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脂的变换。
「孩子……你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她看看我,眼神中颇有几分威胁的神色。是要配合她才对,明明是我更加渴
求着突破禁忌的性爱,可是不论是语气还是行为,我全部都在被代理人妈妈所主
导。我的手被她牵起来,缓缓地按压在她的胸部,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柔软和弹
性。我想松开不成,她握着我的手,暗暗用力,似是在暗示我可以更加凶暴一些
欺负她这对骚浪的奶子,我照做了。不仅如此,我尝试变得更加主动,我另外一
只手伸进她的上衣,很快探到了她的乳罩,我并不着急把她的衣物全部脱掉,在
衣服里面,我将
她的内衣向上推开,暴露出她的巨乳,一只手贴合着这柔嫩的奶
子,另外一只手则隔着毛绒的衣物,轻轻挑逗她的奶头。不同层次的快感令妈妈
的乳头很快勃起变硬,声音也同样变得甜腻了不少,她开始随着我抓捏乳房的动
作开始娇喘。
「哦……孩子?儿子……喜欢妈妈的胸部那……还可以?嗯嗯?做更过分点
的事呢……别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大胆一点吧……像个,真正
的宝宝一样……」
我从未见过代理人这样娇媚的表情,这样子形容可能并不准确,她并非是完
全的发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母爱,而这样的眼神,又几乎同我的妈妈一模一样。
我能够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吗?一个不会拒绝我的,任由我做各种过分事情的妈妈?
我把头低了下去,用嘴叼着代理人妈妈上衣的下摆,一点点向上翻推,直至
那对爆乳从衣服里面脱出。如此白皙,炫目的乳肉,我用手试探性地揉捏了几下,
带出代理人妈妈更多的呻吟,我的力道大胆起来,乳肉瞬间溢出我的指缝——这
是何等汹涌的乳房啊,乳头硬挺着,我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妈妈的奶头。
「嗯啊……儿子很乖呢……在……在吸妈妈的奶子……」
她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吮吸,将爆乳向前凑,另我更多地能够吸入她的胸部。
我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妈妈的乳头,让妈妈发出更加舒适诱人的声音,我的两腮处
用力,开始学着婴儿吃奶的方式,用舌尖抵住她的乳口来回拨撩逗弄。
「妈妈还没有奶呢……哦……吸那么用力?想吃奶水的话……妈妈就又要怀
孕了呢?怀上之后,就……唔嗯……就会有奶水给你喝了……」
她的手攀上我坚硬粗壮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妈妈?等一下?我的这里
……唔!」
「明明在我的衣服射了那么多……都已经把妈妈的衣服泡过一遍了呢……肉
棒还是这么有精神……怎么样?妈妈的手和你自己的手比起来,谁的更舒服呢?」
如果论身体的熟悉程度,那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人形的手淫能够比我自己
的手更懂我的阴茎什么地方舒服,什么地方敏感,可是妈妈的手拥有的是完全不
同的新奇的魔力。她的手冰凉而柔软,掌心所触及到的棒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不
同的触感,这触感略有生涩,却又因为母子这样一层虚构出来的关系而变得越发
的突破伦理。指缝微微张开,从中透过的空气化作凉风带来更加舒爽和复杂的感
受,无一不让我低哼沉吟。她的衣着不同往日宛如冰山一般冰冷深沉,这一身柔
暖的配色反而让我觉得更加像真正的妈妈,我仍旧交替着吸吮妈妈的乳头,头也
枕在她的胸前,仿佛躺在一对巨大的水球之上。在她的挑逗和暗示之下,我很快
便迎来了射精,她惊喜地看着我,任由这些污秽之物溅射喷洒在她的坎肩上面又
被尽数吸收进去。她把五指张开,上面还牵连着不少粘稠的液体,它们缓慢流动,
淫靡不堪,而妈妈也毫不在意,她握上自己的奶子,将精液全部抹在了自己浑圆
的淫乳上面,这也让她的乳尖更加挺翘。
「要做到最后吗?看起来你很想……呢……」
她用话语不断诱惑着我,我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一句妈妈而为我做到这
种程度,我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接受和享受。这不正是我一直期待的事情吗?我可
以肆无忌惮地呼喊着妈妈,在她的身体上放纵我的性欲,而妈妈会以同样的爱和
包容回应给我。
车内的空间本来宽敞,可是两人躺下之后却显得有些拥挤,再加上妈妈丰润
的身体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让这地方总是多少有些别扭。我们换了一个姿势,代
理人妈妈躺在下方的坐垫上,而我则骑在她的身上——标准的性爱的方式。她扭
过身子解开自己腰间的纽扣,褪下那一套长裙,霎时间,白皙肉感的大腿入眼,
没有丝袜的勾勒,修长的双腿显得炫目无比,小腿的腿肚摆脱了丝袜那强型塑造
出的曲线,腿肉滑腻而柔美,大腿的尽头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和代理人妈妈
