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又仔细看了看他,恍然道:“老道?刚才受了伤?晕呀……你莫不是那个被什麽‘提撩剑’什麽‘万里’的砍掉胳膊的老淫道吧?已有四个大侠就在那楼裡吃酒,我劝你赶快逃命要紧,还在我这裡瞎搅什麽?没的送了性命……”
老道又好气,又好笑的看我:“看不出你这个小娃娃还蛮机灵的……”
他顿顿又骄傲道:“若是平手相交,他‘剑气千里’柳青岚的几手破烂把势还伤的了我‘邪道’玄机子?什麽狗屁名门正派,交手时竟用‘柳叶迴旋针’暗箭伤人。”
我嘿嘿一笑:“输的不服气呀?我几个月前和别的乞丐打架,一式‘滚地皮叶底偷桃’不知打败了多少江湖‘名丐’呢……”
转尔又洩气道:“最近打架他们都万分小心我这绝招,就不灵验啦……”
老道大笑:“高明高明,佩服佩服……”
他又淫笑道:“我把那个‘剑气千里’甩在城外,为得就是来找那四个小的算帐。”
我看著他的一脸淫笑十分不解(那时我哪知道什麽是淫笑呀……):“你能打过那四个吗?”
老道果然沉吟:“我现在有伤在身,他们四个如果布成‘衡山渡雁四象剑阵’,其实难办……”
他忽然看著我道:“但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机灵百变……如果帮我一下那就另当别论。”
我吃了一惊:“罢,罢!我就是想死也不想被人砍为肉泥……死后还落了个骂名!”
老道气得笑:“你个小鬼,花样还不少。你听我说,刚才我进城时用‘玄天指’射落了一隻飞在天上的衡山派信鸽,便得到了信鸽脚上的纸条,你拿著这个纸条这般这般他们必定不疑有诈,你看如何?”
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这些我这个小乞丐可就拿手之极:“有什麽好处呢?我这可是冒著生命危险呀……给多少银子啊?把那个什麽‘玄天指’也教给我怎麽样?还有什麽武功秘笈没有啊?……”
老道听得差点就晕倒当场。他抚鬚对我道:“今天遇见你也算有缘,我和一个臭和尚采战天下,身边也没有别人了,你如愿意就拜我们为师,以后就跟著我们吧,你意如何呢?”
我斜眼看他:“你不会过了河就拆桥吧?”
老道哭笑不得道:“出家人不说诳语,再说我怎麽也是江湖中成名人物,怎麽会骗你个小娃娃?”
我一听也对,就挣扎著爬起来对著老道跪下,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小疯子有礼了……”
“小风子?”老道颔首:“大风的风吗?名字呢?”
我一脸苦笑:“不是啦!我无名无姓的是个孤儿啦……从前老奶奶叫我‘乖孙儿’,流浪到这裡后别的乞丐都叫我‘小疯子’,疯狂的疯啦……”
老道微笑:“孤儿最好,想当年为师也是个孤儿呢!今日天气阴沉,我师徒两人患难相逢,俱是风尘满面,全身狼狈,你既姓风无名,那就叫风尘吧……你看如何?”
“叫什麽倒不打紧,师父还是先给徒儿几个馒头裹腹才是最最要紧……”我嘻嘻笑道。
老道便把我带进旁边一间山东馒头店中要了些吃食:“好徒弟,快些吃,要是那‘剑气千里’柳青岚赶回来了就不好办了呢。”
我狼吞虎嚥地胡乱答应了想想又问:“师父,为什麽只要留下那个女的呢?其中有什麽奥妙呀?”
老道诡秘一笑:“那个‘衡山银雁万里飞’柳绦湘是柳青岚的掌上明珠,她爹刺了我一剑,我怎麽也要还他一‘枪’呀……这一枪就由他女儿来偿还吧!其中奥秘,一会你就自己看吧!傻小子……”
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又对我小声道:“我年轻时机遇非凡,曾得到了一本绝代武功秘笈,为师练了近20年却毫无寸进,看你如此聪明,过几年就传了给你吧。”
我大喜过望急著问:“师父,那秘笈叫什麽呀?”
老道眼望苍天,半晌才道:“不邪名王咒。”
身边忽然有物触碰惊醒了我的回忆。不用回头,鼻中闻到的淡淡的玫瑰花香便知道是娇妻“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当年就是这间酒楼,就在那个角落……7岁的我遇见了道师父。”我对她歎气道,又像是在对自己的回忆自言自语。
“乖女儿醒了……快让爹爹抱抱……”祝白雪想劝我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将怀裡我们的女儿,才3个月的小婴儿递给我道:“那个死老道,我倒是恨死他的呢!”
我从她手裡接过了女儿风雪:“女儿乖……爹爹亲一下……”
小女婴被我亲的竟然呜呜哭,虽然还很小,我的小女儿也红红的脸蛋非常漂亮。
祝白雪见女儿哭了,又急急从我手裡把她抱走:“乖宝贝不哭啊……咱们不理爹了……”
我轻轻一笑环顾四周,叫几个侍女丫鬟都从雅座裡间出去了,问身后大肚便便,怀了8个月身孕的“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霜儿怎麽不坐著歇会呢?都快要生了还给我当保镖呢?”
我看著独有倾国之色,当世艳绝无双的她道:“叫你在家裡呆著你就不听,偏要和我出来受这风寒之苦……”
白衣霜低头偷眼看著我温婉娇笑:“丫鬟们都在,爷和夫人在坐,贱妾不敢坐……”
我笑道:“这是在对我诉苦咯?来来,现在无人,霜儿来坐我腿上来……”
待温香软玉满怀后,我满意地亲亲白衣霜真正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笑道:“那我多疼疼你……叫她们多吃些醋可好?”
谁知道因为没了外人,祝白雪当真气鼓鼓地看著我:“爷最偏心……疼娘疼得最多啦……”
听到“娘”字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怀裡的白衣霜轻轻抖了一下,一双秋水为神的杏眼也迷茫起来:“爷……”她在我耳边的娇语是那麽的羞涩无力。
“又怕羞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疼你呢?”我双臂用力把她搂紧了调笑:“你本来就是白雪儿的娘呀……那又怎麽了?还不是被我母女兼收了?论美色你天下无敌,艳冠群芳,连瑾儿和雪儿都还逊你三分呢……我有瑾儿和雪儿两个娇妻,却只有你这麽一个宠妾……俗话说‘妻不如妾’!你说我最疼谁呢?”
这时我19岁,祝白雪23岁,白衣霜39岁,风雪3个月。
祝白雪在我身边听得动情,抱著女儿也挤进我怀裡:“爷真偏心……雪儿不依……”
她凝视白衣霜一会娇声道:“娘真的是最漂亮的呢……”
白衣霜更加羞涩轻轻打了她一下,我却听得起劲再旁边鼓励:“雪儿宝贝乖……去亲亲你娘……”
祝白雪杏眼流盼,露出几丝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