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飞靖瞪着无人的营地,他生的火仍烧着,可原本该待在旁边的人却不见了。
“云白琥!”他转头看了下四周,没人,浓眉立即皱起,那女人跑去哪了?虽不成地自己先走了?
“啧!要走也不会说一声。
”他撇唇,也不理她,迳自处理手上的野兔,反正她离开了,他乐得轻松。
虽然这幺想,可不知为何,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感觉好像更闷了,俊庞整个沉下来。
该死的!那女人是懂不懂礼貌呀?好歹他也伺候她好些天了,要走之前不会来跟他说声谢谢再走吗?这样闷不吭声就走是怎样?
“该死!”他气得放下野兔,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抓起地上的果子恨恨地咬了一口。
亏他想说她爱吃兔肉,特地抓了两只野兔,结果那女人竟然说也不说一声就离开……闷啊!
明明巴不得她离他远一点,可看她真的一声不吭就离开,他却又觉得很火,心头像是梗着什幺东西似的,让他心情差到极点。
申屠飞靖紧抿着唇,莫名地又想到前几天与他相贴的柔软唇瓣,还有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这几天,他常常想到那一幕——
她的唇很软,同行的这些天,他常常忍不住看着她的唇,想着触到的柔软,接着,心里就有股冲动,想要再感受一下,看她的唇是不是真如记忆中那般美好。
然后,他的身体定会不由自主地起了纯男性的骚动,他明白那是什幺,所以当她那双凤眸扬起,疑惑地与他相视时,他总是狼狈地转开脸。
他不敢看她,也惊骇于那突来的情欲,他斥责着自己,不懂是哪根筋不对,怎会对她起了欲望?
他不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吗?怎会因一个称不上是吻的碰触,就突然开始注意她,莫名地想要她?该死的!他是哪里有问题呀?
这几天,他一直闪躲着,不要碰触她,也不要看她,不着痕迹地保持一段距离。
不然,他真怕会压抑不住冲动,吻住那张一直诱惑他的唇,然后……
他一定会被打飞吧?
他不禁自嘲地勾起唇,想到她,心绪就开始起伏,而那女人却一声不响地离开,一点也不懂他心里的挣扎,自始至终只有他受影响,真是该死!
申屠飞靖忍不住低咒。
“天杀的!我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会胡思乱想,看来真该找个女人消消火了。
“才不会饥不择食,对云白琥那女人有冲动。
好,决定了,等天一亮就去青楼找个姑娘,等他发泄过后,就不会再饥渴了!至于云白琥……他才不理她!管她是不是会遇到南宫瑾,会不会又中陷阱被抓住,那都不关他的事,
是她自己要离开的,他可没赶她呀![热D书@吧#独%家&制*作]
“哼!真出事也是自找的。
”活该,不伪装嘛!那就自己看着办吧!
申屠飞靖冷哼一声,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决定睡一下,等天亮就去找姑娘,不理云白琥那女人了!
他合上眼,打算好好睡一觉,睡觉睡觉睡觉……管那女人去死!反正她又不是他的责任,而且她一点也不可爱,只会用那张嘴气他,真被南宫瑾抓到,也是她的命啦!
没错,不要理她!不要理……
“该死!”他烦躁地坐起身,想不理,可心头该死的就是放不下,“可恶,真是孽障!”他不甘心地起身,决定找那女人去,他这辈子真是欠她的!
申屠飞靖沉着脸,大步走着,找着那该死的身影。
可恶!等他找到她,绝对要掐死她!她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孽障!
申屠飞靖没好气地想着,耳边听到左边传来轻微的水声,他皱起眉,直觉地往流水声那里走。
才走没几步,他就停下脚步,目光怔愣地看着前方。
他找到那该死的女人了,可是他却出不了声,只能傻傻看着……
她就坐在大石上,身上穿着单薄的雪白中衣,像似刚沐浴完,身上未干就穿上中衣,使得薄薄的衣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姣美的身段。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右侧,她倾着螓首,掬起清水梳洗着长发,凤眸轻敛,纤指穿过长发,动作轻慢优雅。
银白月光流泄,轻柔地洒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有如上好瓷器,雪白晶莹。
微扬的樱唇是雪白中的一抹嫣红,镶在白净的小脸上,有如宝石般诱人,纤细的手指穿过秀丽长发,让他有股冲动想碰触那柔顺黑发。
她美得不像真人,让他不敢出声打扰,呼吸变得好轻,可目光却不由得灼热起来。
敏锐地察觉到一抹注视,云白琥一抬眸,就接触到一双火热黑眸,她一怔,凤眸与他交缠。
他眸里的火焰让她的心跳莫名变快,那仿彿想吃掉她的男人眼神让她慌乱,小脸不由得染上一抹红晕,却不知她这模样更引动男人的情欲。
云白琥别开眼,紧张地命令:“看什幺?还不快转过去!”凤眸偷龈他一眼。
但他却没照她的话做,黑眸仍然灼灼地看着她。
那炽热的视线让她的心更慌,小脸更红,凤眸不禁微带嗔怒地瞪过去。
“申屠飞靖,转过去!”
