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即使排除有过的男女之事,我也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昨晚我信誓旦旦地对她们排胸脯,绝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凌辱她们,即使是海
老爷,也不行。
怎么才能救到她呢?
我把所有涉及到郭家寨与海家、三姨太之间的事细细排列梳理了一次,想要
从中找到某个关联点,争取做到在不得罪海老爷和邢二当家的情况下,使得三太
太避免被奸淫亵玩的痛苦。
我苦思良久,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秦哲先与秦天香道别的声音,我又惊又喜。如果秦天香
告诉了秦哲先我昨晚不轨之举,秦贱人说话的声音不会如此柔和,怕是早就冲向
我的房间进行「高级别慰问」。
突然,一个大胆念头冒了上来。这秦哲先应该是海老爷包括郭家寨不敢得罪
的人物,岂不正好利用……
于是我疾步朝他迎了过去。老远便笑着招呼道:「准备走么?怎么也不见我,
不够意思哦你。」
不知道秦天香对他说了些什么,反正他看我的表情怪怪的,决非往日那般居
高临下的眼神。
「正要前去拜访……」他干笑几声,走近后又低声道:「谢过翰林兄,我那
妹妹就拜托给你了。」
「客气,我们两兄弟,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么。」我回以暗笑,你谢我昨晚
熬夜偷香么?不用你拜托,你的妹子我一准「照顾」好。
他眼神一转,「咦」道:「翰林兄准备上哪去?」
「正有事需要你帮手。」我开门见山说:「你知道我和三姨之间的关系,今
天你得帮我拦着她,不让她到内宅去……」
「妈的,我还以为你转吃素了,没想到……」他冲我伸起大拇指,脸上露出
猥亵的笑容,淫声道:「兄弟我有没有份?」
我强忍心中不快,附和着他淫荡的表情道:「这次肯定不成,你知道我对梅
家小姐的心,在没有成婚前,可不敢再犯老爷的忌讳,你就再忍忍吧。」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直到我再三允诺后,他才翕然应答。
为赶时间,我一把拉住他,便往北院走去。路上,我还担心是不是迟了,一
旦三姨太入了内宅,我与秦哲先也只有望门兴叹的份。
好在女人们有个好习惯,即使不大喜欢某些男人,但在见男人前,大多会将
自己打扮得粉亮粉亮。
三姨太婉秋也是如此。当富贵引着她走出北院时,被我们堵个正着。
「大少爷……秦把总好!」富贵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乱。
三姨太的目光中充满恐惧与幽怨,她身体前倾,微微施礼,便欲离开。
「慢!今天秦把总想喝三姨泡的香茗……」我稍稍一顿,眼前这个女人也算
得上精致,一身紧身袍裙尽显曲线,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巍巍颤
颤的乳峰,作为一个享受过它的饱满坚实和成熟丰腴的人,这双峰的风景无疑让
我心跳口渴,说起话来也不再利索。「嗯!三……姨娘你带秦把总去吧。」
「这……海老爷等着要见三太太,少爷您……」
富贵还真是不懂察言观色,连做奴仆到不够资格,他难道没注意到我的用词
吗?不是商量,而是吩咐。
「怎么,我没这个资格喝三太太泡的茶么?」秦哲先不乐意了,不算帮我,
这富贵明显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你去告诉海老爷,就说我秦哲先今天的茶是喝
定了。」
「还不快滚。」我朝他低呵一声,再转向神色犹疑的三太太,笑道:「记得
我昨天说过的话么?今天我开始对信。」
不知她是否朝美好的一面去想我,我也无所谓她怎么想,事实上她的目光开
始动摇,微微挪开了目光,也不说话。
秦哲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才笑着对三太太举手道:「三太太!请!」
我还是有些担心秦贱人心怀不轨,同时也为了让三太太安心,我突然道:「
让小翠过去帮三姨娘,嗯!老爷那里我去说,去吧。」
三太太的眸子中蓦地升起一股很奇怪的神色,即茫然,又显不解,不过她很
快就朝秦哲先躬了躬身子,「秦爷请!」
我知道自己胜了这一仗,但要成功将海老爷与邢傲天从她心中清除,还需时
日。这一刻,有关她阴部修剪的迷团也迎韧
而解,对这邢二当家的,我非常好奇,
这个能令华素梅刻骨之痛、一个调情手段高超的山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但有一点我非常明白,这个邢二当家的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人,他肯定是我的
敌人,因为华素梅,也因为他施加于三太太的凌辱。
刚抵达内宅院门,便听到海老爷的怒吼与富贵的嗫嗫之声。
有秦哲先顶缸,老子才不怕你的大嗓门。我笑了笑,整了整衣袍,大步而入。
记得某人说过,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眼看得爽了,往往能起到事半功
倍的效果。无疑这个郭家寨的二把头邢傲天便拥有极好的印象条件。
万幸的是,之前我听过他的太多劣迹,其中有我知道的,肯定还有不知道的。
因此,就算他望向我的眸子像太阳一般闪亮,我也没有半点好感。
我承认,他的确是个英俊的土匪,即使拿我前身的外表与之相比,也要差上
一个档次。他并没有扎辫,浓密的黑发像瀑布一样飞泻而散,显得潇洒不群,微
黑的橄榄色皮肤散发着健康的亮采,五官俊秀但又带有猎豹般的阳刚感。
看着他完美无瑕的轮廓,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华素梅与三太太至今都难以忘
记,即使他带给她们的是世上最沉重的折磨,但他的确有资本让所有女人午夜梦
回。
如果有刀,我会立刻插向他,一刻也不会犹豫。
但不知为何,我竟微笑起来。
「见过父亲!见过邢二当家的!」
「哼!」海老爷闷哼一声,阴着脸对富贵挥了挥手,「下去,下去……」
邢傲天微微抬了抬身体,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恭喜海少爷。」
我一时反应不及,愣道:「何喜之有?」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神秘的味道,似道喜,又似嘲讽地道:「能娶得西河第一
美人,当然是福气。」
该死的,我就知道他笑得不正常,妈的,不会是嫉妒老子吧?
气归气,戏我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直到将他从人生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