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也都时刻惦记着咱海家,儿啊!你今天这么一问,我,我也算有了盼头。”
X的,占老子便宜,谁是你儿?老子披了张你白痴儿子的皮,已经悔恨得想
撞墙,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才不提醒你这个傻B。
我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父亲”,然后将话题引入正轨:“山贼如果打海家的
主意?”
海老爷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暗自考虑跑路的事。
“说到山贼,我们海家与他们打了多少年的交道,如果不是山贼的盘剥,海
家岂止这个程度,早就杀到东河与高学泰一较高下……唉!”海老爷放下烟枪,
以一种又痛又怒的声调道:“为了海家的基业与安全,海家每月都向郭家寨交税
……”
郭家寨?顾名思义,是个土匪盘踞的地名。交税,也就是所谓保护费。交了
银子,也就等于获得土匪的庇护,一向将安全视为第一原则的我,顿时松了一口
气。
问话完毕,我拔腿就想闪人。
“翰林啊!难得今天你肯上进,坐下,为父与你好好谈谈。”
X的个巴子,与你谈谈女人,谈谈你的马凳我倒是有兴趣,谈上进?我X,
我随便迸句洋文你都不懂,还大言不惭跟我上课。
骂是骂完了,但课还是要上的。不为别的,仅仅为了他几房姨太太和海家家
产,就勉为其难,装几天“乖儿子”,时机一到,拐个把姨太太和小卿柔、顺便
席卷家产跑路,寻个安静之地,去过那神仙似的生活。
也许我想得过于忘形,眼神中流露出海家特有的“韵味”,海老爷顿时板起
脸,“哼!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女人,我说过,不许去外面的妓寨,得了
风流病,我……我打断你的腿。”
老子在想你的女人,老傻B!
“关于海家和山贼之间的事,我一直想与你谈谈,你父亲身体……也大不如
昔,不知哪天就……唉!”海老爷眼中流露出无奈和彷徨,“在西河,没人比海
家更了解山贼,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天敌,只有了解,才能想法子对应。”
我逼出痛苦的眼神,“父亲,您长命百岁……永不会死。”
“傻儿,哪有人不死的?罢了,今天我给你说说山贼。”海老爷露出慈祥的
笑容,吸了一口水烟,这才缓缓道:“以前的龙山,只有鸡鸣狗盗之徒,后来,
这样的人多了,胆气也足了,也就敢杀出几百里外的陌生地区,这样,也就成了
一群聚众作乱的抢盗者。他们以绿林山为依托,辗转攻掠,一部分人占山为王,
或落草为寇者,均以‘好汉’自诩,以打家劫舍为生。”
其实我不算忍耐能力差的人,如果老色鬼不是太啰嗦,我也不会随便打断他
的话,当然,这和进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父亲!有人进来…”我趁他说得津津有味之时,狠心将他的话拦腰斩断。
“哦!”海老爷非常不爽地转过脸,脸皮一皱,“四太太……”
“给老爷请安!”一名穿戴在我看来比较贴近时代的女人款款一福,等她抬
起头时,我不禁呆愣,如果不是她的脸形、身段、声音都透着熟悉感,甚至连老
色鬼也口称“四太太”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女人。
她昨晚就很美,但她今天的美却多了一股冷艳,甚至还流露出高不可攀之态。
难道是昨晚马凳的功效?
“我和翰林说事,你……”
她及时拦截海老爷的话,淡淡道:“这事和少爷有关。”
我正纳闷之际,发现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并眨了眨眼睛。这个暗号似的眼神
使我郁闷,很郁闷,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想到这个美艳聪慧的女子曾经被“我”
奸过,并一直暗中往来,我就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勾搭谁不好,偏偏是我这张皮的主人。实际上我却
连你小手都没摸过,我太冤了我。
“少爷?”海老爷目射寒光,唰地朝我射来,“他是不是又……”
我连忙作出一个无辜的可怜样,暗地里却开始打鼓。我不知道这徐彩霞会不
会摆我一道,或者“我”对她做过什么恶毒的事……
徐彩霞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聪明的我只看见了威胁。
“有关梅家的事。”
这话一出,我与
老色鬼同时松了口气。
“她被八里峒的人绑了票。”
“啊……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今晚发生的?”海老爷腾地起身,神情紧
张地问,“赎金是多少?”
如不是这张皮,绑谁都与我无关,但被绑者据说是“我”朝思暮想的西河第
一美女,算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多少也得表现出一些担忧。
“目前还没有开出赎票金额……”
徐彩霞话未说完,我立刻大嚷道:“父亲,您可一定为孩儿作主啊!”
老色鬼皱眉道:“别急,等他们开出赎票,为父自当为你迎回她。”
八里峒?没说的,土匪窝一个。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进了土匪窝?我的眼
前闪出电影中一幕幕轮大米的镜头。
“不好!”我脸色大变,张口道,“如果他们……那个了她,我,我岂不戴
无数顶绿帽……”
听到我的话,老色鬼与徐彩霞脸上均流露出古怪的神情。
徐彩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八里峒的山规?”
我XX的又不是干土匪的,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山规矩?想虽这样想,但他们
古怪的表情定有原因,我硬头皮道:“山规我是知道,可毕竟一个大美女……”
后面的话不是我不想,而是说不出来,或者等谁接上。
“这个倒不会,想那华素梅以巾帼之身,领八里峒与三寨抗衡,说话自然一
言九鼎。”海老爷突然大喊:“富贵,备轿,去梅老爷家。”
我正寻思着华素梅这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海家大院管家富
贵小跑着进来,朝着老爷、四姨太以及我各打了个千,恭敬地道:“轿子备好,
有请老爷。”
徐彩霞与我极有耐性地看着海老爷走出大门。
我和她,一个来自现代的超级色狼,一个不古不近时代的艳女……我的脑袋
里正想得天花乱坠之时,她却一个大栗子叮上我的头。
“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子,她不是被“我”干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