日常装扮的强烈反差感,在我眼里却又变成了和我妈妈类似的温润感,这样双重
的冲击令我更加无法控制情欲,我几乎是不温柔地,粗暴地撕开了她的内裤——
我不需要再去观察和嗅闻了,我可以直接将脸贴近她肥美饱满的阴阜。妈妈不自
觉地夹紧腿,可是这能够让我更加深入靠近妈妈的肉穴。我潮湿的呼吸打在她的
阴毛和阴唇上面,似是能够品尝到她骚浪的蜜液。我挺起身子,握着肉棒,用硬
挺的棒身抽打了几下她的阴部,她受用地哼吟了几声,刚刚射过精液的肉棒又沾
上了她的一些淫液,我开始把
握位置,接着对准了妈妈的入口,深吸一口气,接
着一贯而入,顶到妈妈的花心深处。
我插进去了。
我肏了妈妈。她的肉穴肥美多汁,插入的瞬间就被温热的水源所包围,肉褶
并不算层叠,可是吸引力却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少妇,挤压吸吮着我的肉棒。
这是我的第一次性爱,我不知道轻重缓急,只是重重肏干,又快速抽出,再重新
整根插入进去。
「哦哦哦哦!儿子的大肉棒?插进来了?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哈啊……儿
子?快动吧?肏你的妈妈……快肏我?唔嗯啊?好大……」
妈妈浪叫着,在我插入之后肉感的双腿就已经盘上了我的腰。我和她的身形
仍然有一些差距,这一压迫力化作我身下的淫乱肉垫。妈妈抱紧我,恍惚之间我
忘记了我远在故乡的妈妈,也忘记了那个诅咒——我已经能够勃起了,这就说明
和代理人妈妈做爱并不会遭到诅咒——世界上哪里去找这样慈爱的女性呢?
初次的我疯狂地抽插,射精的欲望再次涌上来,我下意识想要抽出我的肉棒,
可是在我想这么做的时候,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妈妈……我……我射了!快……快松开……」
可是代理人妈妈并不理会我想要拔出肉棒的行动,她死死夹着我的肉棒,任
由精液冲进她的仿生子宫。
「没关系的……射进来吧……让妈妈怀孕?用儿子的精液让我……让我高潮,
怀孕……再为你生一个孩子……哦哦哦?射了……还在射……明明这是第三次了
……要被儿子肏到高潮了……呜哦哦?」
结束性戏的我们有些沉默,代理人妈妈没有太多整理自己被射了全身的污秽,
一件一件穿上自己凌乱的衣服,看了看被撕开的内裤,她轻叹了一口气,问我要
不要这条内裤。
「妈妈……不……代理人小姐……我还可以再拥有你吗?」
「如果是为了满足我当母亲的愿望,也是为了解除你的诅咒,我可以瞒着我
的丈夫和你做。」
「那我能够一直叫你妈妈吗?」
「你在肏我的时候不是喊得很欢吗?」
我没说话,尝试着再揉了揉她的巨乳,她没有拒绝。
我再次被代理人带回了格里芬。
准确来讲,私下里,我应该叫她作代理人妈妈。我们建立了虚构的母子关系,
在没有别人的色文时间里。我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对她丰满的身体进行泄欲,而代
理人妈妈则依靠我的依赖来获取一些做妈妈的成就感。
指挥官并没有特别多地过问我们做了什么,他对代理人足够信任——代理人
妈妈没有向指挥官索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便再次住在了格里芬。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和她都大胆了些,恰逢前线的战事紧张,指挥官大胆
地放权给代理人妈妈和我,他自己则领着一众铁血的人形沙场征伐。而这却又给
了我们更多的机会,不仅是做爱,我对于妈妈的渴求她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言语
和行为也越来越过分,而代理人妈妈则更多地纵容我,以及,带我去参加一些微
妙的社交活动。
我已经知晓了代理人妈妈所属的势力本和格里芬处于敌对,后面才半路加入
的故事,而代理人妈妈在原先的铁血中,也拥有伙伴与朋友,不论她们表面上是
多么冷血,相处的,即便是互相利用的记忆,也始终会存在。这日,是代理人妈
妈和衔尾蛇小姐茶话会的日子,当然,面对衔尾蛇小姐,我并不能够做太多出格
的事情,也不能叫代理人妈妈了,我的身份仅仅是指挥官培养的某个少年兵而已。
交谈的环境并没有别人打扰,我们围着一个方桌,代理人穿着传统的黑白女
仆装,而衔尾蛇小姐则是那身纯黑的水手服——从身材上来讲,代理人是丰腴的
美人,而衔尾蛇小姐则是年轻而美好的少女。代理人为我们所有人沏了茶,接着
和我并排而坐,而在代理人的正对面则是衔尾蛇。
朋友相间,话题并非是化妆品与甜点——恰恰相反,铁血的讨论氛围剑拔弩
张,从如何拆解一条机械手臂开始。而在桌子底下,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触
碰我的大腿,然后顺着摸到了我的裆部。
「所以说衔尾蛇你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怎么破坏过格里芬人形喽?」
「我又不像你,就算你在铁血的时候不上场,都能在后方操纵着让那群铁疙
瘩们作战。而你又能成功转正,我却只能做他的情人。」
「不要说那么难听衔尾蛇,你可是加入格里芬之后,最早怀孕的一批铁血人
形之一。」
「你也不过比我晚了几个月吧。」
代理人在桌上和衔尾蛇有说有笑,右手时不时捏起杯柄浅尝一口茶,而左手,
已经灵巧地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摆弄起了我的阴茎。她带着黑绒手套,五指合拢,
上下撸动,没有几个来回便让它发烫发硬。而我能够做到的事,只有在表面上波
澜不惊地忍耐,尽可能不被衔尾蛇看出着端倪来。代理人的手熟练地剥开我的包
