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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劳军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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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乌云密布的维多利亚车站,在滂沱大雨里奋力奔跑的行人,身后拖着一缕五彩斑斓的记忆碎屑。

琴柳,我亲爱的简妮姑娘,在冷雨中拉过我的手腕,从上衣下摆一路塞进她热乎乎的腋窝。

源石能量发动机淘汰了旧日的轰鸣汽笛,别离的火车在大雨中静悄悄地出发,她抓着车门边的把手斜探出身体,一整车士兵用他们好奇、艳羡与饥渴的眼光目送我们道别。

琴柳啊琴柳,你无暇而柔和的脸庞下为何藏了一颗如此放荡的心呢?「不是这样的,」

她摸摸我的脸,说道,「对我来说,婊子是工作,清纯是生活。我可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好女孩呀。」

唉,话虽如此。

虽然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的我,并不太相信那种女孩子会被大鸡巴干到恶堕的故事,但是我的小琴柳,你那样动不动一天「工作」

十六个小时的方式真的不会影响到心智吗?「劳军女郎的工作方式不归任何一部劳动法管。」

维多利亚大法官如是说。

她是前线的至高女神,湿冷午夜的无上慰藉,冥河岸边的最后一缕光芒。

处于观摩和实习期的劳军女郎新人们跟着她们的唯一导师琴柳,悄声挤进那间焦急不安的营房,她们看到一整排仰面躺着的男人,每根阴茎都高高地竖起,正兴奋地等待着劳军女郎导师的临幸。

简妮小姐微笑着把提灯交给身后的姑娘们,并示意她们不要出声,白天就已遍布精斑的裙子簌簌滑落在脚边,她优雅地迈开腿,对着身边的第一根肉棒坐下。

如愿以偿的龟头一路猛进,分开湿润的阴唇肉瓣,分开黏连的媚肉,分开通向少女花心的曲折通道。

琴柳终于坐到底的那一刻,不禁也深吸了一大口气,险些呻吟出声:「嗯…呀…嗯…好,好险,这一次的……好大……」

丰臀上上下下,每次都与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相撞,发出与雨水滴入营房外水坑频率同步的啪啪声。

琴柳姑娘用力捂着嘴,仰面等待着滚滚雷声响起,才会全力地娇喘一声。

她湿热的穴肉如丝絮般蠕动,吸吮住其中的硬物,每一次进出都如同伴随着千万次细细密密的甜蜜亲吻。

简妮转过头,保持着腰臀上下的节奏,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时候…嗯…已经,已经在…啊…胀大了,就是,就是…嗯…就是要、要射出来了。」

半是指导半是情话,半是教学半是享受,琴柳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让吐字更清晰些。

她突然有点后悔在这种应当严肃认真的夜班场合指导学员了,下次还是在阳光明媚的教室床上大声淫叫吧,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算准时机,最后一次坐了下去,稳稳地吞没了身下的整根肉棒。

那根被裹吸到极限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体内抽动起来,对着瓦伊凡少女的子宫壁喷射着精浆,顷刻间将那段等待浇灌的肥沃之地涂成了白色。

世界在生命的高潮中暂时安静下来,男人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喊出声来。

严苛的夜间纪律驱使他咬牙噤声,扛过了最入脑的那一阵高潮。

琴柳小姐收紧了身体,仔细感受着,她似乎都能听见肉棒喷射时的簌簌声。

「嗯……就是这样啦,」

又过了一小会儿,她悄声说着,站了起来,指向营房的另一边,「还有几十根小宝宝等着我们呢,感兴趣的同学们可以试一下啦~」

正说着,在第一个做爱对象留下的战果还未滴落下来之前,简妮已经舒舒服服地坐上了下一根。

同为瓦伊凡族,琴柳小姐是风笛小姐二舅的三奶奶的第四个曾孙子的五外甥女。

可能有人想问,她们两个笨姑娘是怎么把这么远的亲戚

关系理清楚的?很简单,她们只要碰碰彼此的角,交换下彼此的唾液,再咂咂嘴就能明白。

所以每当瓦伊凡姑娘的队伍中来了一位新人,都免不了目睹个卿卿我我的认亲现场。

大概只有塞雷娅女士能免去被亲密接触的麻烦,因为但凡是一个出世的瓦伊凡,必须要能背得出她与大名鼎鼎的塞雷娅之间的亲戚关系,不然就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从结果来看,琴柳与风笛老婆之间的亲戚关系已经算是近的了,雷蛇小妹来的那天,被笛笛抱着啃了一下午,最后也没算明白她们俩祖上该是什么关系。

