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看到丫鬟这个惊慌表情心裡和睦,赶前一步,牢牢把兰儿抱住:「傻丫头,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要你留在韩府,永远留在我身边。」
兰儿被搞乱了,脑瓜儿转不过来:「少爷,奴婢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说奴婢不再是韩府丫鬟,但又要我留在韩府,那奴婢有何事可干了?」
「你有没这么笨,韩府除了丫鬟外,还有什么女人?」
韩清没好气道,兰儿数数指头说:「老爷没有千金,管家也是男人,韩府的女人除了丫鬟待婢,便只有夫人。」
「对,是夫人,兰姐,我想你成为我的妻子,是另一个韩夫人!」
韩清握着兰儿的手道,听到此话兰儿还没意识什么,回过神来,才更惊慌道:「少、少爷你别开这种玩笑!奴、奴婢担当不起!」
「你担当得起!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担当此位置,除了李兰儿,我韩清不会娶别个女子为妻!」
韩清坚定的道。
「少爷你真的别捉弄奴婢,奴婢都要尿出来了!」
「你尿啊,好好泡一顿尿,让自己知道我没捉弄你!」
韩清诚恳说:「从今开始我叫你兰儿,兰儿,我喜欢你,我爱你,韩清今世只会娶李兰儿一个。」
「少爷你别这样,今天是新正头,乱开玩笑不吉利的!」
「就是新正头,我才要在这天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兰儿困窘不已,没法子下向韩清问道:「少爷你到底知不知道,通房丫鬟的工作是做什么?」
韩清没料到兰儿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了一怔,答道:「当然知道,就是伺候我爹和娘亲。」
「所谓伺候,不只是舖床拨扇,我…」
兰儿犹豫了好一会,咬一咬牙道:「我和他们有做夫妻之事。」
韩清没好气说:「我不是当年你认识那个小屁孩,身为韩府少爷,难道连这等事情也不知道吗?」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戏弄奴婢?奴婢已不是清白之躯,跟老爷夫人做过那种事,又怎可以和少爷你一起?」
兰儿语带激动,反倒韩清态度冷静:「兰儿,你是丫鬟,伺候爹娘是你的职责,那何髒之有?」
「少爷…」
「杀人有罪,但在战场上杀敌便有功,这不是谁都明白的道理?兰儿你当日教我好好跟先生学习,自己却不懂?」
「奴婢是不懂,奴婢没有少爷聪明,说不过少爷,但此事万万不可,奴婢亦无福消受。」
韩清不在乎地耸耸肩:「好吧,我今天只是告诉你,没打算征求你同意,反正你卖身韩家,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剥光也要剥,要你嫁我,你也只能嫁我!」
「讨厌…」
「喂,你这个丫鬟,算是以下犯上了吗?」
「就是少爷你要惩罚奴婢,奴婢也要说,奴婢真的觉得少爷你…好讨厌!」
「哈哈,那么这个讨厌的少爷,今晚就要兰儿给我做更讨厌的事。」
韩清伸手把兰儿抱起,丫鬟惊慌道:「少爷你、你要奴婢做什么?」
「没什么,我有几年没丫鬟给我暖床了,今天天气冷,想找个人暖暖身。」
暖床对两人来说不陌生,兰儿鬆一口气,韩清续道:「你从爹娘身上学了不少吧?今晚就全部给本少爷玩一遍。」
