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裡一片呻吟和牙齿打颤声惊醒了我的回忆,原来那曲萱已被冷水冰得浑身打颤,我皱皱眉,没去理她。
我再也睡不著,小小年纪便已知道什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咬咬牙进了裡屋,见老和尚已睡得深沉,道师父还在桌边运气打坐,我走上前小声道:“师父,已给那美人洗过了,要把她带回山吗?”
道师父睁开眼,道:“不急,憋了两年才下山来,再散散心才好,如何这就回去?”
“那观裡无人看管……小徒先回山如何?”我谨慎进言。
“你这小鬼,莫不是要回山偷腥吃?”道师父一笑:“也好,你回道观去罢,我和老和尚再游玩几日……那曲萱虽不是美绝,但也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子,新鲜犹存,先留下吧……”
我答应几声,退出去了。
那一年,我12岁,和尚师父65岁,道师父62岁,温瑾19岁,祝白雪16岁,温冰1岁。
说是道观,其实只是栖凤山中幽谷中一个巨大石洞而已,洞口天然隐蔽,经过两个师父多年经营,洞中已极具规模,一应俱全。分开茂盛草木,穿过一条细小洞口,就到了前洞大堂。
洞中飞泉流水,火把缭绕,倒也有几分仙气其中。又因此山乃死火山,下面更是温泉热流无数,洞中倒是温暖如春。大堂又分出几个细小支洞,阴暗幽深。其中一个裡面正是囚著几个名动江湖的绝代美女,道师父给那个洞起名为“美人洞”。
近情情怯,我不由放慢脚步,轻轻走进。
几声婴儿啼哭清脆传来,让我百感从生,不能自己。
“温姐姐,小宝宝又饿了吗?”
一个温柔如玉的声音渺渺传来,我闻声识美,知道这也是2年前师父掳回来的天山剑派掌门之女“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如果说温瑾得到我的七分爱宠,那麽我剩下的三分宠爱就全给了白雪儿……祝白雪美貌如仙,又天生温柔如雪,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也是我两个师父的最最心爱之人。
“冰冰女儿乖……”那如黄莺出谷,玉珠落盘的声音如泣如诉,自然是温瑾在抚慰女儿。
忽然又一个娇媚声音传来:“好妹子……你应该叫‘老和尚的女儿’或‘臭道士的女儿’,那小女孩就不哭了……咯咯……”
我闻言大怒。这娇媚声音是江湖“七彩仙子谷”七谷主“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人虽也是千娇百媚,但心胸狭窄,因姿色不如温瑾和祝白雪,时常挑衅。
“你……你……”温瑾又羞又怒,又被说到心痛之处,禁不住啼哭起来。
祝白雪素与温瑾交好,也是生气:“我们身陷魔窟,同病相怜,你怎麽能如此说话?”
“哼,你们两个背后献慇勤,不知做了多少丑事争宠与那两个老淫鬼,现在又来表白什麽?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那老和尚临走前还把你携了去半天,回来时你一丝不挂,哭哭啼啼的不知怎麽被老淫僧搞疼了呢……”
祝白雪当时气苦,也是哭起来无言以对。
“啊,怪不得昨天老和尚先让我和道师父下了山,过了大半天也不见踪影,原来是独自去偷欢,又不知白雪儿受了多少苦呢!”我也心中气苦。
“住口!好不容易清淨一会,你们又争什麽!”
最后是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咬牙切齿。
说话的是四个大美女的最后一个“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她是我最不熟悉的一个,平日一言不发,冷漠如冰,就是喝了道师父的“荡女回春酒”后在床上仍能保持不会呻吟出声,让我大觉不可思意。
师父那“荡女回春酒”药力极强,便是极羞涩高雅的温瑾和祝白雪喝了后都春意荡漾,在床上媚态丛生,倾身相陪,至于夏纤媚喝了回春酒,叫声只怕连山脚人家都会听得到。
只是那酒酿造极是不易,师父们才常以为撼。所以两个师父虽喜许红菱美貌非常,但也厌其冷淡异常,也就不常召唤侍寝,所以我和她接触得就极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疏远之极。
我不忿夏纤媚讽刺,灵机一动隐身于洞口,捏著鼻子沙哑著嗓音学著道师父的声音语气道:“道爷我才走了一天,怎麽就为了争宠闹成这样?小风子……”
我又急忙改回自己的声音:“在!师傅有什麽吩咐?”
说完又改回老道口音:“夏纤媚争宠闹事,罚赤身绑进绿水冰潭3天
。如有再提此话者,鞭百。”
虽然学得不算十分逼真,但洞中迴响缭绕,众女又吃惊之下,竟矇混过去。
说完我便跑进洞中,只见一个小洞中用木条隔壁起4间小屋,分别住著4个大美女。每次师父和我下山就都把四女分锁进各自屋子,在屋子裡又备了许多干,粮与水以供她们日常所需。
西边第一间裡便是夏纤媚的住间,我掏出钥匙开了,只见一个媚态横生的妖艳美貌女子一脸惊恐地望著我。
我心中暗暗高兴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姐姐请吧……”
心中却想:“看你这死妖精以后还敢去惹我那大小宝贝!”
我把他领到后洞中一个极小阴暗的去处后几下把她削光了,扔进了那全洞中唯一一个极寒冷的地方“绿水冰潭”。
洞中绿潭似冰,幽寒刺骨。我把她绑在潭中一个柱子上,一丝也没有被她满脸惊慌失措,痛苦欲绝的表情所迷惑,冷笑离去。
回到“美人洞”,我自然急急如火先进了温瑾的房间。温瑾正坐在床边抱著女儿温冰喂奶,见我进来嫣然一笑,眼波流盼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只觉眼前一亮,彷彿百花盛开,又似春风拂面,温柔美丽得叫人惊艳而不受伤。“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她的美丽当真不可一世。
看著那小女婴在她胸前一双丰盈高翘,欺霜赛雪的玉乳间吃奶,我也情不自禁舔舔嘴唇。温瑾看见了我的下意识动作,羞红了脸更添风姿。
走到她身边坐下,闻著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我无酒已醉。
“怎麽走了一天你什麽都没吃啊?”我指著桌上一堆时鲜水果对她说。
那些水果是我临走时在山涧所採,专给温瑾和祝白雪留下的。
温瑾含笑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直把我魂儿都看飞了。
“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茶饭不思啊?”好半天我才灵魂回体轻言调笑。
温瑾又羞又气,伸出一支玉手在我大腿狠狠掐了一把。
我夸张的大声呼痛,咬牙赌气:“看我道师父回来,非要鼓动他幸你几次!”
温瑾闻言大急,几乎哭出声来:“我就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