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次,回回在我的要求下带了套子,我怕不小心怀了孕。他也对我施展了了那个手段,上次在台州你也看到涂晓峰对我那样了吧。那个滋味不太好受,让人感到又是酸又是痛,心瘁难耐、欲罢不
好的,这个先说到这里,我们再说别的吧。你和‘种马做那事时,感受到了与丈夫不同的地方吗?既然林雨昕喜欢说感受,那我也不妨问问她的感受。
有很大的不同。我丈夫的器官短小了些,他的身体不太好,持久力就差了些。我和他做爱几乎够没有感受到过高潮,而种马、涂晓峰和你却都让我感到很刺激,很兴奋。我那晚和种马、做了三次,高潮了好几次,那是我当女人的第一次。我想这也是我后来甘心沉迷于和他、涂晓峰以及你的疯狂的一大原因吧,你是不是觉得我 很淫荡,很下贱?林雨昕不安地反问我。
我不会小瞧你的,我把你当做是我的朋友。我虽然是男人,但也知道女人欲求不满的痛苦,其实男人也一样。就拿我来说吧,我有过两次短暂的恋情,也有过女人,但没有的时候多一些。我不愿意去声色场所寻欢满足性欲,我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就此沉沦在肉欲里。但我是男人,也有那种渴望,欲望被压制是很痛苦的。我为了不让她感到自卑,就现身说法。
小伟,你很坦诚,很感谢你把我当朋友。估计‘种马和涂晓峰只是把我当做泄欲工具,我也是把他们当做一种器官而己。我还爱着关心、宠爱我的丈夫,但他在那方面的无能,确实让我感受不到做女人的那种幸福。种马和涂晓峰能让我如愿以偿,但我并不爱他们。这是我的真心话。林雨昕恳切地说出上述这番话。
嗯,我相信你的话。爱和性分离,有时也是客观存在的,不见得女人出轨都是为了爱而性,单纯为性也是有的,这与爱无关,我想你就是这样的吧?
看来你很了解我啊,小伟,我确实是这样。其实应该说你也很懂女人。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感激。
你过奖了,唉!我哀叹了一声说道:如果我真的懂女人,现在也不会孑然一身,孤单寂寞了
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林雨昕很有礼貌地向我道歉。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声音开始低沉了。
谭蕊不是喜欢你吗,你为什么要放弃她呢?我听涂晓峰说起过你和谭蕊已经断绝了关系,我真是不解。你们看上去是很般配的一对,为什么啊?你能和我说说吗?
林雨昕忽然对我和谭蕊的事产生了兴趣,但这会打乱我的计划,所以我急忙转换话题道:这个还是有时间再向你说吧,我一想起谭蕊就心很烦很乱。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们接着说那晚的事吧
第一百零七章 落入魔掌(六)
林雨听见我对谭蕊的话题很不爽,也就立刻闭口不提,静等我来提问。
…种马说你们在那晚使用了多种性交姿势,什么男上、女上、观音坐莲式、后进式、立式、侧后式,还一起洗了鸳鸯浴,他还抽打了你的 你的臀部,是这样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又在胡吹大气,我们只是用了男上、女上和侧后式三种,没有使用什么观音坐莲式、后进式、立式。我在第一次完了之后去洗澡,他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但被我马上像撵狗一样轰了出去。当然更没有什么抽打 抽打臀部这一说,至少那晚绝对没有。林雨昕有些气愤和尴尬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我相信你。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出轨,不可能马上就变得那么出格的,绝对是种马在胡说。
他还胡说了什么,小伟,你不妨也向我说说。林雨昕愤愤难平道。
哦,他提到一个细节,和你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一边做还一边计着数,看你挨到多少下才会高潮。然后他又让你接着数,你不数他就用搓樱桃这招逼你就范。你在他强逼之下,只好顺着他数数,数错了他还让你重新数,就是这些。我如实转述。
他是血口喷人!这个王八蛋,那是他一厢情愿的意淫,根本没有影的事。我虽然淫荡疯狂,做出了许多令我后悔不己的事,但我还没有那么下贱。这是连妓女都不可能做出的事,我会做吗?而且还是在第一次出轨。他倒是开始出声数来着,我问他这是干什么,他说是计数。我一听就恼了,大声呵斥他不许出声,他就没敢继续下去。林雨昕大声地咒骂起种马来,并为自己解释剖白。
我相信你,这是他无耻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自己意志不坚定,被他引诱坏了名声。能和我说说事后你是怎么想的吗?我对她出轨后的心理很感兴趣。
其实在第一次做完后,我就羞愧难当,心里十分后悔。但我不愿意在马晓旭面前流露出我后悔的样子,我想那样他会更得意,但我心里还是很烦乱很慌张。
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脑子好像短路了一般,只是滔滔不绝说我上学、入伍后的各种事情,想以此遮掩我的难堪,也想引得种马和我聊这些事,好给自己消除些尴尬。
马晓旭这个混蛋只是勉强应付着我,他一门心思还是在我的身上,对我动手动脚,根本没有听我的话,这让我感到有些悲哀。本来我是因为他和班长孙庆鹏长得有些厮像,才多少接受了他,可是他却像一个色中恶鬼,根本没了先前的风度和耐心,这让我对他有些失望。
但我的欲望的确已经被他勾引起来。虽然我后悔、难堪,但一次偷情就
是出轨,我已经一脚踏入了肉欲的泥潭。在他的撩拨下,我心里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很陕就再次和他第二次发生关系。我一晚上几乎没有好好睡觉,在天亮时还发生了第三次。走时,他要送我,我却退缩了。我感觉天亮了后自己很难为情,好像犯错的只是我一个。
我走时只是叮嘱马晓旭这些天不要联系我,什么方式都不准。然后像做贼一般溜出了宾馆,打了一辆出租车往部队驻地赶。到了驻地大门口附近,我又害怕了。当时是早晨六点多,我害怕门口值勤哨兵的审视目光。最后我想了一个馊主意,装作晨跑的样子一低头跑进了部队大门。其实我那时穿的是便服,不是作训服,那样子肯定很滑稽,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能明白林雨昕那时的心理:从一个良家少妇,骄傲的美女军官,沦落成为一个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出轨女人,在这点上她和那些不顾廉耻的淫妇没什么区别。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荡妇和贞妇就相差这么一晚,而且还很难回头。她肯定那时的心理很复杂,后悔、自责、恐惧、陕感、刺激五味杂陈,够她自我消化一阵子了。
林雨昕不等我提问,接着继续往下说:回了宿舍后我什么也不敢回想,只是逼迫自己赶陕睡一觉,甚至为此还吃了安眠药。我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来,这才慢慢回味起昨晚的事情。清醒之后我更加后悔,后悔自己的糊涂。而且我隐约感到这像是种马针对我设下的陷阱,我一步步地已经陷入进去。
我已经不再是骄傲的女军官和自尊的妻子,我是一个不讲道德和廉耻的淫妇。多少年的家庭教养、学校教育和部队纪律约束都被我的欲望打败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我已经做了对不起父母、丈夫、班长、领导和同事的错事,我罪不可赦。我难过地抱着被子伤心痛哭起来,但还不敢大声哭,只能咬着盖被一角呜呜咽咽地哭,因为我怕惊动周围宿舍的战友。
我中午没吃饭,但我一点也感到不饿,只是想用泪水洗刷自己的罪过,还有心头的屈辱。我哭了好半天才缓了过来,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的后果。我觉得自己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