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红色豆蔻上一阵轻采慢捻,以便挑起胡莉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胡莉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合住胡莉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胡莉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
“……啊……哎哟……”胡莉尖叫一声,两手再也扶不住床铺,纤腰软软的直接让俏脸伏到了床上,后面要不是有我的双手搀扶,她连跪在床上都不行了。
我并不理会胡莉的柔嫩阴道能否容下,大肉棒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子刺穿挑起一样,义无返顾的快速活动着,猛烈的抽插让花瓣间的嫩肉时而翻转,时而被肉棒重新戳了回去,刚开始胡莉还能大呼小叫的婉转呻吟一阵,不到一刻后,饱受冲击的肉体已经酥软得如若面团,蜜穴内一次次的接连喷出蜜汁,浇烫在狂抽猛送的肉棒上,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更不再刻意控制。
我翻过身将胡莉的玉腿放到肩上,根根入肉,大力抽插着。最后,在我的大喊声中,肉棒直抵花心,滚滚的精液“吱吱”地射入渴求已久的的花宫,和她喷薄而出的淫液和在一起,爽得胡莉玉体一次一次猛颤,两只穿着性感的红色高跟鞋的嫩白美脚也向空中猛踢了一阵,让我的欲望更加无法遏制,良久方才平复下来……
“哦!冤家,我亲亲的冤家,你今天好棒哟!搞得狐狸精好舒服啊。”胡莉有些痴迷地呻吟着,大量的淫水随着鸡巴回抽时带出了她的屄门,顺着她的阴沟,流过菊花朵似的屁眼,浸湿了床单。
“瞧你那骚样,尽说这些让爷起鸡皮疙瘩的话,先歇歇,等会儿看你老公怎么搞死你!”我享受着刚才在大妖精体内喷出精液的快感,心想今天绝不能饶了你,要搞够本才行啊。
“还是珍惜一点儿你的小老婆嘛,别弄死了,弄死了可没人伺候你啊!”胡莉在我的怀里撒着娇发着癫,说实话,漂亮主动的、风骚多汁的女人多了去,想到隔壁那两头骚逼夹着一汪水的美人儿,有她们在,我还怕没地方泻火吗?但这一切,都代替不了现在胡莉在我心中的地位,干她可以给予我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极度满足,她对于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我将她搂进了怀里,这大美女温顺地服帖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实在是无以复加地好啊!我有些动了真情:“胡莉,我其实挺喜欢你今天穿的空姐制服,初一看简直太让我喜出望外了。”
“是吗?”她有些遗憾地说了下去,“哎!不过两年前就离开了,我带回家的是老式的。今天穿的是现在刚换的新式空姐制服,我还是找乘务组的陈薇借的,你如果喜欢,以后我再借回来穿给你看好吗?”
“看就够了吗?你知道多少男人想干你们这些穿着空姐制服的大美女啊?”
“不知道,人家只知道当空姐很累,哪里想到你们这些臭男人这么下流呢!”
“胡莉我儿,其实全世界的男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以前日本搞过一个调查,说男人最想脱哪些女性的衣服,从日本AV女士的穿扮可略知一二。其中制服名列第一,例如护士、空姐、学生的制服。这些制服多为短窄裙,使女性看起来格外端庄,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让男人想看看她们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这就是前面所说的矛盾性。”
“白秋,我看你这个大冤家不仅勾引女人、玩弄女人有一套,连理论都有一套啊!”
我心想一回去就让小老婆去把空姐制服借回来,找“春光”的蔡经理给好好仿制几套,反正胡莉原来就是乘务长,现在干脆给自己组建一个新的空中乘务组——“白马”乘务组,她是组长,让谢娟、玉凤、月琴、春花、仙娇、桂华几个或高挑或丰满的俏货参加,供我在陆上公务舱里享用。这私人乘务组的最大区别就是,这里的空中小姐不仅可以赏看,还可以任意赏玩呢。
到时候找礼仪服务学校的人来讲,让胡莉好好带带,让这些俏妞们穿着空姐套裙特有气质地给自己弄,让这些美丽的空中之花在自己的胯下盛开,那才叫真的爽呢。
正想得出神,忽然被旁边胡莉的呼吸声唤了回来,她的鼻尖冒着的汗珠,让我发觉她浑身在出汗,晶莹的汗水蒸发着那香水味道,简直又象催情水样的,刚刚软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又在复活了……
“不要再弄了,我真的够了,冤家,人家不行了。”对于大美女的求饶我无动于衷,将硬起的鸡巴再度来回送了几下。
“啊……”她的阴门被我一下挑开了。顿时,大鸡巴滑进一个湿润温暖的所在,舒服透了。
“嗯……舒服吗?达达轻轻地插着,慢慢疼你好吗?”我口里挑逗着说着,下面一刻也没停下来。
“饶了我吧,不要再弄了。旷久了不经你干的,明天再爱你的小老婆狐狸精好吗?”胡莉娇柔地主动与我吻着,那迷人的眼神里流露出柔情似水,让我更深地体会到了她对我发自内心的爱意。
我的兴致却逐渐高昂起来,骑着这美丽的白天鹅,在情欲的海洋上旅行,真正是种货真价实的高档享受啊,我哪里舍得就这样饶了她。
“来不了啦,人家下面都被弄肿了,达达你干得好狠心啊。何必着急呢,都是你的小老婆了,还不是你嘴边的肉,想吃就可以吃的,又岂在一朝一暮。”饶是胡莉在一旁耐心劝解、苦苦哀求着,我的欲望却不可抑制地被再次挑逗起来。
搂着她穿就象没穿一样几乎赤裸着的娇躯,大鸡巴循原路而进,欢好后的淫液由于没有清理,这时缓缓渗出来,刺激得我欲火高涨,那话
儿扑扑直跳着扑进了绝色尤物的几乎泛滥的蜜穴中。里面黄的白的淫液尚多,一路破关斩将直抵黄庭倒也畅通无阻。大妖精的小穴象有生命一样,察觉到异物的入侵,缓缓蠕动起来。
我只觉有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分身,极尽舒爽下,差点把持不住。才动了几下,胡莉迷迷糊糊中似感到莫大的快感,嘴里不愿意但身体很自然地迎合着我,让柔软的腰身挺动起来,嘴角溢出舒爽的呻吟……
我更是欲火焚身,急速抽动下胡莉的高潮如山洪爆发,紧窄的蜜穴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蜜汁,而由于穴口处被大肉棒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花心出,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肉棒周围,浇烫着这根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我知道自己也要达到顶点了,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胡莉娇嫩的肉体,下下着肉,根根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蜜汁也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间大量的飞溅而出,不但浇湿了床铺,而且也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了一层晶亮的蜜汁。
蓦地我虎吼一声,压抑了的阳精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精液直冲向胡莉的花心深处,阳精激打着四周的内壁,在白天鹅苦苦求饶和痛苦的呻吟声中,依然令她白嫩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良久,我将心上人搂得紧紧地,在大美人儿的耳朵边悄声问她:“胡莉,我觉得你挺奇怪的。”
“怎么啦?”
“我头一次在江陵大学看见你进来的时候,人还没进来,就觉得有一股妖气,等你进来一看,简直就是只妖艳的骚狐狸精,你知道当时爷想什么吗?”
“不知道,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胡莉有些没好气地说,任是我温柔体贴的小老婆,也不愿意被人叫成骚狐狸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