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辉把最后一颗肛珠压在后庭,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贾茹发疯。她压着嗓子尖声惨叫,四肢在床上徒劳地扭动,小脸埋在床铺里放声大哭。
「跪起来,」贺朝辉吼道。
「不,不行,就这样了,不能再来了,你会把我撕碎的。」贾茹哽咽着别过脸,此刻好像被摔到岸上的鱼,眼前一片空白,张着嘴一开一合,不停肯求贺朝辉,希望他能放过自己。「我已经受到惩罚,别……别这样……别这样……真的很疼……要死了,真的疼死了!」
「我就是要弄死你这小东西……嗯……不是说疼爱么,就是又疼又爱!」贺朝辉一只手捏住贾茹的乳房,在指头中把玩揉捏。
「跪下,你知道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听话,最舒服的就是我说你听,如若不然……」贺朝辉生气地威胁,还不忘在拧了下硬如石子的乳头。
这个时候,贾茹已经痛得不能思考。她倒是也不用思考,贺朝辉已经帮她做了选择。要么自己听话,要么再吃点儿苦口后听话,哪个更糟不言而喻。
贾茹抽泣着,挫败地跪起来。
她再一次感觉到
珠子挤压身体,然后什么都没有。床铺倾斜,贾茹转过身看到贺朝辉一只膝盖放在床上,两手握住她的胯部示意她降低臀部。这个动作导致珠子在身体里的压力增加,耻辱和痛苦同时涌上心头,贾茹哀嚎着,不管怎么动,即使是呼吸,都能感觉到五个珠子深深扎在体内。
床再次倾斜,当贺朝辉的手从胯部爬到臀部时,她已经有些麻木。片刻,她感觉到光滑温热的肉棒脑袋在蜜穴入口磨蹭。这个时候反抗是徒劳的。她抬起头,双手紧握床头板,准备迎接他的侵入。
「贾茹,准备好让我操你了吗?」
「是的,是的。」贾茹吸一口气,粗俗又直截的问题使她措手不及。她不敢说不,但说是也一样让她浑身发抖。
「准备好喊痛了吗?」
这还不够痛么?贾茹晕沉沉地想着,「是的。」
坚硬的肉棒一挺入底。
贾茹先前以为已经满了,入侵的感觉沉重而真实,但那些都比不上贺朝辉的肉棒,还有五颗肛珠加在一起的效果。而且,贺朝辉没有给她时间适应,紧接着拔出肉棒再往里推。贾茹痛得尖叫,然而嗓子在塞入肛珠时已经完全沙哑,这会儿即使叫也叫不出多大声音。
贺朝辉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抽送,贾茹觉得身体就要被撕裂,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疼痛让她整个人扭曲变形,自我意识也在渐渐崩溃,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已经灵魂出窍,下身的剧痛越来越遥远,只听到心跳砰砰砰击打着耳膜。贾茹只有躯体……此时此刻……只有贺朝辉。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贾茹觉得自己就快丢了小命时,贺朝辉抽了一下她的屁股,手指嵌入臀肉,大声在背后喊道:「高潮!」
贾茹乖乖地服从,高潮扑面而来,她好像真的被一股海浪卷起,再重重摔下,有那么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贾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身体和精神失控,全部的、彻底的交给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贺朝辉!接着,耳边又是一阵咆哮,然后肉棒在她体内抽搐。贾茹双膝酸软,倒在床上。贺朝辉庞大沉重的身躯很快跟上来,紧紧抱住她。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
贺朝辉在身下动了动,从贾茹身体里抽出肉棒。她惊讶地发现贺朝辉的肉棒上竟然套着雨衣,没想到他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谨慎缜密。当然,她也不该奇怪,这个男人总是如此。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失去自控,贾茹的脑子天马行空飞过各种思绪。他们两人之间,占主导的,强势的那个总是贺朝辉。贾茹在他面前总是乖乖听话、任他摆布。
她内心有些沮丧,想离开贺朝辉的怀抱。可是四肢就像被拆开再拼上一般的疼,更要命的是随便动一动身下就火辣辣的,贾茹只得认命地躺在床上。贺朝辉弯下腰,抓起撂在地板上的一件衣服,轻轻在她脸上、胸部、后背和大腿上擦拭,然后将衣服揉了个团,扔回到地板上。
他转过身把头靠在胳膊肘上,另一只手拽贾茹入怀,手掌摩挲她的背,餍足地问道:「好吧?你觉得你的惩罚怎么样?」
贾茹微微一颤,话还没出口,两行清泪就忍不住先滑下来。这个男人每次和她做爱都会把她撕成碎片,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
「我恨你。」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委屈地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恼怒。
「你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贺朝辉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贾茹没有听懂,但知道他那顽皮轻松的语气背后不会是好事儿,「还有什么?」
贺朝辉伸手使劲拽了下肛珠串的绳子,「你的惩罚还没结束,我得把珠子拿出来。」
贾茹这才反应过来,那股饱涨感仍然还在体内。真是神奇,一个高潮就能让她忘了身体里的那串要命的珠子。贺朝辉按住贾茹,把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脊背滑下,抓住绳子,没给贾茹准备的时间,猛得发力抽出绳子。
贾茹的牙齿多靠近贺朝辉半个厘米,肯定会咬下他胸膛上一块儿肉。贺朝辉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把肛珠扔到旁边,立刻双臂箍住她,将胸膛贴到她脸上。贾茹剧烈地挣扎,一副想要逃到海角天涯的样子,但最终还是瘫软在他怀里,平静下来,接受他的存在、他的爱抚、他的安慰。
