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没有动作。
太后身上穿着层层轻纱,太宽,太大。宽大到能全然掩盖住他的头。
她静静地望着屋顶,他没有动作,她也不出一声。
这一刻,她全身火烫,又是不一般的敏感。似乎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她心虚
地微微拢住轻纱,想把他全盖住,省得被别人发现,她的下面埋着他——先皇的
皇长子。
还好,那只是外面太监的普通走动,似乎是交换了值班的人。
她略松了一口气,刚松懈下来,下一刻,脚趾勾起,有一声想冲破喉咙,她
紧咬嘴唇,死死守住,身子绷得直直的——
他的舌尖,分明舔弄在,通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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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千岁4孽子
承温带着虔诚,吻在了太后的花心。
他能感到太后的变化,这时候两个人都敏感得很。太后的体温正在升高,双
腿靠拢,夹在他的两边。他的头顶是太后的重重轻纱,将他掩盖在衣服下。
舌尖熟练地钻过来钻过去,仔仔细细,沿着外面的瓣肉描绘花心的图案。那
是一条贪婪的蛇,吐著蛇信子,它第一次来到这花园,便被这花园迷了眼睛,在
花园的路径上来回扫荡,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随着承温的动作,情潮一波又一波,扩散在太后体内。她的身体上泛着潮红
,似画家落下了一笔又一笔。下巴扬起,她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情欲吞噬了理
智,残存的理智全用来封住自己的口。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泄露出去,让
外面的人都知道殿中的丑闻。她是羞耻的,深深知道在丈夫的灵前,和他的长子
做出这样的事,是何等的罪孽和羞耻。可那快感也不是假的,那快感混杂在羞耻
之中,在无形中,一寸一寸,侵蚀她的肌肤。
「孽子——」她刚这样说,下身一暖,一声「啊——」冲破了喉咙,幸好她
抑制得快,那声娇吟只是轻飘飘地飞了出去,缥缈地消失在空中。
是他用嘴含住了她的核,包裹住她的肉。舌尖勾勒得更加细致,好像他就是
是那个画家,在她的身上精心描绘着自己的画作。
她浑身发颤,双股战战,汁水无声潺潺,沿着花园的路,往外流淌。落在他
的嘴里,他好似喝到了琼浆蜜露,上好佳酿。
他卖力地吮弄,太后的呼吸声越加粗重。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半为迎合
,一半则是出于不安。
突然,他的嘴离开了花园。没有了舌头的搅弄,她随之生出了一种空虚,马
上又打起来精神,侥幸地猜测,这是算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