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也不说是,更不言否,嫣然巧笑,更有风情万种。
就是在昏暗的洞中,我仍清楚地看到温瑾花一般的脸上飞起一片彩霞似的艳红。她轻轻跪在我的身边便像一尊粉雕玉琢,完美无暇的女神般在灯光下愈发艳光四射,无与伦比。
她杏眼中柔情万种虽是羞不可抑,双手仍是缓缓为自己宽衣解带她轻除罗衫露出了晶莹如玉的丰盈胸膛,一双浑圆丰满的玉峰是那麽羞涩而又骄傲地耸立,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她完美无暇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出晶
莹耀眼的光芒般灿若星辰,艳不可当,在她这容光焕发的最幸福,最美丽的时刻即使用世间任何讚美的辞彙都是那麽多余而无力。
我脑中全然没了思维能力,傻傻地躺在那裡,完完全全地被放开了全身所有秘密的温瑾的绝世娇媚所惊呆。
她双手支在我的胸膛上双腿向身体两侧缓缓绽放开来,在如此温柔的气氛之下,在一生最爱的男人身上,她第一次像一朵月下百合骄傲盛开般完全展放,由于她柳腰丰臀间的无比柔软,她一双修长神异的玉腿竟神奇般的笔直地向身体两侧分开后几乎和身体成了一个直角。而支撑起这个直角的支点就是我下身那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小淫贼’。
由于温瑾双腿这般神异的完全绽放以至于她含苞怒放的花蕊和我的坚硬完全结合,密不可分,我笔直向上直欲乘风归去,在她也只有为了心爱的人才肯如此的艳丽绽放后我终于刺进了那最后一叠的销魂仙境,也终于到达了那琼楼玉宇,才总算知道了什麽叫做高处不胜寒。
我俩同时轻轻歎了口气,都静止不动体会这一刻如同羽化登仙的妙感。
“原来只有这样才能进入第三叠啊!”我欣喜讚歎。
在那最美的一层仙境裡她的柔媚娇艳才是那般的淋漓尽致。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轻轻讚歎,也不知是在称讚诗句,还是在惊羡美人。
双手揉捏著她胸前一双跳跃的丰乳,看著交合处由于我一棒冲天顶在花蕊徐徐进出间,随著棒身滴滴划下的,她花瓣中滴落出的玉珠般的玫瑰花露缓缓蜿蜒落下将我的胯间都完全湿透了。
(11)
九月洛阳,牡丹遍开。
“道爷……究竟要把奴婢……带到哪裡去呢?……”城中百年老店“大不易居”幽深僻静,鸟语花香的后花园间,古色古香的上房之中春光无限,柔软的牙床中祝白雪在老道身下卷曲著身子娇吟,由于激情雨露太久,她白腻似雪的肌肤如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般娇艳似火。“哦好美……”老道在她虽还略带著几丝青春娇稚,却已名花初绽,艳极无双的脸蛋上痴痴亲吻,拼命地耸动著淫笑:“雪儿宝贝在山裡太久道爷这回带你来洛阳看看花花世界呢”
“这一下威风八面吧?插到花芯了没有?……”臭老道把女孩一双修长笔直,毫无一点瑕疵的玉腿扛在肩膀上奋勇直进:“快看拔出来时还带出几丝淫水浪液呢!你个小荡妇……”
祝白雪偷偷看了站在门旁的我一眼,委屈的杏眼裡全是凄美无助之色,由于丰臀高翘,腿间嫣红羞涩的花瓣在老道的那一根粗壮丑恶,盘根错节的大淫具的任意驰骋鞭鞑下又是不由自主的棍到花开,娇艳绽放。抽送间果然见到露珠点点,玉液横流……我心中大恼,又不自禁地怨起:“白雪儿虽然对那死老道无比厌恶,怎麽如今还是这般动情放荡呢?……”
正自怨愤,床上老道又要变换姿势:祝白雪虽磨磨蹭蹭,却还是禁不住老淫道的连声催促,就在他身下又娇慵无力地翻转了:她黛眉微蹙,樱唇紧咬,虽满脸惊惧,羞愧万种,却还是在老道调笑声中迎著那粗长丑陋的来势汹汹,轻轻挺起了尚有三分少女娇美秀色,却已有七分成熟妇人般丰满浑圆的花瓣玉臀……老道顺势而下,就在一片莺啼婉转声中刚强锲入:“爽……好个‘水旋梨花’……雪儿宝贝不单人生得美绝无双后庭也是一样的价值连城呢……”
他淫兴大发,就在女孩的耳边笑:“雪儿宝贝乖不乖?”祝白雪一脸羞怕,在他的鼓捣下也只有委屈颤声叫:“雪儿……最乖……”就听得老淫道两眼放光,动作又淫亵了许多:“所以道爷才最喜欢雪儿宝贝呢你月红也来了一年有馀,道爷都不捨得让你怀孕呢……道爷疼不疼雪儿宝贝?”
