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大少爷没出来前,谁……都不能进去。”
富全的话让我分散了疼痛感。嘿!老色鬼真他X的够意思,明知道儿子要上
他姨太太,居然还安排守卫。
真是虎毒不食子啊!可惜了,“他”竟然密谋弑父,真是大逆不道。
“你……你……好你个富全,我……”
听到小卿柔的激动声音,我联想到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瞪的俏丽身姿。
“富全,让小姐进来。”
我站直了身体,两眼扫视全身,可别有什么漏洞,这小美人可是我的第一目
标,不得到她,我枉披了“他”的一张皮。
“哥……我到处找你,有人说你……”卿柔蹦跳着进来,两只星眸先是四下
观察,然后才回到我的身上。
我从她清澈如水的眼眸里似乎看到了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柔和了戒备、
怀疑、天真和好奇的眼神。
“呃!父亲找我谈话……你找我?”我习惯引蛇出动,或者是投石问路,从
不做主观上的判断,而是先引诱对方打开话匣子,然后在掌握主动的情况下,对
症下药。
她瘪了瘪小嘴巴,像是随时准备哭出来的神情,引得我浑身一阵酥麻。
“娘,不让我出来……”
我笑着说:“为什么?”说完我马上有煽自己耳光的冲动,肯定是因为我昨
天对她图谋不轨,所以二太太才……
小卿柔眨了眨眼睛,这句话算是难倒了她。真话假话都不好说。
我装出一副恍悟的样子,拍了拍头,“一定是因为我昨天犯病…你娘才…”
“犯病?”她低喃一声,疑惑地盯着我,看得我这厚脸皮的家伙都有些撑不
住。
“……哥!老爷是不是也经常犯病?”
见她憋了半晌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直笑,接口道:“是啊!卿柔真聪明,
嗯,你看见过老爷犯病?”
“是啊,老爷晚上见到娘就犯病,难怪……”说到这里,她的小脸染上了一
层粉红。
“难怪什么?”我知道这“难怪”即使与我无关,也与我将来要“干”的事
有关,自然不会放过追问她的机会。
“呃……不说,”她望了我一眼,快速低下,小手绞在一起,低声道:“就
不说。”
见到她这娇怜模样,我忍不住伸出手……
她机灵地回退两步,警惕地盯着我和我的手。
我讪讪一笑,顺手抓了抓头皮,柔声道:“哥对卿柔好不好?”
她沉思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娘对你好不好?”
她连连点头。
“老爷呢?”
她犹豫半晌,摇头又点头。
“那我和你娘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嘿嘿,我搭上你娘,你能说不是么?
她张口欲答,又皱眉盯向我,美丽的眼珠子转了转,低声道了个“嗯”字。
“那你承认哥是你最爱的人啦!”我将话绕到主题上。
“如果哥不犯病…”这次她回答得很快,足见她平常经常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故意叹了口气,表情沉痛地道:“哥就你一个妹妹,卿柔你是哥哥这生最
疼爱的人,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病,哥也不会让卿柔这么讨厌……”
“不是啦,卿柔才不会讨厌翰林哥。”她连连摆手,胸前一对乳鸽晃悠得我
一阵眩晕。
“如果哥什么时候又发病了,卿柔你不会恨哥哥吧?”我开始为将来的变脸
埋下伏笔。
“嗯……嗯……这……”她的嫩脸一阵白,一阵红,显然内心在进行激烈的
交战。
“哥,你快将病治好,不就……”她像是找到答案,神情一下子激昂起来。
我怪怪地看着她,“你娘没有和你谈过这‘病’?”
她伸手捂腮,玉眉一挑轻声道:“我问过啊,娘生气,说永远不许我提…”
说到这里,她脸色煞白,上下来回看我,“难道?这病治……不好,怎么哥
和老爷都……?”
我想笑得要死,却只能憋着,脸上的神情肯定是极为怪异,不过也正符合此
情此景。
“应该能……治。”我特意将“能”字拉得悠长悠长。
她紧绷的娇躯顿时一松,眸子由暗到明,急道:“那哥快治,免得娘总不让
我找你。”
望着她朴实的关切目光,我竟有一种极度罪恶的感觉,这感觉非常稀有,我
从不认为哄骗了女人就是犯罪,我甚至认为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骗的,骗得越彻
底她越开心,最好是骗足一辈子,那才是女人的幸福终站。
话说回来,为了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我即使下到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
“可这病,只有卿柔才能治愈。”我开始施放魔鬼炸弹。
“我?”她伸出玉指,指向自己的鼻尖,“可我不是医师啊?哥?”
“这是心病,心病你懂吗?就是由这里引起的。”我指着心脏部位比划道,
“心病还需心来医啊!”
“这话我好像在什么书里读过……”她低首沉思,然后肯定地点头,“应该
是这样子,不过……”
“不过什么?”
“法子呢?医好哥哥的法子?”她瞪大眼,等着我的法子。
“法子啊!唉!还是不说的好。”我叹道,“希望哥死后卿柔还能记得…”
“不,哥不会死,一定有法子的,
一定有,哥你知道,快告诉我。”她边说
边向我靠近,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熏我欲醉。
“告诉你?你真会帮哥治?”我的诱饵越下越深。
“嗯!”她极为严肃地点头。
“那先抱抱哥。”我伸出双手。
(五)海老爷的“遗嘱”
“哥……”她的美眸如晨星般闪烁一番,然后退了一大步,小脸因愤怒和伤
心而蒙上厚厚的寒霜。
“你个大骗子,不和你玩。”她猛地一跺脚,风一般从我眼前消失。
完了,惊跑了小美人。我恨自己表现得太猴急,“啪!啪!”举手猛扇了自
己两耳光。不过我从小卿柔对我的态度中得知,这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始终会对
我绽放,再加上四太太魔鬼一般多刺的美人儿;仅这两道不同口味的美肉,就不
是我在现代社会里能随便得遇的,而如今,俨然已是我的盘中菜,只等我举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