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解除身上的烈火。”
话音刚落,大嘴已在唐夜可和司徒兰芝脸上留下无数热吻,将二女娇嫩的脸容亲成一片绯红,几女没有一个逃离出去,一同挤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宠幸。尤其是那些昨日和御雷天心坐在一辆马车的人,更是苦忍了一个夜晚,身心渴望。
木云落的大袖轻甩,房门被紧紧关闭,几人的衣服片片离体,十具各具特色,却又都是美妙绝仑的身体展于眼底,木云落的大手在站成一排的十女身上掠过,然后双臂一拥,只拥住了几人,扑倒在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嘴里还发出荡魄的笑声。
秋天的气候虽然略有凉意,但房间里却是春意融融,女人们满足的叫床声充斥于耳,床发出吱嘎的叫声,几具夺目的雪白玉体上留下片片残痕,无论是胸脯上,还是小腹上,亦或是臀沟乳缝,均是浓浓的汁水,显示出她们已然达到高潮,身心满足。
木云落此时在龙渊雪丽的身上动着,东瀛女子雪白的肥臀挺起,头部伏在床上,露出后臀那里的绝美景致,木云落胯间的神龙正在探幽取物,在她的体内不停闪没,击起水声无数,爱液喷洒,将床单打湿一片。
一连串奇特的语言自龙渊雪丽的喉间嘣出,每逢迷失之际,这个女子便会沉于母语之中,忘却了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心中的快感,只可惜,木云落完全听不明白。当然,他也不需要明白,只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她此时想要表达一种怎样的情绪,那是只可传言,不可意会的心之交流。
厚臀被木云落的大腿撞成一片赤红,头部再也撑不住雪白的胴体,龙渊雪丽身体扑倒在床,整个身子猛然伸直,木云落跟着压了上去,没有片刻的放松,仍然耸动,鞭伐着这个已至崩溃边缘的女人。因为这个姿势,他的快感更加强烈,因为神龙直直而下,经过花径、腿缝、臀缝的种种挤压,焉能不美,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边上还有一个上官红颜没有承欢,她基本上总是最后一个上阵的女人,因为木云落总是喜欢她那张迷人秀巧的小嘴,喜欢在她的嘴间进行最后的喷发,那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上官红颜的身体自木云落的后方紧紧拥着他的身体,挺圆的硕乳不停磨擦,带出爱的火种,龙渊雪丽也在此时达至高潮,狂泻而出,身体软伏。木云落褪出坚挺,没有经过任何的前兆,便回身突入上官红颜的体内。
早已是香液漫浸细草软的部位,一下子便充实起来,上官红颜如八爪鱼般缠在木云落的身上,眼内随着这一击,孕出幸福的泪水。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在十女中最丰满的身子,最挺隆的胸部,那都是木云落的爱点,他的脸埋在上官红颜的胸脯间,牙齿用力的咬着,发泄着心中的欲火,直至和上官红颜同时达到爱的顶点,当然,他还是喷洒在上官红颜的秀口之中,这才是至道。
第09章 争风吃醋
木云落仰躺在床上,坚挺仍然埋在上官红颜的体内,双臂将她饱满的曲线搂在怀中,欲火终是平息。上官红颜的小舌仍然在他的胸部舔着,这个年过百岁的女人,此刻这种小女人的性态,愈发让人怜爱。木云落的大手抚着她的臀部,用力挤着,爱不释手,仿若那里能够挤出汁水来,指尖并在她的臀缝间磨擦,体昧着皱褶一片,性感妖娆。
上官红颜轻轻扭动身子,似是不满,其实心中尽是欢喜,昵声道:“帝君,南阳王已和当今朝庭各自占有半壁江山,目前仍是僵持不下,还好我们现在已经身处长江以南,否则要突破两军对垒之地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知帝君有何打算,是要坐收渔翁之利,最后自己坐上天下宝座,还是要帮助其中的一方,亦或谁也不帮,就这样随他们而去。”
