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道:“师父,什麽叫做开苞呀?”
说在老道得意处,他果然大笑:“把处女变成个小淫妇就叫做开苞了……”
他又在祝白雪耳边邪笑:“雪儿宝贝现在是不是个小淫妇啊?”说完又耀武扬威地戳了几下。
祝白雪泪如雨下,疼得一双玉手把床单都要抓烂了,终于在淫威之下慢慢屈服:“奴婢是是个小淫妇……”
老道兴欲勃发,丑大阳具终于齐根戳进了奋力抽插,只一会便是气喘如牛,招式渐老,眼见便是爆发之际,他也真是好生了得,关键处长吸一口真气硬生生给按耐住了。
他急急抽出淫具狂喘:“真不愧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销魂滋味竟丝毫不在瑾儿宝贝那‘花中翘楚,阳关三叠’之下……亏得道爷我採花如云,功力深厚,若是那死和尚只怕就献丑当场了!”说毕做仰天大笑状,丝毫不念身下佳人满脸泣苦神情。
他平复了呼吸后仰面躺在床中,指指胯间尚是摇头摆尾的大淫具满意万分:“雪儿宝贝……道爷也有些累了,这回你骑上来墩弄……把道爷伺候好了可是有赏呢……”
祝白雪已被他弄的钗横鬓乱,精疲力尽,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没奈何又只能打点精神起身而上,分开一双修长笔直而毫无一丝瑕疵的玉腿跨坐在老道腿腹之间,粉脸含羞,小心翼翼地素手把持住那物事,娇滴滴地对准了嫣红含露的花蕊缓缓坐下了。
老道怪叫一声,像个快嚥气的死猪满口流沫:“好宝贝……真不枉道爷素来疼你……”
“再深些坐下,连根纳入才好……”死老道还不忘出声指点。
看著祝白雪在自己身上嫣然套弄,风姿万千,不由得谓然长歎:“洞中四个绝代美女,其实是被道爷开苞的处子只有雪儿宝贝呢……”
这话说完即使羞涩之极,祝白雪仍是好奇无比,她体态轻盈起伏套弄著老道小声羞问:“瑾姐姐是嫁过人的自然……夏纤媚和许红菱怎麽会不是处子呢?”
老道喜极抬起双手去摸祝白雪胸前一双欢腾跳跃的丰盈玉乳:“那两个贱人怎如雪儿宝贝守身如玉,清纯似雪?那夏纤媚小小年纪时便已艳名广传,被我捉住以前入幕之宾不知多少呢……”
祝白雪听得入神竟忘了动作,娇声又问:“许红菱冷若冰霜,应该不会有什麽入入幕之宾吧?”
老淫道哼了一声道:“她真的不是处子呢……起先她死活不说,直到有一回我给她‘荡女回春酒’灌多了,她淫欲难耐下才招了……原来在雪山剑派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兄,两人如胶似漆,她15岁时就被她师兄给偷了呢……哪像雪儿宝贝……14岁便让道爷我给破了瓜……”
他说在兴头上诡秘一笑:“雪儿宝贝想不想听些秘密?”
祝白雪到底少女心性怎麽也耐不住好奇,嫣然巧笑,一脸期盼之色。
老道淫笑依旧:“那你让我好好亲亲我便对你讲……”
祝白雪一脸娇羞偷眼看我,我也被老道勾起了好奇心便对她点头示意。祝白雪轻轻伏下上身樱唇微启,便去老道嘴上口舌相接,缠绵婉转。却不料情浓时老道爱煞了她温婉娇艳模样再也按耐不住,在下面迴光返照似的狂顶几回,把巨棒完全顶了进去后全身抽搐,终于一泻千里。
祝白雪闪避不得,虽万分不愿也只有承受了雨露浇花。
我急急上前把她从老道身上抱了下来问:“师父可要休息了?”
老道果然也是精疲力尽,睡眼朦胧道:“那秘密以后再给你们讲吧,小风子……好好给雪儿宝贝洗洗,今夜爽死道爷我了呢……”
我心中大骂地给老道请安后抱著白雪儿出去了。路上祝白雪把脸靠在我肩上一言不发,一会泪水就把我衣衫湿透了。我也心中凄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
虽然我都已换了4遍温水了,木桶中的祝白雪依然疯狂地拭洗著全身,把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搓成火一般艳红,她一双素手在修长大腿间拼命向羞缝裡泼水清洗,更用纤纤玉指探进幽谷花径细细刮洗。
“死道士射得太深,我洗不到啊!”她急得不行对我哭道。
我把她轻轻扶出木桶柔声道:“你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看了好心痛。”
我把她全身水珠擦乾了:“偶尔一回怀不了的,你别这样了好吗?”
祝白雪却只在我怀裡哭:“对不起,我真的抗拒不了的,我不要怀孕,将来我只能给你生孩子的。”
我心中激盪,眼中模糊。
“我一定要去练那‘不邪名王咒’!一定要叫死老道死无葬身之地!”我在心中怒吼。
就在那一夜,把悲痛欲绝的祝白雪好不容易安抚睡了后,我轻轻地从怀裡掏出了一本焦黄的纸书,在昏暗的火光下愈发显得是那麽的诡秘莫测,书皮上龙飞凤舞的写著五个血红大字。
“不邪名王咒”。
(3)
这一阵我很是迷茫失落,无论怎麽躲到阴暗角落裡冥思苦想,打坐修炼。但对“不邪名王咒”的入门基础“名王不动心”心法仍然是感到神秘莫测,捉不到半点头绪。
“不动心?我整日守了两个国色天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叫我怎麽去不动心啊?”我苦笑著摇头。
去问道师父,老道士也是一脸茫然:“我要是想通了,怎麽还会受这许多年的鸟气躲在山中藏头不出?早出去大杀四方美女了!”
直到有一天我想破了头仍没得出个结果,就硬著头皮偷偷去找那彼此间还很是陌生的“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
我做好了挨几个耳光的准备就磕磕巴巴地问:“我如今正在修习一种武功心
法,但书裡写得‘不动心’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意境呢?抛却红尘?超乎自然?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到呢?我把一切思想全部抛弃了,像个死人似的独处打坐了一天一夜,可无论怎麽也找不到那种‘不动心’的感觉啊!”
(“你说什麽?阉割?555……大哥,拜託不要啊!555……我不要练了……”)
我又低头问她:“我以前看你的忍耐和冷漠异与常人,让那两个老贼欺辱的时候也经常能够保持冷静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麽独门神功才能做到那样的不为所动?能不能教给我一些呢?我练成后就去把那两个老淫贼碎尸万段给你出气!”我怕她藏私不教还故意许以利益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