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地区大部分奶商都是在牧场把原奶直接弄成奶粉再送到目的地城再市重新调配
成合成鲜奶出售。这种合成鲜奶对吸收其他食材味道的速度很慢,但咖啡调制的
时间很短,所以奶香与咖啡香根本不够时间融合在一起,因此制作出来的咖啡自
然好不到那里.而不幸的是,香港的星巴克不仅用合成鲜奶,而且经常更换供应
商,用的还是合成奶也是比较劣的批次,所以即使在香港长住的美国人都很少会
选择星巴克。
不过这事晨应该不知道,我跟她一起时我还不了解这些所以没少与她喝过.
看着我皱着眉地把咖啡喝光,晨露出了满足的微笑,丫头也在笑,只是没有晨笑
的甜。
这天仍在下雨,所以我们也没法去室外活动,便在家收拾在香港带回来的东
西和布置现在的家。晨一直帮我们清洁和做饭,完全把自己当作这里的一份子。
就像一直都是我的妻子,楚楚的母亲.我总不经意看着她的背影发呆,而她会回
过身笑着问我:「有什么好看?」
但这句说话却如铁鎚在我心中捶打了一下,也许是我沉默的样子真不好看,
她问了两次便没问了,只是她的手却经常在震抖。但总体而言,这天还是过得很
温馨,楚楚在我们家客厅中央放了一张全家福的照片,是她四岁时的生活照。负
责拍照的是我父亲,是楚楚第一次吃冰淇淋的情况,我跟晨在拿纸巾帮她清洁,
一家三口脸上都挂住了幸福的笑容。坦白说这照片的角度并不太好,只拍到我的
半脸,但它有一个特色,就是它并未在那个被沾污的家展示过.
在晨走后,我默默看着照片又发呆了很久,直到楚楚喊我才醒过来。这夜我
仍睡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钱包想了很多事,仍然睡得不好,万幸没有恶梦。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晨差不多每天都往我家里跑,除了我跟楚楚回我父母
家的时候,平日她一下班便会赶来跟我一起造饭,有时如果我不想煮,便三个人
一起外出晚餐,而吃完饭后晨会跟女儿一起看一会电视剧,然后乖乖回家,到家
后和睡前都会给我发讯息。
而到了周末日,我们有时会
一家三口一起逛街,有时会一起外出运动,晨总
是在我面前保持着一副好孩子的模样,偶然还会装模作样来哄我。想复合的心思
已经写到了她的脸上,这令我不禁想,好像不是我回北京来追晨,而是回来让她
泡我。
对比於晨的主动,现在的我却开始犹豫起来了。回北京前我认为自己能克服
心中的魔障,担心的是晨会不会接受我,但见到晨后却发现原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