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
敏感的阴蒂突然被捏住,强烈的快感使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我我是下贱的母犬,每分每秒都想要服务主人的肉棒,所以」
「所以?」
「所以求求主人用大肉棒,尽情地享用我淫荡的小穴吧~~」
(啊——我又说出来了——)
被「训练」出来的淫语,即使已经说过无数次,仍旧让我感到异常羞耻,名为「尊严」的衣服应声剥落,祼露出底下赤条条的性欲,肌肤变得无比灼热。
「哼哼!」男人鄙视的笑声。我的阴蒂被放开,我的双腿旋即被抬起,一根肉棒捅开了蜜缝,激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厉害!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裡啊啊插得很激烈啊啊啊」
我舒服得迷失方向似的,双手在前面舞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反被抓住手腕,按在两旁。与此同时,男人挪动了一下,把我的大腿和他身躯的重量都压在我乳房上,使我如棉被般摺迭起来,屁股离地,从上而下地抽插。阴茎马上变得更加有力和深入,淫靡的碰撞声「啪啪啪啪」地在我们交合之处响起。
「好厉害!主人的肉棒啊啊!插得更深了呜请把我的小穴弄得更加乱七八糟吧~~~!!」
身体被压制着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无助的感觉让我更觉兴奋,不由自主地吐出淫荡的呻吟。
男人连续插了我大概两百多下吧,肉棒越来越硬,呼吸声越来越重,而我也在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你这隻下流的母犬!阴道突然缩紧是想绞死男人是不是?」
「啊啊啊!对不起!我是隻下流的母犬真的很抱歉!请主人惩罚我这隻母犬用精液射满我的子宫吧!啊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冲进阴道深处。
「精液好烫!不行了!要、要高潮了!要——去了~~~?!」
电光在眼罩下的黑暗中闪过,快感在脑海轰鸣,我浑身绷紧,足弓打直,后颈缩起,在高潮裡颤抖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也从我上方传来。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从我身上离去,我屁股落地,整个人啪的一声摊开,享受高潮的馀韵。
男人却踢了踢我的脚,命令说:「关好你的洞!你不是说想要我的精液吗你这下流的母犬!」
我连忙缩紧微微敞开的穴口,手指伸到两腿之间一抹,把漏出来的黏黏液体放到嘴裡。又苦又咸的味道再度弥漫口腔。喉头冒出一声低吟,我腻声说:「非常感谢主人的精液~接下来请允许我将您的肉棒清洁干净~~」
我爬起身,跪在地上,仰首张大嘴巴,伸出舌头。于是男人又一次将阳具放进来,我像之前那样用舌头把它清理干净,「噗哈」一声把它吐出。
「你这母犬做得不错。」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我的侍奉。
我五体投地,做出土下座的姿势,恭敬地说:「非常感谢主人大人!」
「我已经品尝过这个肉穴了,诸位有谁感兴趣吗?」
「乌鸦先生,我能有幸跟您交换玩具吗?」
「当然没问题,地龟先生,请!」
男人的足音渐远。我维持着土下座,一边休息着,一边聆听着其他女人的呻吟和喊叫。但没过多久,我项圈上的鍊子便又一次被猛力拉扯
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第四个男人
男人命令我爬上沙发、爬上他的大腿,坐上去自己动,然后粗暴地吸咬我的乳头。
男人命令我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让他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干我。
男人把我丢上茶几抽插,让我的乳房跟冷硬的玻璃反复磨擦。
第五个男人、第六个男人、第七个男人
男人一边插我,一边将手指伸进我的嘴唇,要我啧啧有声地吸舔。
男人在沙发上把我的腿扳成一字马,无视我痛苦的尖叫,死命猛干。
男人从后抬高我的腿,强逼我只用双手的力量向前走,在地毡上绕圏子,直到我没有了力气,面颊落地,娇声求饶,他才像块大石似的压在我背上狠插。
第八个男人、第九个男人、第十个男人
其他女人的呻吟声陆续息止,多亏了锻鍊有素的体魄,我比她们支撑得更久。也因此男人们都围了过来,进入我体内的阳具出现重复的、熟悉的感觉。尝鲜后的男人们不再怜香惜玉,纷纷露出恶党的本色,说话和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你这傢伙的肉洞真是肮髒呀,都被操得冒出泡沫来了。把那么昂贵的地毡弄髒,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我的小穴这么污秽真的非常抱歉」
「爬起来,我要好好惩罚你!」
「是主人」
第十一个男人、第十二个男人、第十三个
「你的臭汗弄髒我的身体了混帐!」
「啊啊!对不起主人、我会舔干净的、请不要这样拉扯我的乳头嗄呀呀呀呀!!乳头要断、要断掉了啊——」
「少废话,给我继续动!」
「呜是!」
第十四个、第十五、十六
「啊!不行了主人请放过我我要疯了请让我休啊啊啊啊啊哈!!」
「你还能尖叫,也就是还未到极限吧?放心!到了你真的没力气的时候,我们让你休息的——」
「怎么能这样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漫无止境的肉欲狂潮把我淹没,男人们辱骂和暴行彷彿毒品,将我的神智反复抹消。我呻吟、叫喊、求饶、痛呼、最后迷失在快感当中,变成只会淫叫的性爱娃娃。
「呜!!啊啊!哈又再高潮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玩腻了的男人们终于像抛弃垃圾般把我随便丢在地上。我的神智也随着浑身上下渐渐清晰的疼痛回归脑袋。
「我回来了,不知大家是否玩得愉快?」远处传出狸猫大人的声音。
然后是一众应答、赞赏的说话。
招待不周——狸猫大人礼貌地回应,顿了顿又说:「如果不麻烦,我希望各位能就这些劣犬的表现给予意见」
于是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渣们便轮流对我们这些被蹂躏的母犬一一点评。
评价最好的女奴,会在接受进一步的训练与「肉体开发」后,为「主人们」提供新的玩法。评价最差的那个,则会被「抛弃」,至于抛弃到哪裡这本来是我要找出的真相。
然而我已经无法自拔了
就在男人们热烈讨论时,我感到有人凑到身边。
「你沦落成这般模样,看起来还挺开心呢」一把充满恶意的嗓音来到我的耳边,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这把声音刚才并没有向我说过话;熟悉是因为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过它。
这个男人是之前凌辱我时一言不发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该不会这就是你的本性吧,神谷桂美警官?」
神谷桂美(かみやけいみ/KmyKem)。
我的名字。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
如同一桶冷水浇在我头上,多番破碎的警察之心此刻被匆匆重拾,众多犯罪者的面孔在我脑海闪现,接着定格于其中一幅图像。佐藤干司(さとみきし/StoMksh),那个一次又一次被我逮捕、然后脱罪的男人。
——七条结祈于此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