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一桌上,坐着齐家少主,齐家少主齐涯情报很少,只知道这个烟波古波不惊的青年是一个修炼天才,在那个大陆一等大家族里很受宠爱,不知为何出现在大寒国内,并来到这儿参加文武大会,三皇子李洛云、洪家洪金宝、秦家二少爷秦炎也坐在这一桌上。
秦炎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华贵紫袍,面目俊朗,摇着墨玉扇,友好地朝着李飞羽微笑地点点头,接着又有些疑惑地看着另一桌子上黑袍人。
杨浩成和纪浩宇两个两个早就是狐朋狗友,整日留恋风、月场所,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但却臭名远扬,两个扶不起的阿斗在李飞羽一众人面前感到一种压抑,特别是坐在黑衣人面前,从他的身上感到一种阴寒,都有些坐立不安,有些怪地看着他。
看到不少人都看着黑袍青年,柳士元淡淡一笑,道:“看来好多人都不认识这位公子,说起来他也算一方大势力,不知大家听过日月教没有?”众人心底一怔,连李飞羽也眉头一皱,日月教在大寒帝国最近几年可是最热门的势力,不单单是日月教行事诡异,崛起迅速,更因为教之中的绝色倾城圣女诗妃,虽然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但仅仅是看到她的身姿和如梦如幻的气质,便被尊称为“日月梦幻女”她的绝技梦幻之舞,迷幻天下,一步之间便将三百多个先天武士杀死了,正是这种绝色尤、物,让日月教的势力更上一层楼,不少有些家世的少爷也纷纷加入,只希望近水楼台以观月。
柳士元看着众人微微一笑,道:“日月教不单单有圣女,也有圣女,而龙公子便是日月教的圣子,在教中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听到他是日月教圣子,李飞羽瞳孔一缩,不动声色,双手一抱拳,微微一笑道:“在下齐天王李飞羽,不知圣子和日月圣女熟悉吗?我可是对她钦慕已久了。
”这番话说得有些无礼了,因为圣子圣女一般都为一对,李飞羽说出对圣女感兴趣的话明显带有挑衅,但他不在乎,日月教气势汹汹的崛起明显来着不善,从情报中得知连那里的一个郡王都入了日月教了。
龙星深深地看了李飞羽一眼,对于他有些挑衅的话也不恼怒,道:“以后,你会有机会的。
”他根本看不透李飞羽,相信李飞羽也看不透他。
听到龙星是日月教圣子,杨浩成和纪浩宇眼中含着一丝羡慕,那个绝色倾城的圣女都是他有的了,其他几人都对他慎重。
一番酒席下来,秦炎、蓝枫明显和李飞羽较为亲近,而三皇子李洛云则和杨浩成、纪浩宇、洪金宝等格外交好,齐涯、龙星一直冷默默的,一杯又一杯地自斟自饮,连侍女都没让近身。
第146章莹莹菊花开(上)晚宴已经结束了,很多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才子佳人式的爱情也有不少,不少世家公子之间成为好友组成家族联盟,李飞羽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最大的收获还是画舫中那一群千娇百媚的少女佳人。
但是当看到对每一个人都笑意盈盈、极有君子风范的柳士元之时,李飞羽有些疑惑,因为到现在为止,还看不透这个吟文阁的阁主每一年都会举行这个大会的目的,虽然举行这个大会让一些爱好琴棋书画的文人趋之若骛,柳士元也可以将吟文阁发展起来,但并不是这么简单,柳士元是怎么会有资格将前几名送到那些大陆学院的,而且他好像和很多势力有千丝万缕的的联系,最重要的是李飞羽不知道他邀请自己来干什么,难道说也是结交自己,心中冷冷一笑,还真没看出来自己有什么别人需要结交的地方。
柳士元还真没有怎么结交李飞羽,礼貌性地称呼下,邀请他观赏了一些文武大会作品,同行的还有其他的十个公子。
这种礼貌实际上是一种远离,看得出来,他和其他人也是这种关系,在这些人中,最让他警惕的不是齐涯,也不是龙星,而是这个具有俗雅之风的柳士元。
为帝王者,必定心怀天下,从一个花花公子成长为风、流帝王,需要学习的必定还有许多,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心智昏庸不坚定之人,什么人是朋友什么人是敌人一向看得很准,荒、淫无度也罢,贪杯好、色也罢,在红尘风、月中摸索出来的本事比什么都有用,这个柳士元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但在他日必定是一个障碍。
李飞羽摇摇画扇,压下青龙之气的躁动,还是想得太多了,为帝王者自己还有不足,但必定大无畏,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选择帝王之道的,他微微一笑,转移心思,随着众人看着这些书画,心中也是一片赞叹,这些作品可是和地球上那些大师级还要好,透着一股灵气,文笔如龙蛇,画作飘渺如楼阁,可以想象得出,这个世界琴棋书画上的造诣比地球高出太多了,画中楼阁可困龙凤,舞步迷踪颠倒万物,画仙清研,舞仙云烟,琴仙紫嫣,诗仙玲珑,这几个被称为“仙子”的绝美女子都是在诗画舞琴上有很大的造诣,想到此,心中泛起一丝火热,不把她们收入后宫可是很大的遗憾。
当李飞羽从翠微山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了。
两个蓝色的月亮在墨色的天空互相照耀着,淡蓝色的月辉笼罩着四周环水的翠微山庄,为山庄增添了一份如梦如幻的美丽诗韵,湖边画舫一只只停在水面上,也点上了花灯。
李飞羽出来地时候,曹莹莹、小公主在颜芷画和知心地搀扶下,也出来了,两人有些醉醺醺地倒在李飞羽的怀里,酒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娇躯火热而温软,不时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娇躯。
李飞羽在两人肥美的臀、瓣上拍了一下,那狰狞的龙头顶在曹莹莹的肥臀股沟间,眼中含有一丝愠怒道:“怎么回事?”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离开自己的眼线之后喝成这般模样,而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