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梁胤鸣挑了个好听的字眼,继而补充道,“黄毛带他去治病。”
“在哪个诊室?我去找他。”飞薇烦躁的问,什麽时候不生病,偏偏这时候落病。
估计这会已经掉进温柔乡舍不得出来了,梁胤鸣抿嘴一笑,拐弯抹角的说,“晚了,你找到也拉不出来。”
见她一副又气又急的样子,梁胤鸣闲然自得地手枕著头,靠在窗口上,笑道:“急事?”
“他的女人出事,你说急不急?”飞薇一个白眼飞过去。
孙茗卓的女人?梁胤鸣有点惊讶的收回双手,习惯性地挑眉,眉头不自觉地跟著皱了起来,正色道:“她得罪什麽人?”
像叶从云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得罪什麽人,不可能会有人主动找上她闹事。
“没什麽,就她以前一个客人的未婚妻闹事。”飞薇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有些不甘心,不能就这样让陈梦丹那个三八占了便宜得了乖!
从门外踏步走了进来,飞薇直截了当的问道:“一句话,帮不帮?”
邬岑希?梁胤鸣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他那个把醋当做饮料喝的未婚妻闹的事。
难道是狗急跳墙?精光流射的眼眸,缓缓收聚,微眯成缝,目光垂垂飘忽,神情若无似无的盯著急躁的飞薇,梁胤鸣什麽也没有做依旧静静的靠坐在在窗户上,像是在专心思索著什麽。
反倒是飞薇迷惑了,望著他微眯成月儿的眼缝里,差点回不过神来,这不带有任何邪气的眼神,让他整张脸由原本的妖媚转为阴柔。
满大街的帅哥她见得还少吗?飞薇自嘲一句,才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不干脆!”
梁胤鸣不发一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通一个号码,冲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很快,电话便通了,传来一个女人冷淡中夹杂著不确信的性感声音,“是你?”
“嗯。”梁胤鸣垂眸,淡淡地回应,充满磁性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望著窗外的风景轻描淡写地开口:“豔姐,找你帮个忙。”
(手-机-看-小-说;.)
电话那端的声音低了下来,似是怔了一下,紧接著一声苦笑,“你终於肯拉下
面子找我帮忙了。”
“有什麽话以後再说吧。”把情况大概简述出来,梁胤鸣满意地挂断电话。
“你这男的怎麽这麽怕事?居然找个女人当盾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