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等夏建芬阿姨走到跟前的时候,一边两手提着裤子,一边突然从茅坑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那条手电筒直挺挺地对着茅坑前面的那一片赤裸裸的天空,夏建芬阿姨从茅坑前面走过,往茅坑方向习惯性地一瞥,就看到了塌塌弟裸露在两腿间的那一条火红的手电筒,夏建芬阿姨夸张地惊叫了一声并把头转了过去——要死了,你个死东西,拉大便也不穿裤子的!
塌塌弟叔叔嘿嘿地笑了两声——穿裤子拉大便,我还真第一次听说,建芬,你家木匠哥今晚在家吧!我去你家喝酒去!
夏建芬阿姨气呼呼的身影和那一只饱满的屁股一会就消失在了塌塌弟叔叔的视线里,塌塌弟叔叔反正也已经习惯夏建芬阿姨的谩骂和拒绝了,有的时候这个家伙实在控制不住了,就会在没人的时候去夏建芬阿姨的屁股上捏上一把,惹得夏建芬阿姨气呼呼地瞪着两只大眼凶他,于是,塌塌弟就不敢再继续造次了,实在憋难受了,又去碰一下夏建芬阿姨的奶子,惹得夏建芬阿姨又要气呼呼地打他的手,但塌塌弟也确实给夏建芬阿姨家帮了不少的忙,木匠哥经常走南闯北的不着家,农忙的时候,要不是塌塌弟来帮忙,那还真要吃不少的苦头,所以,即使塌塌弟叔叔时不时总想着来夏建芬阿姨的身上吃豆腐,可夏建芬阿姨倒也没怎么翻脸,只是一贯地拿她的那双大眼睛瞪着塌塌弟叔叔,这一招用久了,塌塌弟叔叔也就慢慢产生了抵抗力,所以,慢慢地,大野驴的胆子就更大了!
那是一个昏天暗地的农忙时节,家家地里的稻子都要收割了,割完稻子要插秧种田、又要除草、喷农药,打下来的谷子又要拿到大坝上去晒,晒完后又要收回来,所以,那个时候农村里一到了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屁股冒烟,而木匠哥那个时候刚好去外地做活了,有的时候晚上都不回来,所以,这个时候的夏建芬阿姨还真的很需要塌塌弟叔叔,如果没有塌塌弟叔叔来帮忙,那夏建芬阿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塌塌弟尽管长得像一只大野驴,鼻孔像两只大烟囱,脸上疙疙瘩瘩的,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家伙身上长了一条手电筒,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进化完善的怪胎,但这样的怪胎却有一身的蛮力,干起农活来也不知道累,尤其是割稻子的时候,那镰刀挥舞的就像一阵风,一片稻子,没一会功夫就被他解决了,每当这个时候,夏建芬阿姨总会笑着给塌塌弟叔叔递过来一碗水,在夏建芬阿姨的心目中,这个长着一张驴脸的男人看久了就渐渐习惯了,看顺眼了也就不怎么觉得丑了,尤其是当他忘我而投入地干农活的时候,身上竟然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在他那猛烈的镰刀挥舞和汗水挥洒里,夏建芬阿姨竟然看到了一个亲切的、勇猛的大男人,这个男人粗枝大叶、不修边幅,长得还挺磕碜,不像她的木匠哥那般菱角分明地帅气,这塌塌弟就像是路边的一块土疙瘩,风里来、雨里去的就是经得起折腾,更何况那天在茅坑上那不经意的一瞥,那条家伙看起来实在是比她男人木匠哥粗壮多了!想着想着,夏建芬阿姨渐渐就失去了内心的平静,原先雪白的脸蛋上竟然火烧火燎的有了一些红晕,这真的是——世上的事情,太让人琢磨不透了,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难道夏建芬阿姨她竟也会在心里喜欢上塌塌弟这一只大野驴?
