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颠又对我道:“副教主口才想必很好,有空的时候咱们可以切磋切磋。”
我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的嘴上功夫是用来对付女孩子的,对付男人可比不上你周老兄!”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怀中的恋儿也不依地擂了我两拳。
当晚众人饱餐欢聚,分别休息。哥哥带着小昭来找我,“弟,小昭要和我们一起去,她跟着别人也不方便,我又怕事情多没办法照顾她,正好你这里有女眷,便由你照顾她吧!”
我笑了,“没问题啊!都是自家兄妹嘛!妹妹不由自己照顾,还由谁来照顾呢?”
我拉着小昭的手,将她送到恋儿身边,“来,见见你未来的嫂嫂!”
恋儿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将小昭拉到一边,同贝锦仪一起聊了起来。我注意到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昭眼里似乎是一丝幽怨的神色,“该不是吃醋了吧?”
我暗道。再看时,却看不出什么东西了。
次日清晨,我们兄弟率领众人和冷谦作别。冷谦道:“教主,副教主,一路保重。”
哥哥道:“冷先生坐镇总坛,多多辛苦。”
我也道:“后方一切偏劳先生。”
冷谦向周颠道:“小心,怪鱼,吃你!”
周颠挽住他手,心中颇为感动。五散人情若兄弟,冷谦今日破例多说了这六个字,那的确是担心大海中的怪鱼将众兄弟吃了。
冷谦和天地风雷四门首领直送下光明顶来,这才作别。
地祉发布页 4V4V4V点 第23章 异事频现(上)
下得山来,众人一路东行,晓行夜宿。由于同行之人甚多,贝锦仪便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整天和小昭呆在一块儿,两人之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恋儿却不顾这些,整天和我腻在一块儿,两个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不过到了晚上,她却害起羞来,任我怎么说也不肯和我同宿在一个帐篷里,说是怕人家说闲话。这些天可把我憋得厉害,身边明明有佳人怀春,却是不肯和我同欢。唉,她们就是脸皮薄,要是换了朱九真和武青婴,现在早就来主动求欢了。
我仰躺在帐篷内,轻拍了一下自己下身隆起的小“帐篷”“你这家伙,越来越敏感了,只是想想而已嘛!好像自打和幻真宝贝儿有了那种关系之后,这家伙厉害了好多。对了!好几天没和宝贝儿联系了,跟她试试精神上的欢好吧!”
“宝贝儿,宝贝儿,你在吗?”
我在心里呼唤着。
“人家正在睡觉,干嘛呀?”
心中响起了幻真略带慵懒的嗔音。
“想你了啊,老婆。”
我陪笑道。
“让我来看看……咦,我们的花花大少今晚身边怎么没有女孩子陪伴啊?”
我苦笑道:“恋儿不肯来陪我,那个贝锦仪更是好面子……所以,我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那个小昭呢,你不是一直在打人家的主意吗?”
“老婆啊,不要吃醋啦,小昭她还是个小孩子而已。”
“已经到了怀春了年龄了,不小啦!”
幻真道:“而令她怀春的这个家伙就是你。”
“老婆,你上次不是说,我们可以精神上那个吗?”
我转移话题道:“要怎样才行啊?”
幻真“噗哧”笑了,“你真的想吗?”
“当然啊!我那里难受的厉害,再说,难道你天天梦中不是和我做那件事吗?”
“讨厌!”
幻真嗔道:“人家本来睡得正香,现在叫你这么一说,人家也想了。好吧,我教你,你闭上眼睛,心里想象着自己的神念从身体里飞出来,向我这里飞。”
“怎么听起来像是传说中的元神出窍?”
我喃喃道,“好!权且试上一试!”
我按照幻真的指示,凝神运转着,不一会儿,果然心里一轻,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越飞越快,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赤裸裸的女体,是幻真。
我略微一愣,“老婆,你真的没穿衣服啊?”
幻真嗔道:“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嘛!”
我忙低头一看,果然,自己也是不着一丝一缕。我道:“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穿着衣服的!”
幻真拉起我的手,“傻瓜,神念状态下我们都是赤裸裸的,不说这个了,时间宝贵,我们还是尽情欢乐吧!”
说着,她的双手便环上了我的脖子。
“这么说,做完这一次之后,我下次再要找你又要三天之后了?”
“这种精神上的欢好可比跨空间交谈费能量,我的大部分能量都用来架构这个空间,所以每次和你交流一次都要恢复一下才能再次和你交流,估计这一次,你想找我的话,总要七天以后了。”
“我们这里的七天换算到你们那里也只是三百六十五分之七乘以二十四小时,才半小时左右嘛!和我相会一次,你歇个半小时也是应该的!”
我双手抚上了她的酥胸,“春宵一刻值千金,宝贝儿,我们不要辜负了好时光……”
由于彼此都是赤裸着身躯,几下爱抚,幻真便春潮泛滥。我将春水淋漓的手指在幻真眼前晃了晃,“你还是那么多水。”
幻真娇面绯红,用双手遮住自己的双眼,呢声道:“好难为情。”
我双手在她的酥胸粉股间上下游走,极尽爱抚之能事,幻真的雪臀缓缓摆动,贝齿紧咬着下唇,琼鼻中发出一阵令人心跳的呢喃声。
“要来了哦!”
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幻真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动人地“嗯”了一声。我如聆圣音,轻轻地,柔柔地将两个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幻
真发出一声动听的娇吟,下巴轻扬,周身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双手抱上了我的后背。
我吻上她动人的唇瓣,在一声声咿咿唔唔的亲吻中,我们开始了甜蜜的爱情旅程…………
“这便是精神上的合欢吗?简直和肉体上是一模一样啊!”
我坐在帐中,一边清理着自己下体上的分泌物,一边喃喃道。
正在此时,忽听得沙漠的东北角上蹄声杂沓,有大队人马自西而东,奔驰而过,少说也有一百余乘。“有骑队?”
我微微一愣,穿上衣服,出了帐篷。
哥哥和杨逍韦一笑先后奔来,哥哥道:“弟,深夜中大队人马奔驰,说不定是本教之敌,我带他们二人去看看,你在这里留守。”
我点点头,“你放心,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