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得你相伴,亦是人生际遇,可叹天下已然大乱,我们黑水一派,也要逐鹿中原,这样远不及抱着你美妙的身子,听风看雨来得洒脱。”
木云落尚留在楼玉尘后庭中的神龙,感受着那里的温暖紧窄,再一次的壮大起来,惹得楼玉尘至软如面的身子,再一次的滚烫起来。
“帝君,奴儿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躺在帝君的怀里,互诉衷肠。只是没想到在这天野之中,行夫妻之事,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楼玉尘胸襟大开,柔软饱满的胸脯无丝毫遮掩的坦露出来,雪白无暇。
左手覆于胸脯之上,木云落右手置于她的臀部,托起楼玉尘娇小的身子,长身而起,真气鼓舞,感受着火明蛙移动间带来的拂面之风,胯间的神龙再一次的耸动开来,强悍却又温柔,令得楼玉尘的双腿缠动,焕出又一轮的神采。
第40章 酒楼逸事
巴芜城,一座酒楼之内,木云落和楼玉尘正在吃着早点,树海秀兰几女已经先一步返回黑水帝宫了,毕竟此时乃多事之秋,实不宜在这里耽搁的太久,黑水帝宫需要更大的助力,来安排对抗南阳王一事。
铁剑门已经付之一炬,只是以现时战乱的状况,巴芜城也比平日里要冷清许多,现在南阳王的大军已经离开长安已不过数百里,所以这里已然尽算是夏知秋的国土,所以天兵堂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来直接对付铁剑门,江湖已是多事之秋。
楼玉尘将江南一带特制的点心轻轻递入惊蛰的口中,温婉的如同柔顺的小猫,她本来就是这种脾性的女子,更是被木云落所折服,所以现在一扫以前的清冷,反而带出少女的微笑,或许她不是少女,但这种情怀,更有打动男人的心意。
以铁剑门在巴芜城的地位,不可能没人认识楼玉尘,但看到本应是遭逢大变之后,神凉意冷的她,反而有种不可逼视的美丽,绽如花朵的脸容更有一种春意勃勃的样子,这让其他人想象不到这中间的变化。
这种情况下,自然有人站出来讽刺挖苦她。“黄夫人,听闻铁剑门昨夜刚被灭门,没想到你现在就投入一个小白脸的怀中,是不是贪恋富贵的女人啊?要是为了钱,大爷我的钱也不少,看你长得还真是不错,平日里黄剑秋在的时候,我没这种福份,现在他死了,要不你就随了我吧,我保证你过得不比以前差,只要你把我服侍的好好的。”
说话的是一位胖得离谱的中年人,肥肥的肚子,长得还算高大,身边还围着几位打手似的人,坐在整个酒楼唯一一张最大的八仙桌旁,当然,只有他一人坐着。
以铁剑门的势力,这些人平时自然不敢这般说话,只是楼玉尘的武功本来就不算很好,现在失去了铁剑门这一倚仗,更何况她长得又实在是美丽,自然开始有这些色胆包天的人前来调戏,但这注定了是使他们步入坟墓的起点。
恰恰在此时,天兵四老中仅存的苏四和苏五带着十余名弟子跨进酒楼中,将中年胖子的说话一字不差的收至耳内,不由神色大变,有些畏惧的看着坐在那边宠辱不惊的木云落,他依然在慢条丝理的吃着点心,只是微微挺直了腰身。
苏四一声冷斥道:“刘员外,你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怎能对楼主这样无礼。”
这种称呼已经是对楼玉尘极大的尊敬,尊为主人,其实这也是为了讨好木云落。
刘员外顿时吓了一跳,但转眼看到是苏四时,又旋即眉开眼笑,恭敬的站起身来,行到苏四的身边,展出淫荡的表情道:“苏长老,原来是您老来了,想当初这铁剑门和天兵堂产生不和,我可是一直站在天兵堂这边,而且也为天兵堂送上了不少的礼物,现在就请苏长老帮忙擒下楼玉尘这个贱人,我少不得孝敬您老人家。”
楼玉尘脸容平静,对于刘员外的淫贱之举,她没有半丝的不适,只要在木云落的身侧,她便觉得如同刘员外这种人,一定是不会被纵容的。苏四听过这话却是吓了一跳,抬眉看向木云落,此时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冷冷道:“刘员外,玉尘现在是在下的女奴,你这般口出秽言,有损在下的脸面,当着这酒楼的众人,便让你明白以后怎样做人。苏四长老,怎么
教训这种人,想必天兵堂有许多的妙法,不如让我看看,或者是要我自己动手,亦或是天兵堂真的和这位刘员外之间的交情更胜一家人?”
苏四一震,身形毫不迟滞,长剑轻轻一甩,剑若秋水,一尘不染,天兵堂的镇堂四宝,的确非同凡响。刘员外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庞大的身形移动的无比迅速,退到了他身边原本围着的六名打手身后。六名打手一轰而上,但落在苏四的眼中,却是不堪一击,电闪之间,六人已经倒在地上,丹田均是被破开,再也回复不了作恶的本事了。
刘员外看到这种场景,更是哆嗦着身子叫道:“苏长老,在下愿意奉献十万两银子,求您老放过在下吧。”
“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家主人让我动手,我不可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况且你污蔑楼主,更是难逃一死。”
苏四长剑一抖,整个酒楼的人均是心神被夺,这刘员外也算是一方土绅,却被玩弄与股掌之间,这只怪他色心泛滥,这不由让酒楼众人想弄明白那位英伟无匹的年青人究竟是谁。
刘员外转而将目光投向楼玉尘,身体砰然跪到地上,拖着庞大的身子,靠膝盖的移动来到楼玉尘身侧,神情可怜道:“楼主,我真该死,我怎么能配得上您的绝世风采呢,求您老人家就像放个屁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楼玉尘听着这般粗俗不堪的话,不由宛尔,展颜一笑,接着抬眉看向木云落,淡然道:“刘员外,若是在平时我可以放过你,只是现在我只是帝君的女奴,所以不能灭了帝君的威风,更不能在帝君面前放肆,所以你不用求我了。”
这番话说的极是低柔,木云落爱怜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说话的功夫倒也是大有长进,而且是真的为黑水帝宫的荣誉着想,更何况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严惩,以让在座的诸人记住黑水一派。
刘员外一愣,再向木云落这边移动,木云落弹了弹衣襟,看向苏四,淡然道:“苏四长老的能力原来是这样,让这样一个人到处求情就是天兵堂的惩戒方式吗?”
苏四的神情一紧,身体如大鸟般掠过,左手拎起刘员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