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骚狐狸叫胡丽吗?我对这个人有点兴趣,你和我具体说说吧。我尽量不动声色的问道。
嗯,是叫胡丽,我们背后就管她叫狐狸。她人小奶大,特别风骚,我们对她没好感,就叫她骚狐狸’。
是怎么个人小奶大?这话你和我说说。
嗨,就是个子小奶子大呗。她虽然身高才1 52米,但是奶子足有36C,是一个小学老师,一直未婚。她过去总跟在我老大屁股后头吃香喝辣的,也帮着老大出主意害个什么人的。老大看中哪个女的,她就给老大和那个女人中间牵线。如果那个女人不乐意,她就施展手段胁迫人家就范,心眼极其恶毒,坏事真没少干。孙雨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她这样的人还是小学老师,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谁说不是呢!她每天打扮得像个狐狸精,被学校的校长和教导主任批评。她一恼火就告了我们老大,也遇上我们老大惯着她,找了几个弟兄就去学校找校长、找主任,吓的校长、主任不敢报案,也不敢管她。她每月工资照拿,但成天不去学校教课,没人敢招惹她。
我笑道:她成天缺课对于孩子们反倒是好事,就她那样子,学生非被带坏了不可。
可不是嘛。她有一天还向大哥说呢,准备带几个小学生,让大哥尝尝‘童子鸡。老大也是头脑发热,一时发昏,就让她真的拉来几个女学生去了KTV包房,老大领着我们几个兄弟在里面坐等。
我当时不知道那事,叫了几个小姐,陪着老大在KTV包房喝酒唱歌。我看到‘骚狐狸领着几个女学生进来,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我借口有事把老大叫到另一间僻静屋里,问老大胡丽这是要干什么?老大和我不见外,实话实说。
我急忙劝老大,这事做不得,太伤天害理,罪孽太重。我们在社会上打闹偷抢是常有的的事,警察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但奸淫小学生可不是常有的事,一定会引起公愤,警察也会不予余力的追捕我们,拿着我们立功呢。再说那么点的小学生,又青又涩,能有什么玩头,哪如胡丽人小奶大,像成熟了的水蜜桃,抱着干绝对爽。
老大摸着后脑勺一想,觉得也对,就让我领着孩子们去了麦当劳,大吃了一顿,还开车逐个安全送回家。老大这一票没赚上,就把火气撒到胡丽身上。他把胡丽扒光了,在包厢里一顿猛干,也没有避讳小兄弟在场。
我听小兄弟们说,老大那天吃了伟哥,抱着光的像白羊的胡丽用尽了各种招数,把胡丽干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儿地求饶。尤其是那一招老树盘根,就是老大站着,怀里抱着胡丽,在半空中操。老大又黑又壮,胡丽长得白净,个子身量也小,抱着她跟玩小洋娃娃似的,她整个是一个男人的玩具。
老大抱着她往上一颠,接着她身子自由下落,鸡巴自动一插到底。一个抽插只需要一个往上颠的动作,特省劲。胡丽胸前的那两个大奶子还一颠一蹭老大长满护胸毛的胸口,是个男人都要爽的一塌糊涂,那才叫刺激!大哥,怎么样?我的老大会玩女人吧,嘿嘿我觉得孙雨的描述十分龌龊下流,但对于胡丽这样没有道德底线的贱人,就该遭这报应。孙雨也是十分憎恨胡丽,还懂得出语保护小学生,这说明他本质还不是太坏,既有一定的良知,也有一定的头脑。
从孙雨的描述里,我知道骚狐狸不是胡冰,心里竟然被有几分轻松之感。想想也是,胡冰那样的美女,落在孙癞子手上,岂不是羊入虎口,活活被糟蹋了吗?其实她落在乔黑子的手上也不咋滴。
我问孙雨道:你已经得罪了乔黑子,日后准备怎么办?
孙雨两眼放光道:大哥,其实我今天来不仅是想谢您,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头靠在你门下。您不怕乔黑子,又有涂新生罩着您,您肯定也能罩得住我们。只要您收留我们,我们哥几个一定水里水去、火里火去,啥都能听您的。你看怎样?
第二十一章 郎鑫的怒火
孙雨想投靠在我门下,可惜我不是黑社会,也不需要什么马仔。
其实他的意思我也懂,那就是想间接投靠在涂新生的门下,但这个事我做不了主,只有向涂晓峰请示。
我把我的意思向孙雨说明,孙雨当下表示,无论我收不收留他们,以后他都会买我的账,感我的恩。
我答应他这事我可以帮忙,但我不敢打保票。孙雨连连对我打躬作揖致谢,然后很有礼貌地向我告辞,我这才把他打发走。
我拿起手机向涂晓峰说了孙雨的事,涂晓峰沉吟半晌,也是不好定夺。他决定和老爷子商量,毕竟这牵扯到涂家和乔黑子的关系。
我能理解涂晓峰的意思,对此也不抱很大希望,只是尽人事而己。
晚上,我正准备外出独自吃饭,突然有人打电话找我,原来是刘龙的那个朋友郎鑫。他约我外出小酌,作为我对他帮忙的答谢。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他竟然开车来到了我的小区门外堵我。
我碍不过面子,只好上了他的奥迪A4,和
他来到一家湘菜馆,原来他早己在这里订好一个雅间。
我们两个边吃边聊起来,从业务开始,聊到了人事关系,最后竟然说起了涂父的寿宴。
他说自己和涂晓峰也是朋友,但是那天不能到场,有一些特殊原因
我很纳闷,按理说他和涂晓峰是朋友,也有很多业务往来。宽限他的还款期,还是涂晓峰拍板决定的,他于情于理也应该亲自前来捧场。既然他说是有特殊原因,那怎么个特殊原因就引起了我的好奇。
郎总,咱们先后打过几次交道,业务上也经常配合,应该说关系也不远,不知你能否和我说一下这个原因。当然说不说由你,我不会勉强。你说出来,我也不会给你传出去,这点请你相信我。我把话先说到前头,只看他的表现。
郎鑫长叹一声,神情有些黯然地说道:贺总,虽然你我关系不如我和晓峰的关系密切,但我了解你是一位至诚君子,我也不想瞒你什么。既然你现在问起来,我就和你说说吧。
说罢,他举起自己跟前的白酒杯独自一饮而尽。眼神萧索,满脸写尽沧桑之感,配着他那有些斑白的两鬓,看上去令人顿生怜悯同情之心。
我估计这个原因一定是他的伤心事,否则他不会是这样一番神情。本来就是两个人喝酒,场面有些冷清,现在他又这样,让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安。
我刚想张口劝他不必说下去,他却主动问我道:贺总,你看我今年多大?
我说道:恕我眼拙,我觉的郎总应该四十四、五吧?
郎鑫问我道:贺总,你今年有多大?我猜应该是三十三、四吧?
我笑说他猜的差不多,我今年周岁正好是35出头,是76年9月生人。
他略微一笑道:哈哈,那还是我看走眼了。这么说我比你痴长7岁,我今年4二周岁。
我笑言还是我看走眼了,他猜的还是差不多郎鑫有些凄凉的笑道:你刚才猜我是四十四、五岁,估计换给别人也会这么猜的,这不怪你。因为我经历了一些事,深受打击,心神憔悴,相貌就是比同龄人老些,现在两鬓都斑白了。你是三十五、六,我却猜你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