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园里的禁果了,而事实上,尽管这广东妹像我一样是个外省人,但说实话,我一开始并没有对她正眼看过几眼,因为我对于这种有钱人家的千斤小姐,我内心有种天生的排斥心理——有钱那是你的事情,不要觉得有钱就牛逼,你如果敢在我面前操蛋装逼,我一样会把你吊得死去活来,但我其实还懒得主动去吊你,因为像你这种大奶子、白屁股的类型,我见得多了!
在班级的第一堂课上,每个人都要站起来自我介绍,其中有两个人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是我们的班长,是个南京本地人,南京本地人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但却是个女的,是个女的当班长也就算了,偏偏长得还很漂亮,不过打扮倒是很端庄,一点也不妖艳,皮肤特别好,白里透着红的那种,喜欢穿一身粉色的运动服,我记住了她的名字叫宋娟,而另一个人的名字就是那个广东妹了,连站起来自我介绍的姿势都是扭扭捏捏的,一副女人味十足的装逼模样——我叫张春燕,来自广东,很高兴认识大家,在以后的生活和学习中,希望各位同学对我多多帮忙指导,谢谢大家!
而我表现的很沉默,我当时站起来就只说了九个字——我叫张小龙,来自浙江,然后没等同学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坐下了,我当时尽管话不多,但整个眼神中却故意装出一种没把这些城里人放在眼里的霸气,再加上我身上或多或少地透着一股农村人的淳朴气质,所以,当时竟有好几个女同学朝我的位置看了几眼,其中就包括那个广东妹张春燕,可我当时的眼神却直直地看着前方,任由周围喧嚣似海,我一样鸟都不鸟你们!
我当时去南京的大背包里除了我老妈为我准备的一些衣服和两双鞋子之外,我还放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章清芳大伯送给我的那本书尚书,另一样就是一副拳击手套,因为我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在家里跟着我爷爷学功夫了,蹲马步、走桩、打沙袋,挂杠铃,这些都是每天必须要学的功课,除此之外,我还要每天压腿,做俯卧撑,还有一项非常奇怪的功课,那就是撞墙,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去反复地撞墙,腰部、腹部、背部、屁股、头部等等,后来,我爷爷还教我一种憋气的方法——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这股气慢慢往下送进五脏六腑里去,每天练五百遍,一年下来,我基本上可以做到这一股气可以在周身运转自如了,为什么要练这一口气呢,我爷爷说——这要能把这口气练好,一般的坏人也就伤不到你了!
我当时就问我爷爷——爷爷,以后练好了,是不是可以刀枪不入啊!
我爷爷说——刀枪不入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当年义和团的那些高手就不会被洋人的洋枪大炮给打死了,但练好这口气,对你以后的防身和延年益寿是有好长的,过段时间,爷爷教你一套“五禽戏”这套“五禽戏“贵在养生,是华佗他老人家发明的,五禽戏,是模仿大自然中的虎、鹿、熊、猿、鸟五种动物而创作出来的一种养生拳术,对你以后会有帮助的!
所以,列位看官,本来在上中专那一年为什么能在这些养尊处优的城里人面前做到鸟都不鸟他们呢,这是为什么呢?这主要还是出于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种自信,而这种自信因何而来,无非是以下这两点——身怀绝技,丈八长矛!
当然我毕竟还是年轻气盛了点,因为真正的高手总是很谦虚的,看起来也许老老实实、呆头呆脑地像个大傻逼似的,而我倒好,有了一点点小办事,就摆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这其实就是半瓶水在瞎晃荡,瓶子里的水如果满了,那是不会晃来晃去的!