「奴、奴婢不要!」
回到韩府已经是日落西斜之时,这三年韩清刻意与兰儿保持距离,跟寻常少主和丫鬟无异,故此今天看到韩清牵着兰儿的手,家丁丫鬟无不啧啧称奇,韩清全无顾忌,直接把兰儿牵进睡榻,进房后脚跟向后一扣,把门户掩上,兰儿惊怕的道:「少爷,你要…做什么…」
「方才不是说了?今晚要你替我暖床,和做那讨厌的事。」
韩清嘴角上扬,臂一伸,把兰儿抱紧,怀内温香软玉,杏脸桃腮漾起娇豔羞涩,韩清但觉丹田扬起一阵热气,欲念似火焚烧,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这迷人的小妖精。
「少爷…你还是在捉弄奴婢吗?」
兰儿心头撞鹿,韩清今天的表现着实过于出格,使得丫鬟心慌意乱,韩清拨一拨兰儿垂在耳边的鬓发,柔声道:「我没有捉弄兰儿,今天说的每句都是真心诚意,无半点虚言。」
兰儿心更乱了,慌张得不懂回话,韩清问道:「怎么了?还是你真的很讨厌我这个少爷,不愿嫁我为妻?」
兰儿垂下头道:「兰儿得少爷爱护,是高兴也来不及,但此事未免来得太突然,自从奴婢与老爷夫人通房,少爷便疏远奴婢,也没要奴婢暖床,奴婢以为…少爷讨厌奴婢了…」
「哪裡讨厌,是喜欢得要命,兰儿你好比心肝宝贝,我不知多想每天抱你,但之前我羽翼未丰,如果和你太亲近,会让你受其他下人排挤,娘亲更可能用其他方法拆散我俩,所以才无可奈何地埋藏思念。」
韩清把兰儿身躯抱得更紧,诚挚道:「终于时机到了,我今已届束发之年,可以迎娶兰儿。」
「少爷…」
兰儿听后感动不已,韩清问道:「那你愿意不?」
兰儿耳根泛红,头再次垂下,不敢望一眼韩清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少爷,那时候和老爷夫人通房,除了他们…
还有…荣哥…」
这话可出了韩清意外,他瞪大眼说:「荣哥?是那个家丁韦荣?」
兰儿羞极点头,韩清以为母亲性格严谨,没想到她会找家丁通房,韦荣相貌俊俏,年纪也和兰儿相近,韩清担心问道:「于是…兰儿你喜欢韦荣?」
兰儿拼命摇头道:「没有!虽然荣哥长得俊俏,夫妻之事也做得很好,但奴婢真是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的!」
「长得俊俏,夫妻之事也做得很好,看来兰儿你对他评价很高呢。」
韩清托着颏道,兰儿又羞又窘,半刻答不出话来,韩清续问道:「那你们没通房后,你和韦荣还有没有好过?」
兰儿抢着答道:「当然没有!荣哥和老爷夫人通房之事是天大秘密,万万不可洩露。我们之后碰到也只是点一点头,绝不敢做出非份之事。」
老爷找丫鬟通房视作等闲,夫人邀家丁淫乐却始终招人话柄,兰儿和韦荣要保守秘密亦是应当,韩清想一想道:「既然你对韦荣无意那便好办,过往的事我不予计较,再问你一次,兰儿你愿意嫁我不?」
兰儿退无可退,羞无满脸答道:「奴婢…愿意…」
韩清大喜,牢牢把兰儿抱紧不愿放开,两情相悦,韩清向兰儿问道:「那你想留待洞房花烛夜,还是…」
兰儿但觉紧贴的下腹被一根硬杵顶着,知道韩清欲望已到沸点,羞人答答道:「奴婢是少爷的人,少爷要什么时候跟奴婢好…奴婢便什么时候…跟少爷好。」
这一声妩媚动人,韩清当然不可再忍,手搂在胸前那浑圆之上,从外面那弧线早知道今非昔比,可摸在手裡才顿觉比想像更丰盈饱满,内心欲念霎时间如火旺盛,大把大把地揉了几遍,禁不住拉开系在腰间的丝滑幼带,把衣襟向两旁敞开,一袭大红色的抹胸展现眼前,两个挺起的圆点在衣襟耸立,韩清知道是往年爱吃的香酥玉芽,指背轻轻抚过,玉芽又硬了几分,心浮气躁地把抹胸解开,两只春盎双峰弹跳而出。