皮,掌心开始搓动我的龟头,很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让绒布材质摩擦在马眼的时
候并不会有痛感,反而多了一种新奇的粘稠。我扭头用乞求的眼神看她,她微笑
着点点头,松开了手,正当我轻舒一口气的时候,代理人突然起身,坐去了我的
对面。
「衔尾蛇让我来好好看看你吧,毕竟自你生产过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了——
你的孩子是不是也长到他这么大了?」代理人话锋突然转向我,衔尾蛇便托着腮
端详起我来。
我的裤子都还没有提起来。
「唔……确实,可能比他大一点吧……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那小子真
是一点没有他父亲的样子,偏偏喜欢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令人昏睡的文学作品……
不过人类可能确实需要莎士比亚,而我们全部把它们存进了数据库,也就没有享
受那种事情的可能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也是个开明的母亲呢。」
代理人的语气平淡,但是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讥讽的话题,从中似乎还能读出
来些许的羡慕和欢喜。代理人果然对于妈妈有一种异样的执念吧。当然,这一切
都是桌面上的事情。
我的肉棒还未完全冷却,便又被什么软软的,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
是代理人的黑丝美脚。
她的足不知何时从靴子里面退了出来,还带着些热气,直直踩在我肉棒的根
部,足底贴合着肉棒的线条,缓缓摩擦,又带出更多的先走汁出来。她的足趾分
开,恰好能够照顾到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拨弄着,令我难耐难忍。
「喂,小子。」
衔尾蛇突然叫我。同时代理人也加大了脚的力度。
「哦哦哦哦?!」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亏代理人还夸赞你有胆识,怎么我喊你一句你连腰
都抖起来了。」
「不,只是衔尾蛇小姐……唔哦……初次见面,您的声音让我走神……嗯…
…」
脚底还在不停地给予龟头和棒身更多的刺激,而我嘴上还必须要应付衔尾蛇,
这一工作远比我在训练场的训练严酷得多。
「好啊——那就让你稍微休息一下……代理人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衔尾蛇又突然起身,吓得我背脊一颤,代理人脚底的动作波澜不惊,仍旧保
持着原有的节奏。衔尾蛇的视角似乎还没有看到我们桌下的动作,她优雅地转身,
就像一个少女一样,回到了房间里面。代理人看着她的背影,没说什么,我刚欲
开口,又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所惊。
代理人整个人都蹲在桌子下,她的目光带有一丝狡黠,琥珀色的眼眸正以微
妙的角度仰视着我。
「鸡巴一跳一跳的,很想要了吗?」
「代理人……小姐……我们现在……」
「没关系,你能够忍耐吗?她的脚步近了哦,接下来才是正戏——」
嘎吱,门被推开,衔尾蛇从别处走近,再次坐到方才的位置,她开口问我代
理人在哪里,我只能支支吾吾说她在去卫生间,而事实上,这段对话进行的时候,
代理人正在我们交谈的桌下,用两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撸动。目光对视的时候,
她还用食指抵住唇,做出别出声的动作。
「小子,格里芬的生活怎么样?」
「嗯啊……还,还算习惯……我这样的乡下人……能够来到这里学习,是件
很荣幸的事……」
「你不怕死吗?你只是肉体凡胎,没有我们这样的替换零件。」
「我怕死。我还想回故乡看看我的妈妈,等我建成功名……嗯哦……之后…
…」
「你的语速很慢,是感冒了吗?脸也有些红,不过我这里的温度是比代理人
她那边的温室低一些,多穿着衣服也好。」
我答应着,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红茶。而我的身下,手指的触感突然消失,
变成了一种我难以言喻的软肉包裹的感觉,并非是口腔,代理人在口交的时候时
常会用牙齿剐蹭,而是某种蜗状的温柔乡,我的余光稍微向下瞥,发现了代理人
正在进行得动作——是腋下,她光洁无毛的腋下,她将手臂抬起一些角度,夹住
我的肉棒,扭动着身体来带给我龟头新奇的快感。龟头能够顶到的最深的地方就
是腋窝,这段路程比阴道或者口穴都短得多,但是能够顶到的感触确实最为
真切
的,这种长久的充盈感是子宫口和喉头都无法给予的,她就这样不断加速,直到
我腰部颤抖,射精在她洁白的腋下。
她用腋窝和脸蛋全部接下来了,我欲言又止——毕竟,我的面前还有一条危
险程度不逊于代理人的毒蛇,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发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颤抖着拿起茶杯,我能够看到杯盏中的茶水也跟着颤抖,但是我还是必须
要压低声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喝下茶水。
衔尾蛇的话语我还勉强可以接住,只是我也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而我又做了
