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被塌塌弟说得劲头也上来了——你身上那条大驴鞭我是知道的,一般女人还真吃不消你,幸亏你娶回家的那个贵州妹子个子还比较高大,要不然,一个处女还真非被你干瘫痪了不可,你家那贵州妹子的皮肤还真白,只是奶子好像不太大!——奶子还行,屁股特别让我满意,脸蛋也长得不错,我当初就是看上了这个女孩身上的读书人气质,十八九岁的年纪,真是一个女人最娇艳欲滴的时候,李老三,我看你什么时候也该去贵州娶个女人回家给你暖被窝了,你又不差那几个钱!
李老三听得更来劲了——娶什么老婆,我现在又不缺女人,有大把的白馒头等着我去捏,有大把的黑河蚌等着我去日!——吹牛,我看你就会一个吹牛,你那三板斧的玩意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能把那些风骚的婆娘喂饱啊,她们个个可都是如狼似虎啊,你身上的玩意塞了她们的牙缝说不定还没尝出个肉味来呢!——谁说我弄不够她们啊,我听说最近大城市里流行一种药,是从美国进口过来的,好像叫什么伟哥,男人只要吃了一颗这种药之后,就能回到当年十七八岁那个时候的劲头,我就不信干不透小月这婆娘身上的骚洞!——我靠,你把小月身上的洞都给弄了,你真行,怎样,小月身上的味道怎样,爽不爽?——我操,你自己去试一试不就清楚了,她不天天在大坝上卖面条吗,你有种就去弄,弄爽了说不定还能让你白吃几碗面条呢!——我日,面条又不是我亲爹,我想弄小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我不敢去啊,你看着瞧吧!
391.第三百八十七章:两个活宝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塌塌弟那个从贵州娶回来的媳妇叫什么名字,总之这个贵州高中生给人的感觉还是挺大方得体的,她嫁给塌塌弟之后,连走路的模样都和来得时候不一样了,整个人看上去也多了一种女人味,胸前的奶子和身后的那一只屁股也鼓涨涨的看起来更圆更大了,我们村里一些多嘴的大妈就说——你看塌塌弟那个从贵州娶回来的老婆,胸前的那两团奶,刚来的时候平平扁扁的,可自从嫁给塌塌弟这头大野驴之后,你看看,连奶都变大了,我看这贵州妹一定是怀上塌塌弟的种了!
确实啊,一个从来没有尝过男人味道的高中女生,一个处女,一朝遇到二郎神的哮天犬投胎转世而成的塌塌弟的那条大驴鞭,好家伙,那真叫一个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弄通透了,所以,这贵州妹子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塌塌弟家里穷,死心塌地地跟着塌塌弟过日子,没半年功夫,就学会我们那里的方言了,肚子也开始慢慢地隆起来,已经有三四个月身孕了!
塌塌弟老婆怀孕的那段时间,因为“哮天犬”听说女人怀孕的头几个月最好是不要过性生活,何况他那条玩意惊天动地的太吓人,一不小心就很可能动了他老婆肚子里的胎气,所以,塌塌弟那段时间只好一直干憋着,憋得不行了就去找李老三喝酒,聊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我说李老三啊,你什么时候去弄的小月身上的骚洞啊,小月这女人身上的奶子这么大个,屁股这么翘,家伙弄进去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当然很爽了,爽得我有时都找不着北!——怎么个爽法?洞里深不深,紧不紧,水多不多?——我草你个大野驴,你问这么具体干嘛,你那条大驴鞭去小月身上弄一弄不就知道了,这种感觉只有亲自弄过才知道,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个死李老三,还跟我装什么逼啊!来我俩干一杯,再好好聊聊!
李老三和塌塌弟是我们村里两个大活宝,这两个家伙在我们村以及附近的村子前前后后睡了不少风骚的婆娘,尤其是李老三挑着一副货担走南闯北的,打炮的机会就更多了,尽管李老三身上的玩意不太管用,但劲头上来的时候,还是会硬邦邦翘那么几下子的,而塌塌弟纯粹就是一头大野驴,我们村里有好几个寡妇和风骚少妇都和他有染,尤其是赵彩花阿姨和王寡妇,这两个女人被塌塌弟弄得就像吃鸦片烟一样,都上瘾了!
李老三和塌塌弟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我说塌塌弟啊,你身上那条家伙真有人们说的那么粗大吗,我还是有点不相信,除非你让我亲眼看一看!——我靠,你想看还不容易啊,来,你自己看吧!说着塌塌弟就解开裤子的拉链,从内裤里把他那一条玩意连同两颗蛋蛋都一起掏了出来!
只见一条大油条般粗细的东西下面挂着两颗大鹅蛋,放在塌塌弟的手上沉甸甸的相当有质量,惊得李老三的嘴都大了——我草,没硬的时候就这么粗了,这要硬起来的话那还得了啊,你老婆怎么受得了你啊!——受得了受不了反正都要受,还不是一样被我弄得嗷嗷叫,现在你知道我身上本钱的大小了吧
!
李老三举起杯来和塌塌弟干了一杯——我服了,你他妈的就是一头畜生,一头有着大驴鞭的畜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稍后分解!
392.第三百八十八章:塌塌弟准备去小月阿姨家喝酒
——我说李老三啊,小月那个地方的黑毛长不长的,我真有点怀疑你不是在吹牛逼!——你个死塌塌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前几天,小月这骚娘们说要跟我学包馄饨,我就去她家手把手地教她了,还在她家吃了一顿饭,喝了一瓶酒,小月这骚娘们胸前的大奶子还让我摸了、吃了,舔了,而且我还在她的骚洞里弄了一把,弄得小月还挺享受,我看要把你身上那条野驴鞭弄进小月这骚娘们的身子里去的话,那说不定小月真会嗷嗷叫着像杀猪一样呢,你不是说曾经把赵彩花就干爽过好几回吗,大野驴!——草,那是当然,要不改天我去小月家逛逛,顺便也像你一样去吃一顿饭喝两瓶酒,你还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啊?——靠,你来真的啊,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打头阵吧!——我日,你看看把你吓得,不就想让你一起去小月家喝个酒吗,你不是说你已经把小月的身子给弄爽了吗,怎么说你现在和小月也已经是老相好了,你怕个鸟卵啊!——我干你个鸟卵,谁说我怕了,我是说你个畜生要真发起疯癫来,能不能稍微不要太过份,让我在旁边偷偷看上一回行不行?——草,原来是这点屁事啊,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带我去小月家逛逛,到时我们一起在小月家喝酒,我把小月灌醉之后,你想在旁边怎么看都行,我不会拦着你的!
于是,塌塌弟和李老三就这么约定了下来,当天下午,李老三就去小月阿姨在大坝上的面馆里事先打了个招呼——小月妹子啊,最近生意不错吧!——李大哥啊,托你的红福,自从你教会我包馄饨之后,我面馆里的生意比以前好了不少了,改天我再请你去家里喝酒去!——行啊,小月妹子,今晚我正好有空闲,要不我今晚就去你家里坐坐,我顺便还带个人去,他说早就想亲自尝一尝你做的好菜了!——那个人是谁啊?——那个人你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