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娜宿醉转醒,想起昨夜的放浪形骸~他们居然当着盛淮南的面接吻~甚
至在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激烈欢爱~她后来居然还对着盛文的那里酱酱酿酿~
老天,为什么要让她醒来,为什么不让她失忆!
昨天那身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她又直接睡在公公盛文的卧室里,这里
并没有她的衣服可换。
还好盛文带来几件衬衫,正挂在衣柜里。想到盛淮南的性向,心一横,从
衣柜里拉出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套在身上。
做贼似的赤脚走出来,发现这房间里居然并没有她害怕碰见的任何一个人。
餐桌那里摆着两只餐盘,盘里食物几乎没有动过,一杯牛奶被喝空,一杯仍保持
着满杯的状态。
门边的鞋柜那里属于盛淮南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只剩她和盛文的。
书房的门开着,林安娜赤脚走到门边,就见盛文正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出神。
是的,他在发呆,思绪不知飘向哪里,甚至连林安娜已经靠他很近都没有发
觉。他的思维仍维持在盛淮南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他不知道盛淮南何时离去。
林安娜看见人如此状态,担心在他脚边蹲下,脸靠在男人腿上,自下而上的
观察他的表情。
盛文被她触碰到,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对她展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将她
拉起来,侧坐在自己怀中。
林安娜顺势揽住他的头颅,给他无声的安慰。她是知道盛淮南的事的,看这
情景,父子俩应该是谈过了。
良久,久到林安娜都觉得他不会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问:「你说,是
不是因为我做了背德之事,所以老天才要如此安排?」
林安娜想说不是,这怎么会是因为你呢?性向大部分是因为先天的原因,盛
淮南或许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事了,那时候盛文和自己还毫无交集呢。
盛文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只接着说:「我曾经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
现在,我都有些不确定了。」他自嘲似的笑笑,又道:「你看,他来跟我说他喜
欢男人,我气得要死却又不能把他
怎样。
老子搞师生恋,儿子是同性恋,真乃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呵呵。
我刚才在想,若是你回家跟父母说,你爱上一个我这样的老男人,这老匹夫
不止是你的老师,还有一个比你都年长的儿子。我猜你父母就算打断我的腿也犹
不解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