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心下不忍,向她妥协,也温言劝诫:「公主,用这样的东西玩闹,仅此
一次,下不为例。」
卫连姬顾不得他说什么,目中只有得逞之色,欢喜地叫:「嗯,快过来……
我想要……」
纪瞻曲膝跪在床下,卫连姬转动身子,自然而然地把分开双腿搭在他两侧肩
头。
纪瞻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握住那管玉屏竹箫,古铜色的箫身雕刻有高山流
水图,被粉嫩的穴口一点点吃进去。
他捏紧箫柄,在她穴里轻轻抽动几下,有水声噗呲作响。
湿得这么透,他也不再怜香惜玉,手上加重了力度,深深入,浅浅出,速度
不快,却顶得她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流。
许是郎君天生在男女情事上就是无师自通,知道让小娘子如何舒爽。
粗长的竹箫捅开层层叠叠的细嫩软肉,直直地深入内里。
每一次他都插到底,圆弧形状的箫头把脆弱的花心顶得狠狠凹陷下去,那处
最致命的褶皱嫩肉都被塞了进去。
待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升起,又被人无情拔出,嫩肉与箫头相接处发出噗的一
声响。
愉悦的情潮才退下一点,花心再次被坚硬的箫头挤压、贯穿,小娘子尖叫着
被推上另一个至高点。
卫连姬头一回尝到这猛烈的插干刺激,双腿乱蹬,哭叫连连:「啊啊……纪
瞻……深、太深了……呜呜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
她上面那张嘴叫着快被插死了,可下面的这张嘴贪的要命,内壁软肉疾速挛
动,花心总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箫头不肯丢,且咬得越来越紧,拔出都困难。
反应这样大,穴里缩得这样紧,她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纪瞻有意取悦她,轻声安抚:「公主,别怕,放松,马上就好了。」
说完按住她的腰身,握着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直捣得榻上人颤抖
哭泣,泪流不止。
在一次花心嫩肉又被深深嵌进圆状箫头时,卫连姬拱起纤腰,仰着细颈,挣
扎着
、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身体内炸开,如水一般流淌进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细细
密密的温暖酥麻感包围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宫口涌出一波波高潮后的水液,沿着空心的箫管,从头部流到尾端,滴滴答
答地落在地上。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