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攫住她的腰,帮助自己更加没入她体内,将欲望化为速度。
牛湄湄感觉身下的病床晃得好厉害,发出的声音异常惨烈,好像快垮了一样
……
「床……床……」
话还来不及说完,整张床突然像中风一样震动了下,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牛湄湄的后脑狠狠撞上床板,她只觉得整个视角往上移动,两人此刻的姿势
呈现倾斜,头下脚上。
床……垮了!
牛湄湄不知所措地咬著手指站在「断脚?」
的多年老病床旁,看著它摆出病态的倾斜角度。
死定了!等一下要怎么跟爷爷交代?
伊藤须也在听见巨响后立刻冲了进来,若不是绪方天川阴谋在先前早锁上门
锁,恐怕在床垮掉的刹那伊藤须也已经闯进来了,他连退出牛湄湄体内的时间都
没有,更甭提还能让她穿上衣服。
「厚——不费吧?」
伊藤须也瞪著眼前垮掉的病床,只愣了下便抓起挂在胸前的相机猛拍,「床
脚居然断成两截,怎么弄的啊?」
「呃,这张床已经十几年了,就……自己断掉了……」
牛湄湄双颊有些红晕。
「自己断掉?」
伊藤须也狐疑地睨著两人,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拿起相机拍了张照,
眯起眼端详两人。「你们两个的气氛很怪哦!」
「哪里怪?」
「都不说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刚在外面一直听见怪怪的声音,好像
是铁床发出的……」
「床脚坏了,我叫他帮我修理啊!」
真蹩脚的谎话。绪方天川撑著下巴完全不想附和。他不认为这种不经大脑演
练过的谎话有谁会相信。
牛湄湄努力朝绪方天川眨眼,要他配合,奈何眼前的男人只会微笑,就是不
肯开口。好家伙!到底是谁把她逼进这种境地的?
「哦,对了,天川说他公司有事得回去了,所以我趁他离去之前要他替我检
查一下这张床,没想到还是修不好,所以还是得买张新的了。」
要比狠,她才是主道!
小东西真懂得威胁人。「嗯,我刚刚确实是在帮妹妹修理这张床。」
「你真的要走了?」
伊藤须也拿起相机朝绪方天川拍了张独照。「那拍张照纪念一下吧!」
「我想妹妹可能误会了,我刚才已经和公司联络过了,没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