「兰儿…好美…」
韩清最后一次欣赏这对乳房时还是隐约兰胸,如今已长成雪腻香酥的雄伟玉峰,两颗葡萄垂涎欲滴,也便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含住乳头放肆吸吮。
兰儿往年跟主子通房,早懂得男女欢好之乐。
小淫穴好一阵子没被玉茎滋润,也是久逢甘雨。
何况相好的更是欢爱的少爷,心情自然不言而喻。
待韩清饱尝了自己的软温新剥鸡头肉,丫鬟服侍少主宽衣解带,看到那年少气盛的白玉男根,兰儿爱不释手,熟练地握起细意把弄。
「有没比爹差多了?」
韩清曾目睹其父阳物,印象中雄伟无比,担心自愧不如。
兰儿不想对情郎相欺,如实答道:「少爷你的东西是没有老爷粗,也没老爷长,但你今年才十五岁,来日方长,相信以后一定不输老爷。」
「那韦荣呢?和韦荣相比又怎样?」
韩清续问。
兰儿早知道韩清会问此问题,抱怨答道:「少爷你刚说不会跟奴婢计较,此刻却是一分一寸的去计较。」
「我是答应过你不计较,但人总是有好奇嘛。」
韩清搔着头颅,所谓阳道壮伟,兰儿尝过男女之事,明白每个男人都希望以阳物为荣,在不想打击其信心下唯有撒个谎话:「荣哥不但没有老爷强壮,也比少爷差远了。」
「是吗?但你方才不是说他夫妻之事做得很好?」
韩清怀疑道,兰儿想也不想答说:「夫妻之事做得好,不一定东西利害,荣哥是僕,总不会胜过主人。」
「对,我堂堂一家少爷,又怎会输给家丁。」
韩清听后放心下来,全没怀疑道:「那我们开始吧,我什么不懂,你教我好吗?」
兰儿粉脸一红,犹豫了一下,嘟着嘴道:「少爷你要奴婢服待当然可以,但你要答应奴婢,我今天替你做的事,今后不得拿来取笑奴婢。」
「我韩清会是这种人吗?姐教弟天经地义,以后在外面你是我兰儿,在床上便是我兰姐。」
韩清向天立誓。
这使兰儿放下心头大石,她替爱郎脱光衫裤,着韩清道:「少爷你闭上眼,奴婢替你洞箫。」
「洞箫?」
韩清不明道,兰儿羞涩地张起小嘴道:「就是用奴婢的嘴巴,来替少爷服务。」
韩清听了,立刻想起当年在窗前看过的事,蠢蠢欲试,于是依言闭起双眼,蓦地阳头敏感之处被一股和暖包围,湿湿润润,酥酥麻麻,滋味无比,爽极下不禁张眼。
兰儿察觉韩清望着自己,急忙吐出阳物,娇嗔道:「少爷你不守诺言!快闭上眼!」
韩清坚决道:「我不闭,我今晚要好好欣赏你,欣赏兰儿的美。」
「少爷你真的…好讨厌!」
兰儿没有办法,唯有拨起发鬓,羞人答答地再次替情郎把玉茎含住。
韩清曾见识过兰儿替父亲洞箫,如今自己尝到,方知是如此美妙。
「兰儿…我好舒服……」
「嘻嘻,更舒服的还多着呢,少爷你别要急,让奴婢好好服侍你。」
这个晚上韩清尽享温柔,在兰儿口中洩出一次后,又给一双丰盈乳房的夹起阳
物,享受细嫩无比的乳沟推拿,兼欣赏那美不胜收的怡人幽谷。
兰儿的阴户不但饱满洁白,肉唇色泽通透,萋萋芳草柔顺茂密,和当年那生涩的幼嫩胴体不可相比,韩清看得痴了,赞叹不已:「兰儿,你变得好美。」
兰儿芳心暗喜,反倒责怪道:「奴婢早长成这样,是少爷你都不来欣赏。」
「都说我是为了你,过往浪费了日子,以后要好好补偿。」
韩清深情道:「用我的一生一世,来补偿。」
「那少爷你…要得到奴婢吗?」
兰儿温婉问道。
「要!当然要!立刻便要!」
