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妈妈却忍不住的抬起腰来,阴唇象张合的小嘴一样吞吸着我粗大的龟头。顿时,一股暴虐的念头油然而起。
我抓住阴茎顶紧妈妈的阴道口,猛的向前纵动,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插进了妈妈阴道深处,龟头向上紧紧的顶着阴道向内凹陷处研磨起来。我象一个山里的汉子推着独轮车上山一样,架开妈妈的双腿,纵动腰胯开始急剧粗狂地抽动,每抽插一下,龟头都剧烈的撞击着妈妈敏感的子宫,刺激更加持久、更加强劲。新的快感再度从妈妈的体内升起,在强烈冲击的快感下,妈妈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喔……再快一点……」
阴茎有力的抽插和龟头粗野的撞击让妈妈难以忍受。阴茎进出时的灼热和疼痛,让妈妈获得了如冰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随着我阴茎的抽插,快感更加剧烈、深刻。
妈妈全身香汗淋漓,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两个饱涨的乳房象两只滚圆的肉球一样,不停的甩动着;疯狂的快感波浪袭击着妈妈的全身,她四肢如同麻痺般战栗不已,她淹没在愉快感的高潮之中,随着呻吟她浑身上下象散架了似的瘫软。
我将妈妈的双脚抬高在我的肩头上,使她的阴户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猛烈的顶入,阴茎自上向下斜插,龟头正好顶着阴道前壁的穹隆处的G点。
龟头不停地深入到子宫颈里,几乎要达到妈妈的内脏;阴茎每一次的顶入都将妈妈的肚皮上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都使妈妈的肚皮凹陷下去;妈妈的肚皮就这样随着我的抽插一次次隆起、一次次凹陷。妈妈全身都有遭到电击的感觉,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
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妈妈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充盈着奶水的乳房。妈妈似乎失去知觉一样微张嘴巴,下颌微微颤抖,牙关咯咯作响,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妈妈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我敏锐的感觉到那是妈妈高潮来临时的症兆,她潮红的脸孔朝后仰起,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喔…弄死我了…。」
这个性交姿势,我感到很能用上力。我弓腰缩臀拉开架式,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
妈妈只有后背挨着床,下身全部悬空,我紧紧的抱住妈妈,让她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扭曲、摆动,和我的身体一起抬高、下沉。
每弄一个来回,妈妈都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我的阴茎每插一下,妈妈就不自主的抬起屁股迎上去。
妈妈的阴唇在燃烧的官能刺激下,急促的开开合合、松松紧紧,贪婪的吸吮我粗大的阴茎。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阴茎正用力时,妈妈体内的宫颈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我的阴茎龟头,我感觉到她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的震颤之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
在我像脱缰野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妈妈早已达到了忘情的境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阴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加紧紧的吸住我的阴茎,呼应着我速度更快的抽插。
「啊……不行了……喔……喔……爽死了……别停,快使劲……」
随着妈妈的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阴囊开始急速收缩,阴茎爆发似的扩胀到了临界点……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呲——」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精液从我爆涨的阴茎龟头中疾射而出,喷射进妈妈的宫颈深处。
妈妈的身子猛的一阵哆嗦,她的阴道猛的一紧缩--「卟叽——」一声,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口喷涌而出……这次几乎和我射精同步进行……
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每射一股精液,妈妈就喷出一股淫水!我和妈妈都显露出原始的本能状态,性交达到了前所没有的疯狂高潮!
「妈妈呀…好痒…」
「抱紧我,别停…啊…快用劲…呀…」
「妈妈…妈妈…夹紧…啊——」我喘息着,呼唤着我的妈妈:「爽…爽死了…」
「哦…哦…」妈妈紧咬牙关,不停的倒抽冷气:「我要…哦…哦…喔…」
我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汇聚在阴茎上,深深的植根于妈妈的阴道深处,一任我旺盛的精液尽情的发泄。一股接着一股,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的爱,毫无保留的射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妈妈象抽筋似的浑身痉挛,阴户喷射着一股股淫水,妈妈周身都处在高潮的震颤之中。绝顶的高潮持续了十几分钟,妈妈痉挛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们的肚皮上,浸满了我们粘滑的汗水,淫水。
射精后,我并没将阴茎抽出,我爬在妈妈身上感受她高潮后的余波。停了一会,我抱着妈妈转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着还在高潮余韵的妈妈的身体,一边把唇靠上妈妈的樱唇。
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母亲,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的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我抱着她,轻抚她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妈妈的耳边。「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得到妈妈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我将妈
妈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妈妈的唇!
那一夜,我们母子俩不停地交媾。或许是那木头老虎真有奇效,我在妈妈子宫里一直射了五次,希望妈妈能尽快怀上我的孩子。最后,我穿上衣服,将赤裸的妈妈抱在怀里,带她到离此不远处的小河去清洗。
到了河边,我找了一处很隐蔽的地方,把妈妈放在地上,摊开那件大红滚边的凤纹礼服。
晚上的月色很好,妈妈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甚至泛着珍珠似的柔和光泽,看得很清晰。仅管我和妈妈已经结合多次,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欣赏妈妈……这名已成为我妻子的女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