势飞了出来,直接落在了花田美黛子的脚边,枪气却并没有散去,仍然留在了他的体内,令他不能移动分毫,整个身体如死鱼般俯在地上。“谨遵芳命。”
木云落收枪而立,洒意出尘。
枪劲虽然封住了他的行动,但池生太郎的意识从未有过这般的清醒,闻言脸色大变,求饶道:“各位大人饶了我吧,我愿意把水月世家的一个秘密说出来,千万别让那些女子来整我。”
若是把他交到那些受他迫害的女子手中,他必然是会受到最残忍的报复,这件事想想就让他心悸,身上的皮肤掠过阵阵寒意,那是比木云落的枪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