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放不下依恋,于是吻上她的唇,那里也有她的
汁。他狠狠吸取,想一次吸个够。可她的味道太好,太美,他陷了进去,实在是
放不开,舍不下。
这一天临近傍晚,太阳西落,天空昏黄。
皇长子是拥着太后出殿的。
皇长子身形颀长,身影高大,太后身躯娇小,大半个身子竟全部被他包裹。
外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太后深埋在皇长子怀中,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
啜泣声。皇长子温言安慰,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在他人眼里,这是母子间,
何等情深孝顺的证明。
皇长子一路拥着太后,送她上了轿撵。
太后进得凤撵后,倒在软垫上,才松了口气。适才,她拢着自己的衣裙,生
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不过也是她心虚。丧服是素白,他那也是乳白色的液
体,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捧起自己的衣裙,收拢轻纱
。她当然知道,那一团滚烫是什么东西。她敏感地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在发烫,
似烫破了她的裙子,在裙子上留了个洞口。那团喷涌在上面的地方,被她轻轻捧
起,弯下腰,贴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体温,像是随时能温
暖她,灼烧她。她低低喘息着,凤撵四面放下了纱幔,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
密。太后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撵里,无人知晓她的动作。
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凤撵走远,他目光关切,幽幽看着她离去。身旁
侍奉的太监瞧了,口中不住恭维皇子侍母纯孝。
侍母纯孝。
承温听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像是很受用,随手抽
了自己荷包,扔与了那个太监。那太监收了荷包,对着承温千恩万谢。
侍母纯孝。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念着这四个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太监的恭维,又像是
借着这四个字,回味着别的什么。目光又望向太后离去的方向,凤撵还未抬远,
如云的宫娥恭敬地前后围绕着凤撵行走,凤撵之上,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那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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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看`小`书;.}
母后千岁7谈判
承泽继位,政事平稳的展开。他本就辅政已久,继位后,没有急着展开什么
对旧政的改革,也没忙着在朝中提拔自己的人,过去的重臣,先皇嘱托的忠心之
人,他全都委以信任。如此温和的作风,朝中诸臣无不交口称赞,以为新君贤明
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