什么回应。身下的代理人已经将射精的肉棒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唔哦哦!」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哈啊……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多惊喜……我,很喜欢……哦
哦……」
代理人带给了我太多的未知,这和衔尾蛇交流的过程中,她几乎把身体的各
个部位都给我玩了一遍,还要为我做最后的清洁工作——只是我也没有意识到,
这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结束,我已经瘫软的肉棒在她的口中仿佛被舌头欺负一般,
她的舌尖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前端,而她的手也轻轻按摩着我的睾丸——
我突然明白了红茶才是最为危险的物品。
我产生了尿意。
尿意比射精冲动更加难以克制,在我想要拒绝的时候,下体已经不可控制地
失禁了。我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樱桃小口并不会为此松开,尿液比射精更加持
久与大量,而这一切都全部被代理人吞进了肚子里……
我的面前,是另外一张双马尾的,略有不满和疑惑的,可爱的脸。
几个月后,代理人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说这些日子里和指挥官也有过亲
密的交流,指挥官并不怀疑这是除了他之外的孩子,而他们的性爱始终温和且安
全,怀孕的时候,代理人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避孕套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糊
弄过了他。所以——这只可能是我的——尽管我们只有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没有做
安全措施,但是确是切切实实地,让代理人妈妈受精了。
人形的胯部有一道荧光的印记,起初在性爱时我并未认真地观察过她的这里,
代理人妈妈也没有告诉我,而现在,她的那里又多了一条红色的细线,并不丑陋,
反而,这隆起的肚子更刺激了我的欲望。指挥官知道这事后很是珍惜代理人妈妈,
更少带着她上战场了。
这天指挥官刚刚出门,我便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他们所住的套房里面。我不由
得感慨在格里芬已经待了有些时日,而代理人妈妈和指挥官的这间房子,我也背
着指挥官和代理人妈妈使用过无数次了,他们卧室的大床再也不像初次做爱那样
柔软,浴室也并非氤氲满房的雾气,反而沾了水让身体更加滑溜不好把握。在房
间卧室的转角处,已经怀孕的代理人妈妈在准备着早餐,我蹑手蹑脚地贴过去,
随后从她的后方一下子抱住她。
「诶?老公你回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抓住她的浑圆巨乳,她便已经知晓了我是谁,她撒
娇一般地轻哼一声来表示不满,可是却更大幅度地扭动着骚浪的身体,用这个安
产型的肥屁股摩擦勾引着我早晨还无处发泄的肉棒。
「妈妈明知故问。你给指挥官会穿这样糟糕的衣服吗?」
她没有穿日常的女仆装,因为怀孕的缘故,那身能够凸显她往日前凸后翘身
材的衣服太过限制逐渐隆起的腹部,转而换成了相对宽松的服饰。而这天在厨房
之中,她穿的——或者说几乎没有穿——仅仅是一件裸体围裙罢了。从后方看过
去,只有两根细线分别系在她的脖颈和腰间,除此之外便是满眼的肉色春光,她
的黑发认真地梳理好,披散在熟妇的背后,而她肉感的美臀——完全没有内裤的
遮盖,就放浪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再向下看是白皙炫目的美腿,膝窝曾是我有一
段时间钟爱的性器,我在她的黑丝或白丝或裸腿上也射精无数。我拍打了一下她
的肥屁股,激起一阵臀浪,另外的手穿过她的围裙,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乳房。
「妈妈真的是骚呢,明明丈夫不在家,还穿着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勾引我…
…大白天的就已经想和儿子做爱了吗?」
我故意用了一些侮辱性的词汇,我发现这些词对于在性事中逐渐开放的妈妈
来说有更强的冲击力,她也能够在性爱中表现得更加开放。我们假扮母子的游戏,
从第一次开始便食髓知味,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唔?是的?妈妈就是一个勾引儿子肏我的……骚逼荡妇……明明已经怀孕
了……嗯啊?儿子的鸡巴一大早就
这么有精神……是我穿着暴露的衣服在你面前
搔首弄姿?如果被你以外的人看到,我一定会被摁着就地正法吧?呀……别那么
用力捏妈妈的奶子啦……」
「这对奶子,这个屁股,妈妈你就是天生的母狗啊……屁股撅起来一点,我
想肏死你。」
「好……」她顺从地停下手中的工作(不过是摆弄几片面包和一杯牛奶),
再撅起丰润美臀,微微扭动两下,示意着自己早已经做好准备,就等待我的临幸
——可我偏偏没有那么做,搭在她爆乳上面的手指突然掐住她敏感娇嫩的乳头,
向外拉扯,手掌托着沉甸甸的乳房,不断变换着玩弄的形状——
「唔哦哦哦哦?儿子?你又在玩妈妈的奶子……等一下?有什么要出来了?
