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已有三个多月,英台此时的肚子已然沉重得行动异常不便,只是每天躺在床上。
这日,山伯至镇上采买,英台独自甚是无聊,这时忽有人敲门,英台不知是谁,可大着肚子不敢见人,慌乱间只得抓起床单紧紧缠在腹上,只勒得肚子剧痛不已,她屏住气,强忍住痛,用力的勒住,八个月的肚子,且她不束腹已有多日,勒住后也不过五个月大小,此时她已气喘不止,秀眉紧蹙,捂住腹部,又穿了一件宽大的外袍掩住,方才敢去开门。
原来是林叔的老婆林婶。
这林婶一进来就说:「英台啊,怎么这么久才应门?我家外甥今日成亲,我给书院个个都送了喜酒,就差你这了,瞧你这病的连路都走不动,你吃了这喜酒,也能沾沾喜气啊。」
英台心说快些把这就吃了,免得她不走看出我的破绽。
那林婶也没再多啰嗦,只嘱咐她好生休息,便出去了。
林婶一走,英台心里石头便落了地,身子立刻沉了下来,许久不束的大肚子早已被裹得疼痛不堪,她扶着桌案,一面慢慢揭开布条,一面揉着肚子大口呼气。
已是身孕沉重的英台早已不禁劳动,稍有些儿个走动便不堪重负,刚刚一番折腾,大腹便便已把英台坠得浑身酸软,她一手捶腰,一手捧住肚腹,慢慢挪动到床上,缓缓合目养息,始觉得稍稍舒适,刚刚的酒力有些上撞,她不知不觉便要沉沉睡去。
恍惚间,她觉得刚刚吃的酒在腹中有些发烧,搞得她胸腹涨麻,不住得想去摩挲,玉户间更是酸胀的紧,她不由得跨坐在枕头上,前后磨蹭着产门,缓解酸胀,双手放在自己的孕肚上挤压按揉,涨麻的感觉不见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她下体加快摩擦枕头,双手更是不停挤压肚子及双乳,哪知越是如此,身上麻痒感觉越是难当,蜜穴沁出的春水早已将胯下的枕头打湿一大片,她浑然不觉自己的矜持仪态已是尽失,只是自顾自的娇吟不止:「……师兄……师兄……快来……师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