总是这样。
「嗯……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使劲儿。」贺朝辉抬起她的下巴。
贾茹摇摇头,刚要说没什么,贺朝辉先她一步摇头,「不不不,你和我之间,以后不会再有隐瞒,我们必须坦诚相见。」
贾茹暗暗叹口气,将头埋进贺朝辉宽阔的胸膛,闷声问道:「你干嘛要来找我?对你而言,没有必要多事。」
贺朝辉的脑袋向后一仰大笑起来。
「这一点也都不好笑!」贾茹朝着坚硬的胸膛就是一拳。
「我知道你会生疑,不过没想到你真有胆子违背我的命令离开。」贺朝辉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又严厉起来。
「我不怕你。」贾茹没有被吓住。
「哦?这倒新鲜,什么时候?」贺朝辉放松下来,把她搂得更紧。
贾茹看着他的眼睛,「当我知道你是谁时。」
贺朝辉一愣,「什么时候?」
「开始的时候你确实让我吓破了胆,不过在你相信我对优盘不知情后,杀死我的威胁就消失了。整件事情都很蹊跷,后来我问你我们以前是否见过时,你并没有正面回答。那么,我们以前肯定见过面,虽然我对时间地点非常模糊。不过,那句''你需要有人管教''到底还是让我明白过来。」
贺朝辉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她。
「只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你知道他是谁?」贺朝辉第一次在她面前变得不确定。
「没有人对我说过,但很多事情不需要说也可以猜到。母亲从来不会管我,父亲对我的态度更是冷漠。他跟我妈也一样,这两个人除了利益没有其他一丁点儿的理由结婚做夫妻。每次他们把我带到身边,唯一的目的就是去见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懂,等懂了也无所谓了。哪里会在乎他是谁,是我什么人。他也不在乎,毕竟只是和我妈的一夜承欢,逃不过逢场作戏,或者权色交易,总之不会是能见着光的理由。」
贾茹冷笑一声,说道:「说我需要管教的话也是跟他大吵一架后的结果,不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十三,还是十四岁来着。」
「十三岁。」贺朝辉接口道。
贾茹给他一个疑惑的目光,贺朝辉笑笑,「我们确实有过一面之缘。你从饭店包厢里气呼呼走出来,我正要去见他,刚好听到你们争吵。」
「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帮他做事。」
「我为很多人做过事,都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贾茹闻言,马上变得不高兴,挖苦道:「可不是呢,他什么都不用做,只会让别人代劳……包括管教女儿。」
「你要知道他什么都有,只要想做一件事,有的是办法可以办到,有的是人可以差遣。他已经放任你自生自灭二十多年,完全可以继续这么做。优盘的事情牵扯那么深,他要是真不关心你,也不会找到我。不得不承认,他很会看人。」贺朝辉说话从来直来直往,但这件事有些敏感,他不得不小心措辞。
贾茹呵呵干笑两声,拍了拍贺朝辉满是胡茬的面颊,「这次他许你什么好处?你要什么价钱?」
「你的平安无事。」贺朝辉四平八稳说道。
贾茹的笑忽然顿住,贺朝辉把她往怀里凑了凑,「嗨,别一副意外的样子,你这么聪明,又这么爱我,不可能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思……我要你考虑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
贾茹搜寻着他脸上的表情,试图看出他说这话的真心程度。贺朝辉只是莞尔一笑,惹得眼角几缕皱纹上下移动。明明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是这样的温柔在他身上又显得十分协调,仿佛他本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考虑?」
「我是个心里非常变态的人,有很多……不正常的欲望,至少在大部分人眼里看来不正常。我想控制你、管教你,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我也想操你,各种方式的操,操到你哭着乞求,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我想折磨你,也想保护你,但是……」
贺朝辉的话明明越说越狠,偏偏又话音一转,用期盼的目光望向贾茹,缓缓说道:「我也想让你承认你想要这些,全部、所有,不多但也不能少。虽然和我平时的风格非常不一样,但奇怪的是我确实需要你先同意。」
贾茹只觉得贺朝辉的眼神差那么丁点儿就能把她烧穿一样。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爱恨交织,眼睛一热险些哭出来,但是她不想让贺朝辉看到她为这么几句话竟然能感动到哭鼻子。
「如果我说不呢?」贾茹微微发颤,故作轻松地问道。
贺朝辉不确定能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可他还是说:「我会违心结束然后离开。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强迫、杀戮那个拿着一千五百万躲在深山老林的贾茹,但我不会动这个认真生活、努力工作的贾茹。然而,放你走之前,我会狠狠揍你、虐你、操你,确保我们谁都忘不了对方……作为一辈子的回忆,给你也是给我。」
贾茹笑了。
贺朝辉凑近她的耳朵,吸入她的气味,吻着她的碎发、脖颈,轻声道:「答应我……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绑起来,拴在床上、拴在我身边。」
他的话太过甜蜜,他的吻太过撩人。贾茹忍不住拱起身体,明明深受感动,却偏偏一副装佯深受感动的样子,说道:「好吧,姑且相信你,贺朝辉,你给我的印象危险且邪恶。不过,你倒是很有潜力变得很温柔,你知道吗?」
贺朝辉一个翻身到她身上,咬住她的嘴唇,「叫爷什么,看来是精神恢复了,还没管教够啊!再来!」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