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极,卿柔是大姑娘了,都快到出阁……」
「住口,谁要出……」她瘪了瘪小嘴,娇哼道:「我就在海家呆一辈子。」
我凝视着她,忽然小声道:「对不起!哥哥以前对你……」
她的眸子瞬间一亮,顿了片刻,「扑哧」一声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对不
起来,对不起去的。」
「卿柔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其实我这个人有时很差劲,唉!」我抬头直视她。
以前她绝少与我对眼,基本是避让闪躲。
但今天,她美丽的眸子勇敢地迎向我,涨红着粉脸道:「哥除了……其它都
好啊,而且以前对卿柔比母亲还好,只是,只是最近患病,嗯!」
望着她纯真的脸庞,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惜。她哪里知道这个「哥哥」是
被迫而作出荒淫之举,这一切都是为了迷惑高家与小眉山,不然,高家必定会提
前对海家下手。谁都不愿意仇家有个英明聪慧的后人。
我甚至想,如果我没有来到海家,小卿柔会是什么一种命运。
想想也有后怕之感,海老爷被仇恨疯了心,只要在死前能报得大仇,别说卿
柔,就是我他也会断然舍弃。
「以后我会保护你,绝不让人去伤害你。」
不知为什么,我竟毫无来由地说出这样的话。
卿柔也有些疑惑,但稍后她展颜笑道:「知道卿柔在园子里想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极想知道。」
她迟疑了片刻,认真地说:「我在帮哥想怎么治病……唉!我真没用。」
这一瞬间,我敢断定,她就是我苦苦寻觅的那片悄然染上绛色的云朵。
我不否认曾经钟情于结局相同的迷乱绮梦,也唯有这朵云彩转化的甜美雨滴
才能浸润我、唤醒我、擂响我已然有些倦意的心田。
极为自然的,我伸手握住她的手,仿佛我抓住了云朵。
她先是慌乱的向四周看去,小手轻轻挣扎,但不知为何,慢慢的,她静了下
来,只是将头垂得极低,美丽清澈的眼里则泛上一层霞雾。
这算是意外之喜么?是的,我狂喜,顿时将什么海家高家土匪统统忘得一干
二净,原来,原来她不是对我没感觉的。
我缓缓凑向她耳垂,柔声道:「愿意为哥哥治病么?」
就当我呵出的热气不断侵袭她的耳垂时,她紧张得全身微颤,蓦地,她竟呜
呜哭了起来。
我猜我明白她因什么而哭泣,也许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接近,或者是她感觉
到自己心中有些羞于人说的东西,她因为这畸情而羞愧、为难而导致无措。
好了,一切尽在掌握中。我施展以退为进之计,缓缓松开手,语气颓废地道
:「我知道,你不愿意帮我,也好,就让我独自……」
「不……不是这样,」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果敢地抬头,说了三个让我险些坠
入天堂的字:「我愿意。」
我至今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甚至比我第一次进入到女人身体的那一刻还
要让我震撼,那是一股山崩地裂的火焰在万年冰窟突然爆裂的感觉。
「那……你得听哥哥话……」说这话时,我全身都在颤抖。
「嗯!」她轻如蚊呐地点了点头。
「那让哥哥抱一抱。」我刻意使语气平淡,就是想让她明白这是很正常的事
情。但她的眸子在一刹那像被惊吓的兔子,惶恐又震惊。对于男女之事,她或许
没有足够的理论知识与经历,但她在海家大院却看得不少,况且是在光天化日之
下。
她小退一步,瞳孔急剧收缩,喃喃道:「在……这里?」
我的语气很坚定:「是的,这是治疗,又不是什么丑陋的事。」
其实我并不是个很急色的男人,按部就班的话,我至少应该在晚上提出这要
求,或者是在某间暗室里。那样的话,会更容易得到她,但也许只有一次,一次
后,是傻瓜也明白我在欺骗。不,我要的不是一次,也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我要
的是一辈子,要她的灵与肉。
为此,我必须冒一次险,没有什么比在光天化日下削弱她的羞耻心来得更快、
更省时。
她迟疑了良久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也不急于催促,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等待。
终于,她紧握的双手一松,星眸快速的眨闪,以一种可怜兮兮的腔调说:「
我……怕,被人看到,你快些……」
「快些干什么?」我有意打趣道。
「……就是,就……是……抱。」
我脸上依然显得平静如常,实则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还等什么呢,我伸出
双臂……
抱她入怀时,她的头刚好顶在我的喉结上方,几缕飘散的秀发扫向我的鼻端,
我猛地深嗅了一口,香,真她妈的香。她的身子像得了伤寒似的抖颤不止,隔着
旗袍,我也能感觉出她肉体的温度,温润而潮热,那跳动如鼓的胸脯自然是我最
关注之地,似硬似柔,甚至若有若无;我知道她在刻意躲避胸脯的接触,但她忘
了,上身若向后仰,那么下身肯定会接触得更紧密。
我高兴得想呻吟出声,也许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体验到这样的幸福。
当我的跨下之物不容约束地顶向她的小腹上方时,她的脸腾地暴红,如晚霞
在熊熊燃烧。
我怕惊吓到她,俯在她耳边轻轻道:「感觉到了么,那里就是哥哥的病源。」
她似明白非明白地轻嗯一声,眸子却在这一刻闭上。
哈哈!幸福啊!我开始庆幸回到了这个时代,来到了海家大院,上天待我真
的不薄。
我没有急于抚摩她,而是牵起她洁白的小手,缓缓引向我的跨下,「卿柔你
来感觉下,这东西刚才还软软地,现在却硬得发烫,哥哥难受……」
不管二太太有没有教过她,但我想她多少应该明白男人这里代表着什么,让
一个少女抚摩男人的阳物,其难度绝对不比脱她衣服低多少。
让我开心的是,她的小手仅仅挣扎了一下,便顺利地放在我的跨下。
「嗯!就是这里,摸,用力,有没有感觉它的硬度。」
「嗯!」
听着她从鼻子里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