奶水,是奶水哦哦哦哦?给儿子喝的奶水喷出来了……」
乳汁从少妇的乳头处喷出,溅射了我一手,而这样的喷乳也让代理人妈妈轻
微地高潮了一次,她的腿发颤,向后一瘫,丰润的屁股又恰恰撞上我粗壮的阴茎,
只是靠着硬度和热度拍打在她的雪白臀肉上就能刺激得她娇躯酥软。我故意挺动
几下腰,用肉棒在她性感诱人的臀沟里摩擦,再次点燃这个荡妇母狗妈妈的欲望,
同时手中的力度加大,继续揉捏着代理人妈妈玉润的美乳,令这给未来婴儿品食
的乳汁更多地从她的乳头中喷射出来。
我的指缝沾满了乳白的汁水,我松开她的乳房,两根指头探入她的小口之中,
挑逗起她的舌头。代理人妈妈也不抗拒,大胆地吮吸起来。
「妈妈,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好吃吗?」
「咕啾?嗯哦……明明是要喂给宝宝的奶水……可是妈妈在自己吃……唔嗯
哦?很甜呢?如果我每年都能怀孕……那么我就会一直有奶水……嗯啊……你的
鸡巴又变硬了?咕啾咕咕……」
「真是淫荡的妈妈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妈妈——」
我说着,挺起肉棒,对准代理人妈妈的湿润肉穴便插了进去。这几个月里多
次的开垦早就让代理人妈妈的身体变得敏感脆弱,更别提怀孕的状态也放大了她
对于性的渴求。最初的性爱里面还需要做一些前戏和润滑,到后来,根本不需要
什么舌头和手指的挑逗,只要拍拍她的屁股她的骚穴就会湿润甚至潮喷,就像现
在这副模样一样。完全没有阻碍,熟妇妈妈的私处因为长久多次的交合而习惯了
我的阴茎,我能够顺利地顶到她的深处,而她的肉褶缠绕这我的棒身,并且用更
多的爱液来进行润滑。她是我唯一品尝过的女性,我们相性极佳。
「哦哦哦哦!插进来了!儿子的大鸡巴?一边玩着我的奶子,一边被宝宝的
爸爸插进来了?」
「是的哦,被儿子的精液搞到怀孕,还会再生出一个儿子……」
我们的关系混乱不堪。纵然是假扮的母子,可是我却是真实的,她孩子的父
亲。我们背着指挥官做了这种事——一切又只是因为她对于妈妈这一身份的好奇
恰好遇上了我对于在妈妈身上的性欲——这样的巧合。
而现在,我令她怀孕却是事实。
我在真实中不是她的儿子,却是他或她的爸爸。想到这里,我的活塞运动突
然放缓了速度,变得温柔了些,相反的是我控制着节奏让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顶
到妈妈的花心。我的手最后抓捏了几下妈妈的乳房,她也的嘴松开我另一只手的
手指,我顺着她胸前的曲线缓缓滑下,搭在她隆起的小肚子上,轻轻抚摸着。
「你也像个爸爸了呢。」
「那他像吗?」
「我们不说他,这样会让我丢失状态。」
人形的腹部,即便是怀孕的状态,也依旧能够保持优秀而优美的形状,隔着
肚皮,我甚至都能隐约感受到里面的跳动,配合着我的心跳在轻颤——可这同时
我也不敢怠慢了代理人妈妈,肉棒还在她的肉穴里面进出,她并没有和我过多的
交互,而是用浪荡的呻吟来保持我肉棒的硬度。
「你说我们像一家人吗?」我问她。
「至少现在,我们本就是。」
我在射精的时候把肉棒拔了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后面的时间,我
们共进早餐,一同谈论着未来孩子的名字。我们共同洗澡,把她身上的污全部
洗净,却难以克制地又做了一次。我们缠绵到傍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前线的战事我们偶有参与,为了腹中胎儿的安全,代理人的副官也被撤了下
来(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毕竟在前线指挥,有的时候需要一些
副官的权限)。指挥官有时会带我一同上场,我也能够为他发挥一些作用,而他
回到指挥部也只是和代理人简单聊聊,没有更进一步的房事——这又给我
增加了
更多的机会。我们背着指挥官疯狂地性爱,人形的仿生肉穴和子宫比人类更加安
全,即便是在孕期做爱也不会导致流产,或者说人形最初的设计为了满足某些人
的癖好专门设置了这样子的功能,这样的形态同样更能激发我的欲望。
生产期如约而至。
指挥官和我将代理人送进生产室,指挥官对于代理人的关注程度并不比我要
少,他也同样期待着他和代理人的「爱情的结晶」。可奈何他肩膀上扛着的责任
太多太重,刚刚安置好代理人,他便接到了一个通讯,我不知道谁在这个时候联
系了他,他神色凝重,低头亲吻了一下代理人,便出门去接听这则通讯了。
生产室是两层的结构,从指挥部里面需要行过一条细长的走廊,再穿过两道
