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会硬生生地忍耐下来。
默默收起手机,并起身走向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依旧靠过去。
「你?你想要干嘛?」她感觉像是要退一步,但又硬气地站在布帘门口,与
我眼神对峙着,不愿有丝毫退让。
「看你的模样很急,肯定是需要帮忙,对吧?」我趋步向前,迅速走到她面
前。右手拨整她额头稍微凌乱的发型,就像是过去我宠溺她的亲密动作。
顺畅、自然,就算经历过十年岁月,也未见生疏。
「我认出你。所以,你没有理由认不出我。」靠得更近,直到我们两眼的瞳
眸都能看见彼此的身影,探问地说:「还是?你喜欢专属的称呼?」
母犬,我替她取的名字。
「不?别说出来。」眼神中的矛盾,让她拒绝我的后续。然而,她的语气中
则是无形地承认我的询问。
那天晚宴,我们都认出彼此,却很有默契地没说出口。
「退后,我要进去。」语气换上严厉的强制,不允许她反驳。
「嗯?是。」
唰!
我拉开布帘,没有犹豫的跨入。芷岚赤裸着她的一片美背对着我,两手抱胸
在前,应该抓着她礼服的衣领,防止掉落。她面前的镜子,没有遮掩地揭露她羞
耻与尴尬的忐忑神色。
牆上挂着内衣,是我喜欢的淡紫色。无论是颜色或是造型,都跟我当年买给
她的款式,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见到许多细节,都维持着我管教后的习惯。
「哪边需要帮忙?」我问。
「那个?」她低着头,害臊地回话:「?我刚刚弄拉鍊的时候,也不知道为
何,后面的细绳鬆开散落了??」
凝神一看,才知道她赤裸的美背不是礼服的效果,而是束紧的绳带鬆脱。且
两条垂落在裙襬的细绳,令我不由自主地抓握着。
「像是跟鞋带一样的交叉系上吗?」
她细声如蚊地回答:「嗯。」
我看着礼服篓空的配件,马上就联想到这件礼服原本的模样,便主动地穿过
后面的金属孔,一个个交替穿过向上。
动作轻柔,但把细绳收的很紧,因为每当我勒扯的时候,就会听见她不受控
制的轻微呻吟,从她的唇角喘息。
「嗯哦??」连她都没注意的本质,被后面的我从镜子观察得一清二楚。
「跟以前一样,对紧缚特别有感觉呀。」我发自内心的赞叹。
「不,不是!」半眯眼的她,在听到我的话语后,猛然地睁开眼,想反驳我
地直观叙述。
同时间,我双手施力,又把细绳给拉紧。
「嗯啊??」淡淡诱媚的舒坦,使她轻声哼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挺直地背
嵴,又在束绳的拘束下鬆软下来。
双手向两侧垂落,礼服包裹的奶峰被堆砌地耸立,让原本不大的乳房,不仅
凋塑出清晰的深沟外,就连雪白的肌肤上,也渲染出淡淡的青靛色。
「紧吧。」细绳交叉穿越,她的上半身弓起更高,消瘦的肩膀向后压迫,彷
若想让两隻上臂给併拢,「但还不是你的极限,记得吗?」
「唔?嗯哈??」睁开的眼睛又缓缓地闭上。
似乎应和我的发言,芷岚的喘息渐渐地放大。她的脖颈昂高,白皙肌肤下的
血管清楚可见。还本能地吐出自己肺部的空气,增加礼服与身体的空隙,好让我
继续地收缩绳索。
我的双手各自把绳子绕上半圈,再一次地拉紧。填满衣服跟她胴体的所有隙
缝,使白纱与她融为一体。
同时间,她的双手在后背交迭,握住另外一隻手的手肘,摆露出我无可
挑剔
的受綑姿势,无声地传递她此时的心绪。
大胆、刺激,及浓厚的背德感,有如压抑多年的涌泉井,一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也知道这边也不是安全的场合,然而当欲望降临的
时候,既不安全也不舒适,仅剩满满的冲动。
收绳、打结,下拉,缠绕,束紧,收尾。
难以置信多年没碰触这领域的我,再次回归居然如此上手,毫无任何滞留,
行云如水地把眼前的准新娘,綑绑在婚纱店的视衣间内。
接着,左手抓住她的綑绑手腕,右手从后面掐住她的下巴,半强迫地把食指
跟无名指,撑开芷岚薄嫩的樱唇,塞入她的嘴裡。
「舔,吸吮。」感受着中指被她温热的口腔给团团包复,我的下半身也跟着
张牙舞爪起来。
咕啾!呼啾!啧?呼啾啾!
她乖巧地舔舐我的手指,如同被调教训服的宠物。洁白的裙纱左右摇摆,越
来越向我的裤裆靠近。
身体的麻痒与心弦的撩动逐渐地清晰,直到我们两人的身体碰触在一起。
「嗯喔。」
我们又不约而同地发出喘音,两个人的眼眸也透过眼前的镜子再次交会。
白纱礼服与黑色西装,轻熟美人与中年帅男,犹怜可见与强硬霸道。是不停
流洩的吮指声,把我们两人给结合。
啧啧?啾啾!咕啾咕啾!
