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令我们愈来愈接近。我靠着爸爸肩膀睡着了。我嗅到男人的体味,是久违了的童年的回忆。我们感觉到彼此深沈的呼息,胸脯的起伏。
“有没有趁我困了毛手毛脚揩些油?”我忽然想起,追问爸爸。
“我看着你的脸,像小孩子的安详,和裸露的颈窝,教我的心红起来,热起来,躁动起来。不过。我虽然卑鄙,总不会对自己的女儿无礼。我不会抚摸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是神圣不可侵占的,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愿意任何男人侵犯妳。我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越过肉体的界线。和你的亲密只存在绮梦之中。海风把你的头发吹得蓬乱,拂在我脸上,令我痒痒的,却不敢动。生怕弄醒妳。弄醒了你,浪漫的感觉就会跑掉了。当然是自我陶醉吧。”
“老公,那个数星星的晚上,我意味到家庭团聚的主题变奏了。以后是硬推砌的机会,让我们晚上无聊得没地方打发时间,泡酒吧,看人家跳舞。后来,我们也踏上舞池了跳起舞来。”
“记得乐队奏到了一支慢歌,不知何来的勇气,或者以为我们之间可能有了些进展,我轻轻一碰,就把你拢过来,让我们脸贴着脸。你的脸,是火灼般热,可能擦着火的是我的脸。我们一直在舞池上,搂抱着。不随拍子,踏着小步,直至酒吧打佯…”
“爸爸,你知道我们只能踏着细碎的舞步吗?你把我的大腿,夹在你两腿之间,限制了我活动范围。”
“说来,有一件糗事要向你坦白,我们的大腿密贴着,磨擦着我的肉棒。在布质单薄的裤裆中,它不听使唤,敏感地挺了起来,随时擦枪走火,泄在你的大腿上。我不敢动得太利害,但你却不住扭动屁股,教我不随着你也动不行,不动也不行。”
“我的大腿是木头,没感觉的吗?你那话儿,夹在我和你之间,胀大起来,感觉像一根又粗又大的德国的法兰克福香肠。我对自己对,糟糕了,那是一口枪膛压满子弹的枪筒,如果它的目标是我,会给它一枪轰死的。”
“对不起,真的那幺失仪。我没法控制自己不想入非非。”
“那天晚上你自行解决时,有没有幻想着我,请我出场?”
“我没隐瞒对你有性幻想。不过,你怎知道我自我解决了?”
“老公,你忘记我们睡在一张床垫子上,盖着一张毯子。你轻轻一个挪移,我就感觉到。你弓了背,屈曲大腿,轻轻的蠕动…第二天,看一看洗衣篮子,摸一摸你内裤裆间那一片未干透的稠糊,就知道,你对我有性趣了。我对着浴室那面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给自己一记耳光,骂自己那幺糊涂,早该看穿这是个布局。”
“要女儿替我洗那些脏东西,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实在抗拒不住你的诱惑,你进入我的幻想里,和我继续跳舞。起初,你不让我吻你,后来,你不躲避,我们接吻了。你的小嘴唇湿润,小舌头像条小蛇窜入我的嘴里。妳摸到我的大腿之间那话儿,它硬邦邦地翘起来。你对我说,老爸,你太卑鄙了,然后一把抓住在手里,带回到我们的房间……”
“接着,你就趁机会,有多卑鄙就多卑鄙,把我脱得精光了,爱抚我,强奸了我,是吗?羞啊!”
“不,我没马上做卑鄙的事。你请我等你一等,走进浴间。我害怕今晚会出事。你出来的时候,是浴后光溜溜的身体。一阵沐浴乳的香气,我不能自禁,把你当做情人,在那张床上,你解开裸裹着身体的浴巾,把你美妙的肉体,向我揭露。神圣的光芒,从你雪白的肌肤发出,炫耀着我的眼目。我为她而倾倒的女神Anphrodte向我显现了。我对你的饥饿太过我从来对食物的饥饿,我跪在你脚前,从你的脚趾吻上去。接着,就做起那些不应该做的事来。”
“爸爸,你是做文章来哄我吗?”我真的如果你,亏你能忍耐得住。“
“对你,我早己心存做爱的意念。只存乎幻想。你睡在我身边的时候,反而不敢有歪念。你不在场的时候,才会把你幻想为情人,和做爱的对象。那些幻想着和你做爱的场面,常令我内疚。那个晚上,在女儿身边,想象着和她交欢而自慰。太丢人了。”
“你知道吗?你也唤醒了我皮肤之下,那些沈睡了,压抑了的感觉。从那个晚上开始,意味着不寻常的事,会发生在我们中间。接下来,急转直下,我们接吻的场景,是有预谋的吗?”
“我没那个本领,不过,在船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好像是上天为我安排。我认有了乱伦的念头,在行动上,不敢再进一步,因为我需要从你那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我没有碰你,不过,你靠着我睡,感觉到彼此的身体贴得很近。那不听使唤的东西整晚站起来,不自我解决不行。害怕打扰你,一直等到你的呼息深沈了。”
“其实我睡不着,心里满是大腿给枪管子抵着的感觉,乱伦的味道已经弥漫我们的小房间。我心里在猜,爸爸会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会不会偷偷摸我的大腿,甚至会压在身体之上?”
我整夜思量,发生了什幺事?和你在一起那个奇怪的感觉,不只是亲情,而是在一起好像是情人的感觉,但认为是没有可能的。但是,不好拒绝你,或者,我们都寂寞,在这条船上,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或者可以沈溺一下,做几天雾水情人,享受几天的浪漫,那又何妨?我是个女人,爸爸是个男人,本来不必对彼此有期望,也没有伤害。为什幺连度假也要那幺绷紧,何不放开怀抱,放纵一下?“
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变成自言自语。仿佛回到当日的情境,心乱如麻,不能自我。一个新世界的水平线升起在我眼前,你的肩膀会是我一生的依靠,你爱的抚触落在我身上,许诺和我像夫妻般过此一生,有什幺损失?有什幺得着?我需要走出问号,发现惊叹号:或许,我应该放开怀抱,给可能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