门才能够到达。指挥官开门出去,代理人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我——她是一个新手
妈妈,虽然我们的母子游戏已经玩过无数次,可是这一切都是我和她构建的幻想
的世界,而她腹中的胎儿,才是她真正的孩子。她冲我眨眨眼,随后看了看四周
的护理人形,抬手使唤她们先出门等候,护理人形们虽然不解如此做法的意义,
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她们不过是一些铁血编制的低等护理人形,代理人只需要
调整一下她们的话术和程序就够了。感受到门外动静渐弱,护理人形们便有序且
安静地离场,在走廊处待机。
现在,场上再次只剩下了我和代理人妈妈。我如同丈夫一般握着她的手,她
以温柔的目光回应我。
「要做吗?」
「可是妈妈你要生产了。」
「你想做吗?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机会——你也是我的儿子,你的任何请求
我都会答应的。这应该是妈妈要纵容的事情吧?
「顺便——这种事情我曾经见过的哦……衔尾蛇,你应该见过她几次吧?她
同样是指挥官的妻子,我们有一段时间共同服侍着他。指挥官似乎很喜欢这种双
马尾的装扮,于是把她肏到了怀孕——就像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而我在衔尾蛇生
产的那天,以类似且合理的理由被支开了,紧接着,我通过链接护士人形的视觉
模块,偷窥到了他们在做的事情——
「他们在做爱。衔尾蛇穿着宽松的衣物——平时她很喜欢那身青春气息的黑
色水手服,而指挥官也钟爱把她的裙摆射满——毕竟她怀孕了嘛,很多年轻时候
喜欢的玩法和姿势都需要忍耐,那时候的衔尾蛇早就没有了毒杀人类的魔性,她
的牙齿似乎已经无法分泌致命的毒液,却能吐出些令人沉沦的蜜汁。她的衣服里
面什么都没有穿,就在这间房间里面,她跪在地上,为指挥官做着口交的工作。
三五下便挑逗起了指挥官的性欲——衔尾蛇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胸脯送到指挥官
的脸前,指挥官也毫不拒绝,张口亲吻起她小巧的乳尖——衔尾蛇的身体应该仅
仅比法官那家伙成熟一点,指挥官有时候的癖好真令人捉摸不透,之前喜欢那些
大的,而又会对着那种小姑娘的身体发情。
「衔尾蛇的乳房不算大,折合你们人类的年龄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大小
吧——可是让这样子的女孩,配合上怀孕,妻子,乳汁等等,你们男人就会立马
勃起。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样嫩,却能被指挥官捏出奶水,指挥官也把这奶汁全
部都吞食掉。紧接着我能够看到的,就是衔尾蛇跨坐在指挥官的身体上面——她
的身形比我小不少,如果是我坐在他身上,我们试过,他的腰疼了大半个月——
而衔尾蛇的小姑娘身材没有关系,她分开自己的双腿,主动地吞进指挥官的肉棒。
她的身体不断下沉,直到自己临近分娩的孕肚贴到指挥官的肚皮,再向上提起。
如此往复。
「我少有见过衔尾蛇那样快乐的表情——所以我那时候就在想,分娩做爱,
会比普通的性爱更加舒服吗?我看着衔尾蛇的摇晃的孕肚和双马尾,听着她的浪
叫——就像我们的母子一样,衔尾蛇似乎更喜欢喊[爸爸]这个称呼,重复着的,
是爸爸快来肏坏女儿,让女儿为爸爸成为性处理便器,再生出更多的女儿给爸爸
肏之类的,淫乱的对白。他们的身份多变,有时候是父女,有时候则是兄妹,不
管什么样子的关系,都能够让指挥官畅快地射精。在挑逗指挥官这方面,她比我
更加精明。我情不自禁,在门外自慰,水都湿了一地——所以,这样的机会,我
也想把握住,体验一次。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妈妈不是吗?你总能够给我更多突
破人类道德的快感。」
「可是……妈妈……」
「不想肏妈妈吗?再不肏的话,妈妈可是要把你赶出去,然后自己生产着高
潮
了哦?」
我不再说话,而是拉开她纯白宽松的孕妇装,她里面依旧什么都没有穿,不
是为了情趣什么的,只是为了方便生产。我会为她纯洁的肉体产生情欲,另外一
方面又带了一些父亲一般的慈爱。她向我发出了最后的,最为珍贵的邀请,我不
得不接受。
她就躺在洁白的床板上,我蹲在地上,分开她丰腴的美腿,用手指温柔地梳
理她微微卷曲的阴毛,她的双腿因为紧张而颤抖,我对着她的阴部哈气,接着亲