「你还真淫荡?」不只嘴唇的吮吸,连舌头也跟着加入战局,好像在跟我炫
耀,她这些年没有放下过,「?不,是变得比以前更淫荡。」
呼啾啾!咕啾!啧啾啾!
舌尖轻抖,吞入整根,芷岚在听到我的夸奖后,又展现出更进阶的技巧,希
冀渴望获得我加倍的赞美。
啵!
湿淋淋的手指拔出,她依依不捨地娇羞。丰沛的唾液拉出一条丝线,垂落到
她的胸沿。
「湿透。」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请?请爷?怜悯。」久违的称呼,出现在我耳裡。
没有征兆,我对他的屈服并未喜悦,反是捏起她舌尖,狠狠地向外拉扯。
「唔呀!」她错愕地叫出声。
随即,抓起她头发,将秀丽的脸蛋压挤在镜面,平静地问:「母犬,知错?」
「爷,母犬不知。」她一脸快要哭出来让人恻隐,加上舌头被拉扯,有些口
齿不清。
「时间太久,忘了吗?」我手掌施力,紧压她的脸蛋,「调教开始,你只剩
下转身离开的自由,其馀?都无。」
「爷??」
啪!
芷岚的头被我拉起,再次压上镜面。
「呀!」
顿时,她精緻的脸蛋扭曲。
镜子内是可怜兮兮地的轻熟女,但被我手掌握的,依旧是那位青涩时期的幼
女。
「想起,我的规矩吗?」我的语气由严厉转温柔,彷彿方才的凶残是假象,
「或是?还需要我提醒呢?」
语毕,我卸下粗鲁的双手,改为摸进芷岚的胸口,从婚纱缝隙间去玩弄她的
乳晕,使蕾丝的布料边,在镜面内浮现出手掌的形状。然后,掐住底下情欲冉动
的蓓蕾。
「唔?」她娇声讨饶。
酥麻入骨的呻吟,喊得我的下体居然一阵疼痛,本能地夹紧肌肉,向上把裙
襬掀开。刹那间,发现到芷岚的裙裡,没有任何的遮掩,散发出惊人火烫。
眼角瞥过一目,赫然发现已充满汗水和一大片的不知名湿腻。
「母犬,这是你的本性。」手指滑过大腿根部,「告诉我,怎湿成这样?」
「嗯?喔?」她娇嗔,没有办法回答我的提问。
接着,芷岚就忘情地含着可爱的鼻音,弓起腰支,本能地来迎合我西装裤的
突起。汗液逼出,浑身燥热燃起,闷热不透气。就算是身处清凉的更衣室,仍是
想脱掉外衣。
弯起手指,略带粗暴地把婚纱掀得更开,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外一手拉开
拉鍊掏出充血阳具,顶住她氾滥成灾的湿润娇体。
「喔咿!」被反绑的芷岚立刻瘫软无力,喉咙放出谄媚哭音。
艰难地挪动身躯,使我们发烫胴体,可以稍微牢牢紧密。调整彼此体位,她
顿时紧绷得眯上眼睛,一下下抽着呼吸,似乎是瞥见她似乎像是失禁,沾染大量
湿黏黏的爱液,沿着大腿流淌。
「呵??迫不急待啦。」我沉腰使力。
「嗯哼。」她用鼻息欢迎。
滑顺紧緻的腔道,刹那间将我的阴茎给包复进去。既轻鬆,又写意,没有任
何的阻碍困境,感受着裡面的嫩肉,一层层地刮弄阳具,完全紧密。
芷岚仰起头,高亢又压抑的呼喊,破开她仅存不多的理性:
「啊??嗯呀??」
同时间,我以强势的姿态,发狂地摇动着肉体。
股间不慢不快地交合,纵情地声响瀰漫下体,芷岚咿咿哑哑地发着十分诱人
的吟啼,享受这种被胁迫的强硬。我腰骨碰撞她湿腻腻的胴体,体会着从肉穴流
淌的一大片爱液,散发出奇妙又熟悉的骚气。
「哈呼??哈哦??」
压抑环境下,很快就感受到芷岚的腔穴强烈紧缩,身体痉孪,是紧张且不受
控制地抽搐。她开始虚弱的沙哑呼气,传递出即将抵达极限的心绪。
「告诉我?」我从后方紧贴她的背嵴,酝酿情绪问说:「?射在哪裡?」
「啊?射??喔嗯?射满母犬的狗屄?噢??」
她婉转吟啼的放纵央求,彷彿忘记自己将要结婚的事实,听得我背嵴一阵发
冷,无法控制理智,把阴茎奋力挤进她的膣内,喷射白浊的精液,全部抖进她子
宫尽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