韩清急不及待,兰儿也没吊其胃口,躺在睡榻上张开双腿,好让情郎宠爱自己,可男孩挺着阳头,埋头苦干了好一会儿也未能成事,兰儿无奈下唯有放下女子矜持作主动,握起玉茎引导韩清进入自己身体。
「我进去了…好舒服!兰儿!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快慰!」
白玉般的少年阳物缓缓进入粉嫩少女的金沟,那是比洞箫更要温暖紧緻,更要舒爽百倍的飘飘欲仙。
韩清初次感受人世间美好,禁不住呻吟起来。
兰儿春色迷离地望着情郎眸儿,论阳物也许是与过往两个男人有所不及,却是兰儿最感触的一次。
爱啊,大慨,这便是爱。
「我也很舒服…少爷…奴婢爱你…」
「我也爱你…兰儿…」
童男的初夜不会很持久,韩清在兰儿的金沟没抽动几下已经洩精,但短短一刻,足够缱绻两人一生。
「兰儿…我要洩了!」
「你洩啊,都洩在奴婢身上。奴婢今晚是属于少爷的,今生今世,也是属于少爷的。」
郎情妾意,对兰儿来说那是好比做梦的日子,她当然不相信自己可以飞上枝头,由丫鬟变成夫人,但得到少主宠爱,滋味还是十分好受,如果这是梦,便请不要让我醒来吧。
而韩清奠定心意,这阵子亦是志气昂扬。
少年人没尝过什么苦头,从生下来一天已经是天之骄子,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想的大抵垂手可得,更何况家裡一个丫鬟。
只是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有财有势便可得到,正当韩清自觉可以踏入婚嫁之年,打算向爹娘提出迎娶兰儿之际,韩老爷却突然染上一种怪病,久治不愈,寻遍百地名医也不得要领,拖了两个来月,更撒手人寰,结束其风流倜傥的一生。
「老爷…老爷…」
家有白事,自然不能提红事,韩清为尽孝道,在父亲灵前立誓守孝三年。
「对不起兰儿,要你等我。」
「没事,韩府的事也是奴婢的事,奴婢应该一起守孝。」
然而三年过去,在守孝期快要届满的日子,韩清找个机会和韩夫人提及打算在期满后迎娶兰儿,却被韩夫人一口拒绝。
「不可以!你不可以娶兰儿!」
「为什么不可以?娘亲。」
「兰儿是一介丫鬟,凭什么当我韩家夫人,说出来也被人笑柄。」
「迎娶婢女,古来有之,何况这是我俩的事,不须在乎旁人目光。」
「这不是你俩的事,你是韩家独子,背负着家族声望,娘亲不可以让你胡作妄为!」
「娘亲,我和兰儿是真心相爱,望娘亲成全。」
「真心相爱?你是韩家少爷,那丫头当然爱你,试试没有了韩府撑腰,看看她还会否与你海誓山盟。」
「兰儿一定会的,她不是那种女子。」
「嘿,不是那种女子?一个愿意卖身为奴的女子,你认为她会有什么高尚品格?」
韩夫人冷笑道:「娘亲知道你被那丫头的美色迷住。你要我成全你俩嘛?可以,你先明媒正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再立那丫头为妾,娘亲就当诈看不见。」
「没可能,孩儿只爱兰儿一个,是不会娶其他女子!」
韩清想也不想断然拒绝,韩夫人皱起杏眉道:「你即是为了一个丫鬟叛逆娘亲了吗?老爷在天有灵,知道韩家你有这种逆子,一定死不瞑目!」
「娘亲…」
韩清持着是家中独子,母亲疼爱自己,没料遭到反对,消沉了好一段日子,在兰儿面前更不敢提起此事。
而为了彻底断绝韩清对婢女的爱意,韩夫人更下杀着,任令兰儿为陪客丫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