一个翻身,将上官红颜的身体压在下面,然后手指轻抚她的发梢,眼内闪过深思之色,摇头道:“唉,这天下宝座对我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诱惑,远不如守着你们让我来得真实。只有深入你们体内的那种紧实感,才是我拥有的无尽宝藏,现在我只想和我的红颜交欢好,其余的事情等回到帝宫再议吧。”
上官红颜哽咽的唤了声帝君,再也没有多余的说话,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际,颤动起来,掀起再一波的爱潮。就在二人醉死欲仙之际,当街上传来一声娇斥:“木云落,你快出来,占了我的便宜就这样溜走,也太没良心了吧,我鲜于烈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女人。”
木云落正在挺动的身体停了下来,脸上泛起一抹苦笑,身下的上官红颜却是毫不在意,扭动着身子,魔门秘术层出不穷,将木云落带进欢爱的极致。“鲜当家,我好像没有占到你的任何便宜吧,自始至终便是你一个人在表演,我没给过你任何承诺吧?你若是不在意,便到二楼来吧,我正在和我的女人欢好,实是不方便到街上和你详谈。”
木云落复又挺动起来,向街上的鲜于烈传出密音,丝毫未受影响。
鲜于烈的脸儿一红,背后的大斧闪至手中,跺了跺脚,也想传音给木云落,却自知没有那份功力,隔着这无数房间,如何能够找准位置,便又是一声娇喝:“木云落,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便拆了这客栈,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楼下的胖掌柜正准备向外冲出去,要制止她的行动,却被一个食客拉住,低声说出鲜于烈的身份。寒山窟在武林中属于邪异之派,驱虫之术与百毒教名震江湖,能够使人在不知不觉中离世,一般人绝不会去招惹寒山窟的人,更不用说大当家身份的鲜于烈了,那是母老虎的代名词,在滇南之地,如同神话般存在的人物,是无数人顶
礼膜拜的对象。
木云落脸上的神情愈发苦笑不得,正欲答话,在隔壁响起御雷天心的声音:“就你的声音大吗,哪有这样上门来抢男人的女人呢,也不知道羞愧,木帝君身边那么多女人,怎会看上你呢?”
鲜于烈现在的模样隐有几丝的狼狈,右臂上的鲜血虽已制住,但紫色衣袖上留有斑斑血迹,脸上的紫纱也沾上了灰尘,但身形和气质仍是不俗,丝毫没被掩下去,但与御雷天心相比却要差上几许了。御雷天心本就是绝色,这天下怕是只有夜无月和树海秀兰可胜过她了,连莫玉真的绝世也和她在伯仲之间,由此可见她的惊人美丽。
御雷天心打开窗户,冷艳的眼神带着挑衅之色看向街上的鲜于烈。鲜于烈看到窗户间显出眉目如画的异国美人,有如仙女般的存在,心中醋意大发,一股委屈感顿生,指着御雷天心道:“你是谁,难道也是木云落的女人吗?如果不是,就不要替他说话,让他出来和我说话。”
四周的许多人本来想凑近看热闹,但一见到刚才御雷伤人的御雷天心,以及手握巨斧,却势若无物的鲜于烈,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让他们避之不及,再无一人敢就近观看,胆子大的远远看来,也是小心的躲在障碍物之后。
本想说话的御雷天心心中一愣,暗想自己也不是木云落的女人,但她高傲的性子咽不下这口气,微微一哼,娇美的身影自窗口跃下,口中一声冷斥:“我就是看不惯你,虽然我不是他的女人,但也要替他出手教训教训你,免得你像个疯婆娘般来要人。”
说完后,食指和拇指撮出一声脆响,一道惊雷自天际响起,在鲜于烈的眼前落下。
鲜于烈娇躯一震,震天斧一挥,硬接下这一记雷劈,然后旋身而上,不满道:“仗着漂亮就看不起人吗,让你看看我们滇南女子的厉害,那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斧影重重,带着惊天气势卷向御雷天心。
一时之间,街上的道路上留下层层战痕,不是斧印便是雷洞,两道无比艳丽的身影翩翩而舞,煞是好看。一头金发的御雷天心和一身紫衣的鲜于烈,两种夺目的色彩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