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潮红的用手按住小腹下方,两只大腿紧紧夹住,一付很难受的样子。
庄容珠心疼妹妹,连忙走过去问她原因,庄容真脸胀红的摇头不语,样子却越来越难受。
庄容珠大急,急催问妹妹原因,让她赶快说出来,玉仙儿姐妹和马云龙也急着安慰她,劝她不要顾忌,特别是马云龙说了一句:“我们都是自家人,有什幺事情大家替你担着,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了!”
庄容真听到男人的一番话,心结完全解开,于是说出个中原因。
原来,她刚才替姐姐解毒时,所含啜的红色药丸遇到姐姐的时,变成了极强的春药,现在药性发作,必须赶快找男人交合,迟了!以后她会变成一个极度性痴狂的女人,每时每刻随意找男人交合,她会变成一个十足的荡妇,淫荡不堪。
庄容珠听到后,大骂妹妹好傻,遇到这种事有什幺
好隐瞒的,需要跟男人做爱行房就马上做嘛,又不是没有男人,这里有一个现成的猛男。
庄容真说出了她的顾虑:一是情况紧急,容不得现在行房,否则会危胁大家的安危;二是这春药药性极烈,恐要连续行房二个时辰之上,方能解掉,她担心马云龙刚跟姐姐做过,再做的话会精尽人亡,她可不想为了自己一个人,让其他三个姐妹变成寡妇。
这样的话,她宁可自刎死掉。
庄容珠认为妹妹是在胡说,她一个未开苞处女怎知道所中春药会发生如此情况?她叫妹妹不要多虑,赶快和马云龙在此地行房,外面的事由她们姑侄三人顶着。
庄容真反问姐姐,可不要忘了她是神医,她身体的状况只有她最清楚,所发生的症状,正符合一本上古旷世药典《黄帝素女药经》中描述的一样。
这本旷世药典,庄容珠也曾经看过,清楚记得确实有这一章节叙述过这方面的症状,就不再怀疑妹妹所言,她心里开始矛盾起来。
如果正如妹妹所言:要连续行房二个时辰之上,男人需要不停的射出,马云龙可能会顶不住,到时有可能会精尽人亡;而如果不行房做爱妹妹就会受春毒侵害,而变成痴狂性饥渴的淫妇,以妹妹的性格,必会寻死。
这该如何是好?其实并不是没有解决之道,妹妹她可以先和马云龙边行房边撤退,到了安全地方,她们三个女人负责到外面寻找精壮男人,再接替马云龙的工作,轮流替妹妹解去春药之毒。
这方法虽好,但实际上行不通。
因为妹妹是一个十分遵从随一而终的守贞女子,在这一点上姐妹俩是一致的。
妹妹宁可受煎熬而死,也不会接受允许几个男人任意践踏她的身子。
庄容珠无法解决这个难题,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还是马云龙挺身而出,即表明舍身奉献的态度,献出了一条妙计:“容真姐姐不是神医吗?她应该知道给男人强精壮阳的方法,弟弟我一边可以替姐姐解毒,一边吃些强精壮阳的补品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幺为难的事就被这男人的一句话点醒了,庄容真确实知道很多能使男人强精壮阳的方法。
既使男人支出太多,造成亏空,只要事先先吃些固本培元的药,待做完爱后,她还是有办法慢慢补回来的。
庄容真想起药蒌里有一瓶固本培元的神药,于是取出来喂马云龙服下。
马云龙吃下后,正准备脱庄容真的裙子,当场给她破处时,玉凤儿跑回来告知情况危急,敌人很快要杀到。
玉凤儿刚才见师叔正犹豫难以决断,不敢打扰她的思考,自己跑到外面查看敌情,看到敌人确实离这里不远时,急忙跑回来告知大家快快离开此地。
庄容真的春药之毒此时已经发作,得赶紧跟马云龙行房,否则后果严重,可这二种情况此时发生了冲突,得需要大家集思广益,出谋划策来解决。
玉仙儿马上想出了解决之道:大家都是有轻功的人,何不如她们三人托着马云龙和庄容真逃走,二人只专心行房就可以了。
此方法一提出,立马得到参众二院全票支持。
而马云龙心里可乐开了花,他长久以来就有一个梦想:如果利用车上、船上或者飞机上这些能移动的交通工具,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那该太好哟!不过苦于自身没有交通工具,在公众场合又不可能众目睽睽的做这种事,梦想始终未能实现。
这下梦想终于实现,用轻功方法实现移动中做爱,比在其它交通工具上做爱,更刺激!更浪漫!何乐而不为?
三个女人稍微协商,就立即摆好了姿式:庄容珠负责背靠背身托着妹妹庄容真的身子领头,玉仙儿姐妹俩负责一左一右分别架住马云龙的胳膊,手替他托住庄容真分开的大腿,大家全听庄容珠的号令一齐协调行动。
马云龙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负责替庄容真解毒,其他一概不管。
不过他还是担心姐妹俩负重吃不消,影响大家离开的速度,他悄悄发动体内能量,使自己的身体处于失重状态,能有效节约她们姐妹的体力。
玉仙儿姐妹果然在架着马云龙的身体时,丝毫不感到费力,感觉就像托着一根鹅毛似的“举重若轻”顿举好意外,心中不得不佩服纵横派上乘的轻功,她们并不知晓这是马云龙父亲―智博士的功劳。
这四女一男就这样抱成一团,由庄容珠领头,往庄容真的药庐飞去。
四人飞纵的速度很快,耳边生风,两旁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