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哪有这么夸自己的。我记得这具身体是你打造的吧。”
“是的呀,您的身体里面流淌着的是我的血呢,大人。您的灵魂在里面还舒适吗。”
雅斯塔禄软糯的声音轻柔的响起:“舒服的话,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查尔斯笑眯眯的抱住雅斯塔禄的腰,把她往后轻轻拉扯了一下,让她能坐在桌子上也能靠着躺在自己怀里。然后他把自己的脑袋担在雅斯塔禄的肩膀上,嗅着雅斯塔禄身上的香气。
查尔斯思考了一下之前自己说到了哪里,便接着对佛劳洛斯解释道:“对于君主来说,无端的善行与无端的恶性一样容易招致憎恨。全然善良正义的君主,仅仅适合同样善良而正义的国民。”
“君主的权力从来来自于政治实体,来自于人民,来自于军队,来自于贵族。来自于除了他之外的这个国家的全部。因此,无论民众也好、军队也好、贵族也好——在他们试图怠惰、试图自私自利、开始行一切不义之举、开始腐化堕落的时候,你为了得到他们的支持,也将会不得不迎合他们的脾胃。”
“于是,善行将与你为敌。直到国家混乱一片,一切势力重新洗牌,高位成为下位,下位成为高位,新的政治实体从火中重生,人们有了新的需求,旧的轮回才会结束,然后开始新的轮回。”
查尔斯平和的笑笑:“但我不会成为这样的王。若是我来到这里,却做了和其他人都一样的事,那未免也太浪费我的才能了。”
“在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成为暴君。漠视一切人的要求,扭转一切敌对者的欲求。让我的意志成为他们的意志,让我的欲求成为他们的欲求,让我进入他们的心,如同昔日的所罗门和耶稣,以及更古早的众神一样。”
“而一位君王,最容易得到他人尊敬的时候,就是他彻底成为某人的朋友和敌人的时候。”
“事实是这样的——如果某人不是你的朋友,那么在纷争之时他就会要求你采取中立;而他如果是你的朋友,那么你就需要拿起武器公开表态。如果是优柔寡断的平庸君主,为了避免当下的劫难,常常会盲目的维持均衡、采取中立的道路。”
“但是,当君主明确地表态支持一方时,当你所支持的人弱于你的时候,那么他的一切胜利就是你的胜利。同时他对于你将负有一种感恩的义务。”
“那么,”佛劳洛斯发问道,“如果您所支持的那一方失败了呢?”
“没有舍就没有得,我的朋友。世上没有万全法,即使是所罗门的智慧也寻不到。”
查尔斯说:“首先,失败永远是不可避免的。若是劫难从右而来,人们往左退避,就意味着他宁愿接
受左侧的劫难。因为左侧的劫难会比右侧的危害较轻,或是更容易解决。”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