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杨元庆口中多少得知一些有关这方面的常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SM虐恋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基本被归类于变态的范畴,因为多数都是变态SM。S对M调教时,多伴有变态性行为,因此一般不敢公开。但SM在邻国日本却是极为盛行,并被主流文化所承认。由此可见国人对日本人是变态的指责还是有些根据的。
我意识到这对男女是SM爱好者,虽然不耻他们的行为,但人家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无权干涉。只是我不明白胡冰忽然向我提起这对男女有什么意图,难道她真是想试探我是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急公好义。即使是,我现在也没有那种心情。
“胡冰,你告诉我他们的事,是有什么目的吗?”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想你从孙雨的嘴里已经知道‘小平头’和我的关系了吧,他曾经在‘小平头’家的楼道里见过我。你知道‘小平头’喜欢和女人玩什么吗?就是玩SM。我为了讨好他,曾经做过他的M!”胡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哦,为什么你会成为一个黑社会小头目的M,那很好玩是吗?”我心里暗笑,但是脸上还不动声色。
“不好玩,只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你不是问过孙癞子和‘小平头’的死因吗?我想你也从孙雨嘴里也得知了一些事吧。他们的死或多或少和我有关,但他们是罪有应得。得罪我胡冰的人,下场都是一样的。”
胡冰忽然恶狠狠的说出这番话,我明白这是她对我的一种恐吓。
“那你放心吧,我对你的家事没兴趣。希望以后我们成为路人,这也是你所想的。”我说出决绝的话,站起身就走。
“贺大哥,你要去哪里?”不知什么时候,秦欣抱着小宝赶了回来。
胡冰急忙站起,和秦欣并排挡住我的去路。
“贺大哥,你真是的,也不说等等秦欣和我儿子回来一同走。秦欣,幸好你回来了,你好好劝劝贺大哥,留住他和我们姐妹再喝上几杯。”胡冰立刻换了一副笑脸遮掩道,但这有什么必要。
我望着眼前这对相貌一样出类拔萃,但人品却是天上地下的姐妹俩,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即使我对胡冰再有看法,但我不能对善良单纯的秦欣有什么误会,因为我不能无端伤害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
第八十八章摊牌(二)
“秦欣,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今晚有点事,需要马上走。感谢你的盛情邀约,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会。”我对秦欣真诚地说道。
“贺大哥,你说的什么话啊!感觉你和我们不再见面似的。我们住在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想见,还怕没有机会吗?”秦欣很敏感,但我想她肯定不会知道这里面的缘由。
“秦欣,贺大哥绝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有事急着要走,说话口不择言,让你误会了。这样吧,秦欣。贺大哥有事要办,我们不能耽误他。你看着孩子,我去送送贺大哥,我还有几句话要向贺大哥说。”胡冰极力在演戏,她真不愧是浙江省艺术职业学院音乐表演系的高材生。
“哟,是有什么体己的话要说吧,怕我听到?要说你们就来这儿说好了,何必躲开我。我和小宝可以捂着耳朵,保证不偷听。”秦欣不明所以,还在打趣我和胡冰。
胡冰笑着责怪妹妹乱说话,但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秦欣低头对小宝说道:“小宝,和小姨做个游戏。我们要不听!”
秦欣捂住自己的双耳给小宝示范着,小宝也依样画葫芦地用他娇嫩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双耳。
“不看!”秦欣命令道,小宝接着闭上他乌黑的双眼。
“不说”秦欣再次命令道。小宝这下犯难了,他放下一只手去捂自己的嘴巴,但又意识到捂不住自己的一只耳朵,所以急着又捂了回去。他发现这样还是无法捂住嘴巴,就把手在口、耳之间来回倒腾,顾此失彼。
他自觉完不成这个任务,就睁开眼为难道:“小姨,我只有两只手,没有三只手,不能同时捂住两只耳朵和一个嘴巴!”
看着孩子天真可爱的神情,姐妹俩同时大笑起来,我也忍不住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胡冰蹲下身说道:“小宝是个小笨蛋,你可以闭住眼,但你为什么不懂得闭住嘴呢?闭住嘴就可以不说话,不会遭人烦。”
小宝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那样我就不用有三只手了。”
秦欣亲热地抱起她的小外甥,对我说道:“那还是姐姐送送贺大哥吧,我再喂孩子吃点饭,刚才他在外面疯了半天,又喊饿了。我不给你们俩当电灯泡,省得遭人烦。”
我向秦欣和小宝告辞,为了极力不暴露真相,我和胡冰并排往出走。
走到饭店门外,我转过身,望着身边的这个艳如桃李、毒如蛇蝎的美女蛇说道:“胡冰,我们就此分别吧。我很奇怪,即使我没了利用价值,你也不用这样决绝地急着和我掰脸吧。”
胡冰讥讽道:“你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吗?好吧,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厚颜无耻、翻脸无情的恶毒女人,好让你那颗自以为高尚善良的心得到安慰,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种报答吧。”
我被她说的愣怔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道:“你还真是自谦,我觉得应该再加上忘恩负义、蛇蝎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孙癞子是被你找‘小平头’做掉的吧,‘小平头’是你找乔黑子做掉的吧,那谁来做掉乔黑子?”
“我为什么要做掉乔黑子呢?他没有逼着我玩交换,这点比郞鑫强;他没有给我下药,尊重我的个人意思,这点比孙癞子强;他没有性虐我,也没有把我交换出去,这点比
‘小平头’要强。我凭什么要做掉他?在床上他还是一位风趣幽默、懂得的心疼女人的老男人,不虚伪不做作,这点也要比你强。”
胡冰恬不知耻地夸奖她的老情夫,令我有种喉头作呕的感觉。我突然发现我真的好蠢,我被她的眼泪所欺骗,还天真地以为她是一个被丈夫强迫淫乱、委曲求全的妻子,对儿子充满愧疚和母爱的妈妈,对妹妹关怀备至的姐姐。
她刚才的话无不表明,她是一个愿意用身体换取各种利益的婊子,她是一个忘恩负义、翻脸无情的中山狼,她也是一只善会伪装演戏、挑拨离间的狐狸精。
“对了,我通知你一声,我的公司不会和你们公司搞什么物流合作了,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承揽郎鑫的业务。提醒你一句,郎鑫现在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啊!”胡冰挖苦我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操心多了会早衰的。”我套用她的原话来回敬她。
我实在不想再和她说什么,更不想再看到她那张魅惑人心的无耻冶容,只想早点远离她。
我刚走出两步,就听胡冰在我身后又说道:“贺总(她不称呼我为贺大哥了,我也愧不敢当),希望我们之间的话你不要外传,尤其是小宝的事你不要向郎鑫通风报信。你最好闭紧嘴巴、保持中立,否则你也要受牵连,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我对我的对头一向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这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