那个下午她们错过了所有的入职手续与欢迎会,雷蛇在城里长大,长期远离传统瓦伊凡生活,从没经历过这种腻歪方式。

傍晚时分,雷蛇一丝不挂地瘫在风笛床上,脸上和角上湿粘粘的,浑身发烫又无力,她最爱的好搭档芙兰卡冲进房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又气又恨地问:「原来只要不是我,谁都可以吗?!」

我跟简妮详细描述过她与笛笛的肉体有哪些不同。

其实这也挺多余的,早在近卫学院时期,琴柳和风笛就已经是一起挨过透的亲密关系。

她们俩手拉着手,十指相扣,脸色绯红,一边深吻彼此一边被后入的一幕,好多次被床边的男伴们拍了下来。

甚至有一次两人在这种聚会前还专门找了个画家,请他把这淫靡的一幕画下来。

然后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被足足中出了十发,画家皱着眉头,对这两个不断晃动的模特很是不满,但他始终没有停笔,因为只要画好这幅画就有他一份。

这幅画后来被琴柳挂在床头,与其它几幅场景类似的作品一起。

她还有一个相册,用来收藏那些男人们拍的照片,以及一本工作手册,详细地记载着她与所谓「范例性床伴」

们相处的收获。

笛笛则从来不会考虑做这类事,同为热爱生活与打炮的瓦伊凡,她觉得做这种记录是浪费时间。

「这就是专业婊子与兴趣使然者的区别,」

琴柳在我耳边吹着气,说道,「顺便一提,我为你专门留了三页哦,亲爱的博士!」

在她被强行毕业好些年后,我们手拉着手,回到彼得海姆中学,我们翻过垮塌的围墙,走过透着衰亡气息的荒草,踩着倾复了一半的屋顶,挪开座椅上朽蚀的枯骨,再次于当年那座早露被当众插入的礼堂里就坐。

她回忆说,那身繁杂华丽的礼服穿起来其实很麻烦,更衣与化妆的工作放在一起,三只小熊要忙里忙外两个小时才能帮她做完,而每场典礼结束后,那些要她去犒劳的男孩子们几分钟就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们贵的外衣不碰,专挑里面的撕扯,娜塔莉娅那几件精心挑选的束身服,长袜和蕾丝内衣被撕得七零八落。

阳光从礼堂穹顶残破的缺口中照下,落雪与粉尘一同飞舞,早露指着那座半边被照亮的主席台说:他们连散场的铃声都等不及就开始干我,就在幕后那堵薄薄的木墙后面。

那时礼堂的大喇叭播放起音质粗糙的庆典乐,而只要这破东西休止哪怕一个音符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听到早露学姐动人的娇喘声,非得有另一根肉棒把她的嘴穴也堵上不可。

时过境迁,我们无法重现当年的盛景,只能大概地演绎一下她印象最深的一幕。

我拉起早露的手,小心地避开一地破烂砖瓦,绕开台下在此被枪决者凝干的血迹,找到一个位置跨上主席台,再把早露拉上来。

她说她后来找到了节约时间与力气的妙法,那就是不在那身华贵礼服的里面穿任何内衣。

只要有任何外力悄悄地掀起早露的衣角,你就能看见那其中一丝不挂的光洁肌肤。

饰物的摩擦,不贴身布料的刮蹭,以及衣服可能整个滑落的风险……她承受着这些,却也有点享受这些,彼得海姆中学故作正经的开学典礼上,外着精致长裙而内里毫无遮拦的娜塔莉娅念着干巴巴的稿子,幕后焦急的模范学生们等待着学姐赶快来犒劳自己。

先是成绩优异的模范学生,再往后是英勇献身的乌萨斯士兵,娜塔莉娅的服务对象随着大势变化而变化。

所谓时代的激荡,就是上午八点那根挺进早露嫩穴的阴茎,还能感受到昨晚的先行者留下的暖浆,而这位作为模范学生的先行者,已经因为反对皇帝的兵役而被枪决于彼得海姆中学操场。

这一整只饥渴的士兵小队把早露从清晨干到黄昏,高纬度的夕阳照向贵族家的窗台,给娜塔莉娅合不拢的小穴打上一层暖光,那里面流出来的浊液倒是意外地不多,因为这批即将去送死的光荣士兵真的射尽了最后一滴才走。

