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漪用手在他的腰上轻轻掐了把,娇嗔道:“看她们几个娇俏丫头看你的眼就不对,你不会把她们都吃了吧?习惯还是如此!”只是看她的样子并没有真正生气,看来早就习惯李飞羽拥有许多女人。
李飞羽看着李涟漪吃醋的模样,没有了那份冰清玉洁,忽然想起前世调教她的那些日子,心中升起股火焰,道:“冰儿,你知道的,你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我,这世我的能力可是前世十几倍,次对付百个女人都不成问题,你不是说……”“不许胡说,坏蛋,你知道的,我可是你的姑姑。
”说完,眼幽幽地看着李飞羽,这份眼透露着,前世在他的调教下,每天都要与他爱上回,那些激情燃烧的日子,让她怀念,她要他狠狠地占有她,切她都不顾了,哪怕她与他的身份差距,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有些羞涩的罢。
“姑姑!”李飞羽的内心震动了,只感到如此刺激,内心火焰沸腾,他感觉有种理念在这刻都被击碎了,这是种伦理的破灭,种突破禁忌的,姑姑、婶婶、母亲、侄女、女儿、阿姨、乃至家庭切女性都成了他的幻想对象,忽然他升起了股要征服家族女性的强烈愿望,是如此突然也是如此坚定,想起母亲那美丽的身体他就硬梆梆的,以前虽然也对她有想法,但有所顾忌,也许是内心种从小就被教育的伦理观念让他缩头缩尾,尽管他是个花花公子,玩弄过不少女性,但从来没有什么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他细细想来,前世错过多少母女花、姐妹花啊!但现在他不再有所顾忌,内心不属于这个世界,对这个家族也没有归属感,与家族之人也没有任何负罪的心理。
“傻瓜,还等什么?”李涟漪此刻化身为娇媚的女人,有些羞涩地看着李飞羽。
李飞羽把抱起娇柔的李涟漪,邪魅笑道:“姑姑,我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说完,步跨进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
门口众侍女,脸色有些晕红。
“王爷又开始干坏事了。
”“呵呵,小丫头自己还不是想。
”“你胡说,你才想呢。
”“是吗?那你怎么恋恋不舍的目光,难道不是春闺怨妇吗?”“哼!我就是想,你还不会是样!”……“冰儿!”李飞羽件件慢慢脱下李涟漪身上的衣服,露出她的玉肌雪肤,她这世已经二十九岁了,完全成熟了,身材,前凸后挺,曲线优美,只是修炼功法以及没有任何人滋润的原因,那份冰清玉洁,与肉yu完全沾不上边,也随之缺少种熟女的风韵。
李飞羽邪魅地看着李涟漪的身体,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玉女调教成欲女,她像美女蛇样不安的扭动着,早就丢去了那份冰洁。
“云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没想到我竟然成为你的姑姑。
”李涟漪梦呓般呢喃着,痴痴看着在自己帮助下脱去衣服的李飞羽,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加强壮了,那狰狞的庞然大物比以前还大,要知道前世他的就很大,些女子因为贪恋他的强大甘愿与他发生,失去自己的身。
“是啊,姑姑,我们又在起了,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姑姑,我来了!”李飞羽深情的看着李涟漪,前戏做足,巨物顶住她那芳芳起草沾满雨露的缝隙,缓缓分开。
那饱胀的充实感让李涟漪感到又回到了以前那些疯狂的日子,她开始很害羞,但在他的调教下,完完全全变成个欲女,此刻从玉女变成欲女这个极端的心让她迷失了,只感到他再喊自己“姑姑”的时候是如此刺激,声音娇媚而甜美道:“坏侄儿,不要欺负你的姑姑,快来啊!”李飞羽重重耸入那迷人的阴道,巨物刺穿层薄膜,插入她身体深处,丝丝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伸出来,如同朵梅花在盛开。
李飞羽只感到有张张小嘴吸允着自己的下体,圈圈包裹这自己,这刻他知道自己又遇到个女子名器,前世她也是这种名器,每次都与他斗得旗鼓相当,但他想这世不会了,他占据着绝对优势。
“啊!坏侄儿!你好狠……”李涟漪在刺激之余,被李飞羽重重挺弄得魂都飞了,双眼泛白,头用力向后扬起,雪臀却向上,双腿夹住他的腰,用自己的密道用力收缩,好像要将它夹断,那种痛苦兼快乐,仿佛只有这样喊才能表达自己的快乐。
李飞羽揉搓着她那丰满雪白的乳房,感受着她身体的滑腻,一头埋在她的乳沟中,吸允着乳房上的红豆,下体却不停耸动,啪啪作响。
李涟漪“啊啊”喘息呻吟着,目眩迷,修长的美腿翘起来勾住李飞羽的臀部,下体花道肉壁紧紧包裹着李飞羽的肉棒,让李飞羽爽得大开大合。
这是李飞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干死这个女人!巨大的龟头划着那闷热柔嫩的肉壁次次直抵花心,带着电流电得李涟漪酸软麻胀,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李飞羽火热的激情,这一场激情来得太迟了,让李飞羽舍不得放开。
因为李飞羽并不是贪图李涟漪的身体,注重精的结合,所以两人采用一种古老的结合方式,即使如此,三个时辰就让李飞羽到达了激情巅峰,浓浓白浆射入她的体内,那大量的白浆充实着她的子宫,将她的小腹都顶胀了起来,如同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云歇雨散,两人身上黏稠稠的,下体还连在起,到处湿淋淋片,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两人的激情与疯狂。
李飞羽问了问她有些发干的嘴唇,邪笑道:“冰儿姑姑,刚才你可真用力。
”李涟漪只感到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皮肤带着激情后的粉红色,娇嗔道:“还不是你个坏蛋!云哥,你怎么还叫我姑姑,丑死了!”“呵呵,怎么会呢?”李飞羽理了理她额头有些凌乱的头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姑姑,直以来,你都叫我哥哥,难道不想当我的长辈。
”“才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