3.第三章: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
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环境优雅,旁边有个古林公园与学校只隔着一道铁栅栏,每当到了月色朦胧的晚上,公园里总有一些浪漫的情侣在树林里、花丛间、草地上亲亲我我地缠绵,搞得一些单身的男同学花了血本去买个望远镜来,在宿舍楼的窗台上拿望远镜偷看情侣们的温存动作,我们宿舍有个来自张家港的文艺青年,叫施金海,长得瘦瘦的,整天戴一副高度近视的黑框眼镜,这小子会吹口琴、弹吉他、吹箫,平时一般不太爱说话,但他要不就不说,一说出来那绝对就是金玉良言,这小子曾经在宿舍里专门给那些正处在发情期憋得难受的傻逼们好好上了一堂性爱方面的生理课,听得我们宿舍里好多还没开荤的处男眼睛都直了,我记得施金海当时是这么演讲的——女人有不同的类型,不同类型的女人身上的敏感点是不一样的,比如有些女人的背部很敏感,一摸她的后背她就有感觉,而有些女人的耳垂很敏感,你只要轻轻触碰她的耳垂,她就浑身发软,有些女人的大腿内侧很敏感,拿手指轻轻爱抚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她就控制不住地分泌爱液出来了,大多数女人的敏感点在乳房、乳头、桃花洞以及最敏感的阴蒂部位,尤其是女人的阴蒂,那是一个最最核心的敏感部位,任何一个女人,你只要持续不断地刺激她的这个部位,她就一定能达到高潮!
这个来自张家港的施金海很有才华,不只会吹口琴、弹吉他、拉二胡,而且还会吹箫,每当在晚自习下课之后,这小子就会坐在宿舍的窗台边拿起他那一根竹箫,呼呼地吹了起来,引得宿舍楼下面聚集了好多女孩子在驻足倾听,其中一个高年级的矮墩墩的学姐还主动来向他学习吹箫!
这小子尽管多才多艺,但也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孩子,家里条件也不太好,我印象里,那时候学校食堂里的“红烧大排”特别好吃,再加上那个时候一个个十七八岁的,正好是最能吃饭的发情
期,个个都如狼似虎跟个傻逼似的,那时候食堂里的米饭是按斤两来打称的,女同学一般三四两饭就吃饱了,有些块头大的小子能吃下去一斤米饭,有些小子如果正好失恋了或者被心爱的女孩子拒绝了,那他就会破罐子破摔,去食堂打两份红烧大排,再买两瓶青岛破,好好地在宿舍里大吃一顿,吃得酒足饭饱之后再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或者下雨的时候,故意在篮球场上打篮球,或者到足球场上去踢足球,把自己折腾得像一只落汤鸡,那份青春的躁动和雄性荷尔蒙的冲动似乎只有在这种类似于傻逼一样的活动中才能得到发泄,而我那个文艺青年同学施金海却总是表现的很斯文和理智,他很少在食堂里打红烧大排吃,打得最多的是几样便宜的蔬菜,土豆块、茄子、丝瓜,当然实在馋得不行了也会打一份红烧大排来过一过瘾,这小子看起来是瘦瘦的,但其实饭量相当好,尤其是他改善伙食打了一份“红烧大排”的时候,他竟然能吃下去一斤米饭,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抖凉啊!
我和施金海的关系还可以,一方面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来自农村的学生,身上的傻逼气质比较接近,另一方面,我们也确实是惺惺相惜,他从我的身上也看到了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而至于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还得从学校澡堂洗澡说起!
夏天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宿舍洗衣房的自来水龙头里打水洗得澡,但到了冬天天气一冷,就顶不住了,学校里有一个公共的大澡堂,里面有泡热水的大浴缸,也有淋浴用的热水龙头,所以,大部分人都会去这个学校的澡堂里花五毛钱洗一个澡,当然洗澡的时候大家都是脱光了衣服和裤子的,在整个公共澡堂里,大家身上的玩意大小也就一目了然了,而那一次,施金海就亲眼看到了我身上的那条大家伙!
他当时朝我的胯下看了好几眼,看了一会之后走到我身边来对我说——张小龙,你小子是不是吃了什么金刚大力丸了?
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的——金刚大力丸是什么东西啊?——你小子没吃金刚大力丸,那胯下怎么会有这么一条粗大的家伙,简直就跟大驴鞭一样,哪个女的要被你的大驴鞭干上一回,非死心塌地爱上你不可!
我说——我也没办法啊,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吧,嘿,都烦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