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色玫瑰" 是一种带有微微的玫瑰香味的粉红色液状烈性春药。
除了内服外敷之外,它也能成为催淫气体。
只是当它成为气体时,它的药性是慢性的。
而当它是用于内服或外敷时,药性则极其勐烈,立时见效。
这" 银色玫瑰" 最恐佈的地方是其药性是永久性的。
因为它能将人的欲望激发、膨胀。
无论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一旦沾上了,哪怕是一丁点,无论是沾在什么
地方,都会在两分钟之内变得欲求不满的荡妇。
因为凡是人都有欲望。
而此时此刻的刘菲不只全身上下都沾满了" 银色玫瑰" ,就连她自身都站在
整片" 银色玫瑰" 的液体中。
再加上适才她被泰女强压头部在液体之中,混乱中喝了几口。
她,现时就犹如一座将爆发的火山,等着有人去引爆她的欲火。
泰女的手就是引爆器。
她刚柔并济的搓揉着刘菲的粉红色蟠桃。
一时是山谷,一时是鸿沟。
泰女就像一个艺术家,尽心尽力地为刘菲的蟠桃增添各种新意。
刘菲的嘴唇微张,开始发出了呻吟。
一开始是细如蚊声,当泰女将所有心力都集中于搓弄着她可爱的小红豆时,
她的声音立时亮如夜莺。
「啊……不行……怪怪的……别……唔……」
在刘菲身后捉着她双手的泰女也没闲着,开始舔逗刘菲的耳垂。
而负责搓奶头的泰女则开始舔着刘菲的脸颊。
从脸颊舔到鼻樑,从鼻樑到鼻尖,又从鼻尖到噁心的鼻孔。
最后环着刘菲张着的嘴唇舔。
泰女的灵舌在刘菲的红唇前挑弄。
刘菲痴迷地看着泰女那灵活的蛇信,迟疑了两秒,随即就伸出香舌迎合泰女。
两人的舌头在半空中交接,追逐。
当刘菲想进一步吻泰女时,泰女的脸就往后退,让刘菲的吻落空。
这时的刘菲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只是舌头的交接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她要的是深深地,激情地接吻。
这时,刘菲身后的泰女放开了刘菲的双手。
当刘菲的双手恢复自由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反击。
而马上用双手搂着眼前挑逗着她的泰女,强吻了起来。
刘菲已经堕落了。
当两人在激吻时,另一个泰女也没闲着。
只见这泰女跪在刘菲的身后,就地取材的用擂台中的" 银色玫瑰" 往刘菲内
裤里灌。
刘菲的内裤顿时成了一片泽国。
泰女的玉指开始挟带着" 银色玫瑰" 往刘菲小穴里扣弄!
「呜……呜……」
刘菲发出了又是快乐又是痛苦的呻吟。
身后的泰女扣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勐!
身前的泰女搓揉的力道也越见粗暴,一对蟠桃被搓得变形了!
就在这时候,唇与唇之间分离了。
「舒服……爽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刘菲的红唇重得自由时,压抑在内心的感受被呐喊了出来。
「死了……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
啊啊啊」
刘菲潮喷了。
「停……啊啊啊啊……停啊啊啊……要人命了……啊啊啊啊操你……妈个
……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又来了……」
两个泰女并没因为刘菲的哀求而停手,反而出手越见凌厉!
刘菲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浪得刘菲双眼都反白了,眼见绝顶高潮正欲来临之
际,两个泰女停了下来。
「别,别停……我……啊」
身后的泰女一声不响的将刘菲双腿架了上来,从身后将刘菲抱起。
这时刘菲就成了凌空" v" 字噼腿的淫荡姿态。
身前的泰女则默契十足的脱下刘菲身上剩下的布料,开始吃起刘菲淫水氾滥
的骚穴。
台上与台下,都散" 发春" 天的气息。
「不行,这根本是性侵犯,我要报警!」
当欧阳回
过神正欲举报时,宊感身后被人用东西抵住。
安妮也一样。
「客人,别冲动,如果妳不想成为下一个祭品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请看一看妳的周围。」
欧阳用眼角环顾了四周,惊觉在场的男士开始对各自的女伴毛手毛脚,有些
甚至自己撸起管子来。
欧阳也发觉刘菲的同事们不见了。
「你想怎么样?」欧阳问。
「没有想怎么样,只是希望客人能安静的看完整个祭典。」
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回答。
「什么祭典?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勾当?」
安妮问。
「是让人妻舍弃无谓的伪装,真正顺从天性的祭典。」
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一个引导刘菲纵欲的局。
而始做俑者,就是刘菲的上司以及她部门的下属。
其实黄总不是第一次想设计刘菲了,只是刘菲洁身自爱,让黄总无从下手。
但当有心人欲加害,何患无计?
刘菲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了黄总会连同一班同事一起设计自己。
而且是在公开的场合。
「滋滋滋……」
泰女津津有味地吃着刘菲淫水泛滥的骚穴。
「刘菲小姐,现在你的感觉如何?」
银先生白目地访问着刘菲。
「爽……啊啊……小穴好像要……溶化了。」
「来,把眼镜还你,让你看清楚你在大银幕里淫荡的模样!」
当眼镜重归刘菲的脸上,所带来的效果不是斯文的气质,反倒像A片中欲求
不满的女私书。
眼镜,将刘菲的骚模样升华到另一个境界。
一种叫" 闷骚" 的境界。
两个泰女这时候又岂会让刘菲好过?
泰女停止了舔穴,又开始用手指" 问候" 刘菲的小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