89.第八十九章:难忘的时光
那天,塌塌弟叔叔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干得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干着干着天就暗下来了,这个时候,夏建芬阿姨也不好意思早早回家,看着眼前的塌塌弟像一只畜生似的干得那么起劲,内心里甜蜜蜜的像开了一朵花,这样的感觉她当初跟木匠哥谈恋爱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可后来随着两个人床上运动的不断熟悉和深入后,这样的感觉渐渐消散了,再后来生了儿子之后,那床上的运动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原先那种心灵上的震撼和火烧火燎的期待没有了,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快感和高潮瞬间的那一阵骨头酥软!按理说,既然已经爽到高潮了,那一般的女人也就应该知足了,夏建芬阿姨曾经也在心里这么想,自己的男人长得帅不说,晚上干正事的时候也还是挺给力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后来她猛然意识到一个小细节——那就是干正事的时候,基本上每次都是她主动,而木匠哥大多时候都被动地躺在那里,偶尔也爬到她身上来挺弄那么几下子,但动作总是很温柔,尽管自家的男人确实还是挺给力的,一个动作做下来竟然可以坚持不泄,还能让她达到快乐的高潮,但夏建芬阿姨总觉得木匠哥身上缺少了一种大男人所应该有的霸气和主见,她甚至有的时候朝木匠哥瞪那么两眼,木匠哥都怕得不行,木匠哥所有赚来的钱交给她不说,家里的一切大小事情几乎都夏建芬阿姨说了算,所以说,这夏建芬阿姨还真是挺厉害的一个女人,用我们那里的话说——那真是一只母老虎I这只母老虎内心里期待的竟然是猛烈的暴风雨!
塌塌弟的心里乐得像开了一朵花,这家伙那昏天暗地的猛烈干活劲头其实就是做给夏建芬阿姨看得,天渐渐暗了下来,塌塌弟的内心里渐渐多了一些兴奋和赤裸裸的生理反应,有那么几次,他的手电筒又硬起来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小帐篷,他只好一个劲地低头更加卖力干活,夏建芬阿姨也在一旁割稻子,看着塌塌弟的这幅猛烈的劲头,终于忍不转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天快黑了,剩下的稻子明天再割吧!
塌塌弟似乎没听见夏建芬阿姨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弯腰低头割稻子,夏建芬阿姨放下
手里的镰刀,端着一碗水走到了塌塌弟叔叔跟前——歇一会吧!喝口水再干!
塌塌弟接过水来,一扬脖子喝了下去,夏建芬阿姨的身上也汗湿了,汗水沿着她的脖子流下来,在那半干半湿的衬衣中,隐约可以看见胸部那两只丰满浑圆的乳房还有那两颗凸显出来的奶头,塌塌弟早他妈憋得快不行了,他一下子用手抓住了夏建芬阿姨的那两只高贵的奶子,并紧紧地把夏建芬阿姨那高大肥美的身体一下子抱住了,嘴里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心肝,让我睡一回吧!你都快把我憋疯了!
说着塌塌地叔叔的那张驴脸就凑近了夏建芬阿姨的脖子,在夏建芬阿姨的脖子和脸蛋上一顿不顾死活的亲舔,夏建芬阿姨完全被塌塌弟叔叔的这个突然袭击给搞蒙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尽管两只手在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塌塌弟的怀抱,但自己那肥美的身子依然还是被塌塌弟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塌塌弟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她的一只奶子连同奶头已经被塌塌弟捏在手里了,并且已经被狠狠地揉了起来,夏建芬阿姨的身子更加软绵绵的厉害了,可是她的理智却依然在挣扎着——不要这样,一会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塌塌弟也不说什么,双手抱起怀里的女人径直走向了橘子田里,到了橘子田里之后,他猛地掀开了夏建芬阿姨身上的衣服,大野驴下面火辣辣地硬得很厉害,嘴里口干舌燥的不知道喝什么好,一张驴嘴猛地一下就直接咬住了夏建芬阿姨刚从衣服里面跳出来的奶子,忘我而陶醉地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顺势脱掉了夏建芬阿姨的裤子,夏建芬阿姨在半推半就之间体味着这猛烈的身心刺激,尽管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喊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但身子已经软塌塌的不听自己使唤了,塌塌弟掏出了手电筒往夏建芬阿姨的身体里塞,这高贵的婆娘下面尽管已经水淋淋地湿润了,但桃花洞确实就像传说中的那样,依然紧密的塞不下那么大的一条手电筒,塌塌弟使劲折腾了好几下,愣是没能塞进去,这大野驴着急的汗都下来了,这家伙一不做、二不休,猛然间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