吻她的阴唇,以此润湿她的外阴。舌头缓缓挤进她的阴道,唾液和爱液融合在一
起,很快润湿了她的深处。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阴部并没有像初次做爱时候那
样紧致,却比之前更加的敏感和丰润,舌苔触及到的每一处肉穴软肉都能够卷出
她更多的淫靡汁水。她的腰一点点挺起,巨大的孕肚也跟着微晃,我安定了一些,
改用吸吮的方式轻轻分开她阴蒂处的包皮,含住她娇小的红豆戏弄起来。在我看
不见的地方,代理人妈妈的手附上她的乳房,如木瓜一般的巨乳被她的玉手捧起,
她能够轻松地含住自己的乳头。我在她身下只能听到她舒服的吮吸声,而这声音
是我能够更加卖力在她阴部舔弄的催化剂。一位母亲在喝自己的乳汁,下面还被
自己的儿子欺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她儿子的孩子,每每想到这样禁断的关系,
我的阴茎就会更加精神。
「我想插进去了,妈妈。」
「可是那边也是小宝宝的出口呢。你见过人形生宝宝吗?」
我用手指尝试分开她的阴唇,可除了湿润的粉色肉穴之外并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对于母亲的好奇可能仅限于对母爱的渴求,而忽略了妈妈区别于妻子,必定会
经历的事情。
她努力把自己的腰部上抬(还保持着不会挤压到小宝宝的程度),她用十指
扒开自己的菊穴,菊花在她的手指之下变成一个圆形的小口,跟随她的呼吸一张
一合。
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肛交,从她刚刚怀孕那时起,我们便尝试过了这样的性
爱。我先润湿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湿润的手指探进她的肛穴,简单的扩张和前
戏结束之后,她似乎保持这样的姿势有一些累了,便翻身起来跪在床板上面,略
微压低自己的腰,来方便我能更顺畅地进去她的后穴。我握着肉棒的根部,一点
点挤开了她窄紧的菊花。菊穴不同于阴道,阴道曲折多汁,而肛穴则更加贯通和
炽热,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了妈妈的深处,她的后方紧紧夹着我的肉棒——这是
做爱开始的信号,妈妈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摆起了肥硕的屁股,沉溺在了和我的
性爱之中。
「哦?儿子的鸡巴又进来了?被肏得……好舒服……轻点?啊?宝宝……宝
宝在踢我呢……」
她丰润的肉体在我面前化作阵阵白浪,我的手温柔地拍打她的屁股,巧妙地
控制着力度,让痛感和快感共同征服代理人妈妈。我本想缓慢地抽插,可是她的
腰并不这样允许,她配合着,以更快速的扭腰迎合着我。温暖的肠壁和肠液不断
刺激着我的阴茎,很快变有了射精的冲动,可是在我即将射出的时候,她却突然
放慢了速度。
「好了——就是现在,插妈妈的前面可以吗?」
我照做了,一切都小心翼翼,可恰恰相反的是她越来越开放。
「哦哦哦就是这个……忍耐了那么久的肉棒……果然还是应该插在妈妈的小
穴里面才对?没有关系的,动起来吧?动起来……然后用精液迎接宝宝的出生…
…嗯哦哦!!!」
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而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道变得
广阔起来。
「哦哦哦哦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宝宝!是宝宝!」
我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我的龟头喷射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将
肉棒向后退,而代理人妈妈则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挤出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射精,妈妈的高潮,婴儿的出生,一切的快感重叠在了一起。
这是我见过的持续最久的潮吹,代理人妈妈如同母猪一样哼吟,控制着下体
的淫水和新生儿一同出来,阴道口被扩张到我难以想象的大小,我退出来了肉棒,
可是这硬家伙的射精却无法停止,它们喷溅在妈妈的屁股,阴唇,以及新生儿湿