他狂杵著得意大笑:“温瑾那小荡妇自恃绝丽高雅,当初被擒后,携到床上了还高不可攀,扭捏做态,哪有雪儿这般温柔乖巧?!……道爷神通广大,还收拾不了一个妇道人家?就喂她吃了秘药‘种瓜得豆丸’,几昼夜云雨密佈,她就有了身孕,嘿嘿为了肚子裡的孩儿,还怕她不肯俯就吗?”说到高兴处再也按耐不住,就挺在那玉树后庭间波涛汹涌,一泻如注……
他翻身而下,喘著粗气还要搂抱温存:“可恨那个死和尚,那几天也偏要去纠缠胡搞!弄得那小女孩生下来,却不知道底是谁的种子呢?!……”他又把祝白雪牢牢搂在身上调笑:“吃一堑,长一智不如趁现在外出,就给雪儿宝贝也吃一粒‘种瓜得豆丸’,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不……不要……”祝白雪吃了一惊,趴在他身上拼命央求,滚圆的泪珠在杏眼裡打转:“奴婢……年纪还小……过几年再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淫道斜眼看她,又有了几分不满:“这两年我一直叫你修书一封,把你娘也单身诱下天山来你就死活不肯!……”他吞了几下口水道:“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可是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名列榜眼第二呢!要让我给抓来了,明日‘赏美大会’中的魁首‘天下至邪’那无上宝位又捨我其谁?!……”
祝白雪再也忍不住大哭:“奴婢……即已侍奉……道爷……怎麽还能去赚……娘亲来?……”
“师父,什麽是‘赏美大会’啊?”我也听得一头雾水,又怕老道著恼便问:“怎麽徒儿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老道果然生气给了女孩一巴掌,叫她下床去地上跪了,又骂:“不知好歹的小贱婢!道爷恩宠应该是你的荣幸,如何不能把你娘也赚来受道爷的爱宠?……”
我看著白雪儿的委屈求全,心中大痛,刚才的少许怨恨之心早已烟消云散:“她身处暴孽,本已生不如死,我还不去体谅理解,简直猪狗不如!”一看不妙,心中大骂老道,嘴裡还要慇勤打岔:“师父……那‘赏美大会’顾名思义,想必一定是美女云集了?”听到“美女”两字,老道顿时两眼放光:“上个月下山时为师忽然遇见了以前的老友‘天郎’顾白眉,才知道几位花间老友如今手中也都有了几个曾经在江湖中名动八方的侠女绝色做奴为婢,任情享受!谈得畅快处,那时就决定明日在这裡的后花园中开一次‘赏美大会’……”
他说得兴起就起身坐在床沿,衝著女孩就抖了抖死蛇一样斑斓噁心的淫物。祝白雪情知不免,也只有不避葬恶,跪在他双腿间去玉手相持,樱唇轻含……老道刹时间美得直翻白眼,嘴中话虽严厉,但心实喜之:“你个小贱婢!蹑手蹑脚的就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被道爷调教许久的‘深喉’功夫怎麽不施将出来?……留著以后去服侍讨好别人吗?……”
祝白雪被他骂得都几乎欲哭无泪,细裹间果然十分卖力慇勤,樱桃小口涨得浑圆,努力吞吐间竟真的缓缓齐根含进!……她被骇得颤略略,一双美得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杏眼水汪汪地仰视著老道,惟恐他有半点不喜欢……
我看得眼中冒火,就只有分散怒怨又去问:“明天会中有几位师父的老朋友会来呢?”老道一边享受著美妙一边道:“一共有四个人呢除了为师之外,还有那‘天郎’顾白眉,‘地君’韩墨髯……最后一个就是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历老贼啦!……嘿嘿‘五色齐聚,天下变色;五色分散,美女失色’!……”
他看我不解就笑著解释:“红海首赤,白眉次白,墨髯为青,死和尚名碧和尚,为师号玄黄真人……不是五种颜色又是什麽?我们五个人若是聚在一起,天下间还有谁人尚为对手?我们要是四下散开,嘿嘿,那天下的美女就都倒了大霉啦!……那‘赏花大会’中各人更是要献出自己最最得意之珍宠美色以供大家品评,最后评定拥有最美色者可得那‘天下至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