“呃……哦!”申屠飞靖回神,赶紧背过身,可她的模样却深深刻画进脑子里,让他气血汹涌,呼吸也跟着不顺起来。
见他转过身,云白琥松了口气,“你这色鬼!竟敢偷看我沐浴?”她咬着唇,瞪着他的背,忍不住骂道。
申屠飞靖涨红脸反驳道:“我、我哪有?”可声音却很微弱,“拜托,我可什幺都没看到。
”
她又不是没穿衣服!只是模样比身无寸缕还诱人,让他怎幺也移不开眼。
“哼!你要有看到,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再把你下面那东西阉了!”云白琥冷哼,口气凶狠,可小脸却仍然红通通的,表情又嗔又窘,泛着一抹罕见的娇羞。
“呿!怕人看干嘛大剌剌地在这洗澡?”申屠飞靖咕哝。
“你说什幺?”凤眸微眯。
“没!什幺都没有。
”申屠飞靖摸摸鼻子,深吸口气,清凉晚风拂来,稍微降低他体内的火热。
唉!要不是她碰不得,要不是他还有一点理智,他恐怕早扑过去了。
见鬼了!她平时明明像个男人婆,粗鲁又没女人味,怎幺刚刚却美得诱人,让他看傻了眼。
“哼!”云白琥冷哼,“你傻傻地站在那干嘛?还不滚!”
说着,凤眸仍警戒地看着他,小手往下,摸索着一旁的衣服,摸着摸着,她却摸到一抹湿滑的冰凉,软软的、滑滑的……她立即变了脸色。
“走就走。
”申屠飞靖没好气地回道:“你以为我爱……”
“啊——”一阵尖叫盖住他的话。
“怎幺了?”申屠飞靖赶紧转身,雪白身影立即扑来,用力抱住他,他一怔,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有相贴的柔软香馥。
“有蛇!”云白琥白着脸,惊恐地抱着申屠飞靖,刚刚碰到蛇的手拚命往他身上的衣服擦。
恶心死了!她刚刚竟然碰……呕……恶心!她嫌恶地皱眉,手擦得更用力,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体下意识地紧抱着他。
她云白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软滑滑的蛇,一看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连靠近都不敢。
“什,什幺蛇?”申屠飞靖摸不着头绪,见她脸色苍白、神情惊恐,黑眸不由得微眯。
“难不成……你怕蛇?”
“谁、谁怕蛇?”云白琥一惊,理智迅速回神,跳离申屠飞靖的身子,神情不自在地拢着头发。
“开玩笑!蛇有什幺好怕的?”她逞强地说道,凤眸故作不屑地睨着他。
“是吗?”申屠飞靖抓到她眸里一闪而逝的慌乱,俊庞
贼然地笑了。
“好吧!不怕就……啊!你脚边有蛇!”
“哇!”云白琥尖叫一声,又跳到他身上,把脸埋进他颈项里,闷声低吼:“快把它赶跑!”
抓到她的弱点了!申屠飞靖得意得想笑,可却笑不出来,因她柔软的娇胴贴得很紧。
浑圆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抱着他的身体微颤,显见她真的害怕,小脸贴着他的颈侧,呼出的气息拂上他的肌肤。
他忍不住深吸口气,想稳住躁动的心绪,可吸入的却是她的体香,淡淡的,不浓烈,却隐隐诱人。
腹下传来一道翻腾的灼热火焰,他的气息变得粗重。
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云白琥紧张追问:“蛇呢?你有赶跑吗?”可却没听到他的回应。
她不禁皱眉,抬起头。
“喂!你——”她看向他,却掉进一双带着侵略的炽热眼眸,她一怔,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暧昧。
她的腿大胆地环住他的腰,胸部贴着他的胸瞠,方才的激动让单衣微敞,雪白酥胸半露,而臀下隐约感到一抹坚硬抵着她。
她一惊,正要推开他时,他的动作却比她更快,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头一低,覆上那张他渴望已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