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几万潇洒一把,剩下都拿去种树好了。」
「那是,爽一次就行了,钱多烫手啊。」十几年来,我们几人只留下能满足
生活且以备不时之需的钱,作为长期在大西北瞎窜的我们,唯一的目标也就是仅
凭我们自己的经济能力,去种满十几亩沙漠的植被。算是给自己找个奔头吧,要
不然我们这群人可能真会闲出病。
「这活啊,感觉危险不小啊。」
「啥危险?把聪明给肛了?」
我按着喇叭骂了一句,心里倒是认同老宋的话,毕竟如果警察或者特警能解
决,为何还要找我们这些只是突然产生连我们自己都还摸不清能力的普通人。像
我们这些人,我想说不定也就一两个可能有过什么训练,大多数在先前也就是个
普通市民。我敢打包票地说,亲眼看到案发现场我肯定得吓得腿软。
我目视前方,腾出一只手驾轻就熟地从手刹旁的盒子中摸到香烟并抽出一支
塞到嘴里。
「呷,干脆甭去了吧,又不是穷得活不了,管他那屁大点的钱。」
「不去就得打个啥玩意的药把超能力清楚,副作用老大了,就没轻度症状。」
我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向窗外吐出一个层叠的烟圈,顿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最
大的顾虑。「还不如赌一把,就个人渣,实在不行我把自己包个严实,看他能不
能打死我。」
「王八壳子。」对讲机里传出朋友们的大笑,我干脆也不去想那些,跟着朋
友们插科打诨。
当晚,几个人找了家小酒馆,因为知道我明天要走,所以也没喝多少酒,但
在气氛感染之下每个人却都又像是醉得口齿不清。
只是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在安全局来人之后,趁着他们睡觉时,我找了当
地的一位巫医算了一卦。
「坎。习坎入坎,失道凶也;求小得,未出中也;来之坎坎,终无功也;尊
酒簋贰,刚柔际也;坎不盈,中未大也;上六失道,凶叁岁也。」
「能通俗点讲吗?」
「上下卦,阴虚阳实,事情险恶但仍有可能生机……」
巫医后面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虽然是不信这些东西,但如果是
个吉
卦起码会让人轻松一点。
自己该去吗?赌注究竟该压到哪边?
「兄弟走了,哥几个等着我带你们发家致富啊。」
「快滚快滚,钱和胳膊腿儿一个都不能少地给老子们带回来。」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