她躺在床上,双目无光,一对豪乳上留下的手指印比这些人枪里的子弹都多。

他们唯一留下的东西是某个将军签发的文件,证明了早露已经是一位服务次数达到了毕业标准的劳军女郎。

回忆到这里截止,我伸出手,直截了当地把早露胸口上的布料扯下,她白嫩的美乳弹出到冷冰冰的空气中。

我贴着她的熊耳朵,咬了咬那毛茸茸的外环,急不可待地说:这好久没穿的旧衣服,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一边把手急切地探向她身体

深处,没有内衣遮拦的小穴吸入了我的手指,里面那一缕缕泌着汁液的嫩肉包裹上来。

娜塔莉娅以一声含煳的嘤咛回应了我的请求,昔日中学校长曾对着胡言乱语的话筒还竖在我们面前,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

早露那身藏于衣橱最深处的礼服被撕扯着脱下,身后带她故地重游的博士微微按下她的上身,握住一对软糯的巨乳,然后对准那个龟头已经摩擦了好多下的洞口挺腰进入。

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捂住嘴,似乎回到了那个被四位选中者当众中出的日子,然而此刻台下有体温的动物只剩下了乌鸦。

她的爱人以后入时一贯的风格狠狠挺腰操干自己,发育到至臻至美的臀肉给予撞击者最舒爽的回弹。

只要每一下都足够用力,就能感觉到肉棒不时冲入某个陌生的敏感域,那里有陌生的媚肉等待着被分开,早露的身体如同东南国境线上无底的泥潭,永远无法探入最深处的肉棒被搅缠着射精,那刚刚贮存了一夜的生命之液就被喷发进了她涩情无比的身体里。

我们以这原始而野蛮的姿势做着爱,实现了早露小姐故地重游的要求,只是彼得海姆中学早已荒废,空无一人。

这样也好,我们年纪大了,更适合二人世界,休憩的时间里我们也在吻个不停,性器的硬度很快复苏,我决定抱起她的身体再来一次。

她搂住我的脖子,身体被抬高,礼堂门外传来乌鸦的嘶鸣和不知名动物的蹄子踏在雪上的声音。

早熟并不必然意味着放荡,但某些天性是无法泯灭的。

她高挑丰满的长腿,配上完美贴合肌肤的黑丝,配上贵族们特别订制的校服欣赏起来也能找到纯洁的角度。

但一发偶然的,不期而遇的内射做爱点燃了娜塔莉娅的内心,她起初以为这只是玩玩而已,是课余娱乐,是大家都在做的兴趣活动。

但被坚实炽热的胸膛压在身下的感觉是如此令她着迷,当舌尖碰上舌尖,粗重的吐息复盖了鼻腔,肉棒进进出出,让她全身从上到下都充满献身与被支配的快感。

世界无论如何纠结残酷,只要她闭上眼,需要在意的就仅剩那段快感迸发的雌穴而已。

那个上了她的男人结束了亲密接触就只想敷衍地离开,他抽身出泥泞的肉穴,匆匆检阅了一下在伴侣身上留下的战绩——上面一发,残液从嘴角划至乳沟,轨迹早已干涸;下面一发,射空全部的激情,两根手指轻轻一挖就会汨汨流出。

彼得海姆中学的校舍后院,到处都是压抑着的娇喘声与肌肤相碰声,那个幸运的男人心中更多的只是惊奇,他没有想到这个顶配贵族女孩的顶配身体如此容易就能享用。

娜塔莉娅,原来你是如此容易得手的姑娘吗?不,不是,当事人回答道,我只是恰好没有被开发过而已。

贵族们的小游戏……她见得多了,但是想要演出曲折复杂的剧情,作为预备演员的她,十分有必要先经过这种干脆的,粗暴的,撕开衣服上来就干她的,没有任何修饰与繁文缛节的做爱训练。

娜塔莉娅交迭起双腿,感受着自己肉穴的湿粘与异物仍在的错觉,男人刚要离开她,却被拉住了袖口:「不、不再来一次吗?」

姑娘有些羞赧地问道。

在经年礼仪教导的影响下,她仍然是矜持的,但内心的开关已然被打开,娜塔莉娅在其中成功找到了某种缺失已久的乌萨斯精神,张开腿,让圣徒的肉棒都为你而垂泣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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