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神秀得了夸奖,一时冲动,胯下用力顶进深处,抽送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师无我眼睛看不见,左手不好用,右手勉强搭了他肩,被撞得摇摇晃晃,忙道:“慢……慢些……”话是如此说,身前阳物涨得厉害,后处像张贪食的嘴,吃进去了便不肯放。
息神秀难得聪明了回,没理他话,又急又深地插了数十下。
师无我没尝过这滋味,到后来脑中一片空白,没忍住叫了出来,等回神时,早出了精。
缓过后,他伸手扯下蒙在眼上的布料,就看见息神秀上身如常,下半身却是条丈长的蛇似的细长尾巴。
见好友满脸惊慌,师无我低头亲了亲他唇,笑道:“傻子,我如何会怕你?”
息神秀时隔多日,才与他双目相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将他抱得更紧。又过一会儿,拿长尾卷了他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胯下又动起来。
师无我赤裸的身体被簇拥在漆黑的蛟尾之间,又被异于常人的性器侵犯,却舒服得脚趾蜷起,因对方射了太多回,里头有些发胀,却仍舍不得推开人。
他摸了摸腹部,笑道:“这大概要叫交尾?”
息神秀担心他受伤,又射过一回便拔出那物,稍引出了浊物,拿自己的长尾做垫子,让他躺在上头。
这尾巴毕竟硬了些,算不得舒服,师无我却唇角噙笑,将头枕在他手臂上。
息神秀轻轻碰他胸膛上堪堪结痂的伤口,道:“你没事便好。”
此处的确偏僻,二人拥着躺了会儿,师无我再摸去时,摸着的却是两条光裸的腿。
息神秀一丝不挂,很是为难。
师无我穿好衣裳,忍笑道:“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拿身衣服。”
他披着长发,赤脚而行,走不多远,却见着季雍。
对方应是才闭关出来,精神尚可,见他这模样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并没什么反应。
师无我原本心有芥蒂,见了他
之后忽舒了口气,道:“多谢师父相救神秀。”
季雍道:“我本意并非是想救他。”
师无我道:“但您仍救了。”
季雍道:“我想过,你若与他反目,我便拿他与你治手,反之,便由着你了。”
师无我道:“原来那事当真是您做的。”
季雍道:“世人只知云上宫弟子入门时,需由师长在丹田放入气种,方可修习内功,却不知那气种乃是师长功力所凝结,只为在危急时候保弟子一命。”
师无我微惊,真心实意又说了一次:“多谢师父。”
季雍道:“你知道那事是我引导的,不该恨我吗?”
师无我笑道:“若是旁人,我自然恨的。可我发觉您根本什么都不懂,叫人恨不起。”
季雍显是不懂,又道:“你若肯听话我,这手我必定想法子帮你治好。”
师无我摇头:“顺其自然便行。”
季雍蹙眉,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师无我回头,视线仿佛穿过一切,落在好友身上:
“我见到了他,已是心满意足。您可知道,每个人拔剑的时候,声音都不一样,有的人清,有的人闷,有点人滑。只有神秀拔剑的时候,我会想:啊,是他。”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