润的头顶。
听到了。
是婴儿的哭声……
………………
…………
……
一日,晴天。
我们的孩子——明面上还是代理人妈妈和指挥官的孩子,正熟睡在婴儿车里。
代理人妈妈喘了
口气,幽怨地看看窗外。她刚刚喂了婴儿奶水,熟练地把她哄睡。
房间里只有我和代理人妈妈二人,指挥官不管是妈妈分娩,还是现在都没有出面
——前线的事太多太杂了,他分身乏术,只能偶传通讯看看代理人和「他们的孩
子」。我知道代理人妈妈又在怨指挥官,便从她背后拥她入怀。
「儿子……这是你的弟弟……又是你的孩子……」
「那代理人妈妈是我的什么?」
「你想叫我什么?妈妈?爱人?通奸者?」
「我想叫你的名字。」
「一年里面,你的情话和你的性技巧进步得一样快。」
恍惚着,我们相拥上了床。
「代理人妈妈,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犯错的那天,为什么你会答
应我做那种事呢?我只需要喊你一次妈妈就够了,可是我们却一直做到了现在…
…」
「因为我有一个儿子。」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并非是我对于她和指挥官的年纪没有产生过怀疑
她献上吻,只是这次没有吻我的唇,而是吻在了我的唇边——
我突然想起我离家的那天,妈妈也是亲吻在我的嘴角。而我,现在在和另一
位妈妈做着错误的事情。
那个诅咒呢?
我多久没有想起来它了?
「你将伤害你的父亲,淫辱你的母亲。」
我为了保护妈妈,而选择和另一位神似妈妈的人形做了爱,不仅如此,我还
让她怀孕生子。我这样子还会遭到诅咒吗?
代理人妈妈的眼神突然忧郁了一些,她向我诉说了她的故事——我从未听过
的故事。
「指挥官刚到格里芬的时候,其实也只有二十来岁。那个时候的格里芬不像
现在,说得好听些是人多,说得难听些,就是没什么能够战斗的人形——而那时,
他的敌人就是我。」
「是妈妈你?」
「是的,后来格里芬和我所在的阵营发生了些变故——人类的想法终究比人
形更加复杂与毒辣,格里芬被他们所谓的后盾背叛了——你能看见的吧?现在的
指挥部没有几个格里芬编制的战术人形了,她们大多都死在了那场血战里,虽然
格里芬有云图技术作为记忆的存储空间,但是若是想要复活她们,还不知道何年
何月。迫不得已,我们铁血的势力加入了格里芬,道理也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
是朋友——毕竟铁血和格里芬的日子都不好过。
「我和指挥官很早就交过手,互有胜负,他当然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而后
来在一起共事,我明白,我发现了他除了对手的另外一面。或者说,他作为对手
时候的阴险和奸诈,却在成为同盟之后,变成了深思熟虑。我和他坠入了爱河,
并且很快就有了爱情的结晶——那个时候的他可比你现在生猛不少,当然你也不
差,毕竟你还是个小家伙——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把孩子生下来了。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没有见到他对不对?生下来之后,我只抚养了他几个月,
然后就把他送走了。」
「送走?」
「我见识过了铁血的,格里芬的,世界的残酷,对它们的恐惧伴随着我的孩
子一同出生。那是我第一次生产,第一次当妈妈,想要保护孩子的想法不知不觉
就诞生——或者叫运算出来。那种微妙的感情实在难以言喻,世界的一切仿佛都
有了棱角,我生怕它们伤到我的孩子。同时你也知道,格里芬经历的变故,未来
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至少你现在可以看到,情况变得更糟了,还能再坚持几年
也是未知。所以那时候的我,我和丈夫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把孩子送出格里芬。
「我们拜托了格里芬里最优秀的,也是指挥官最信任的人形来照看他。她答
应了,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我们为她和他隐去了姓名和身份。起初还有些通讯,
后来这通讯被别人侦测到了,便又改成书信,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断了联
系。
「掰着指头数数,也有十二年了——就像你这么大。所以在第一眼看到你的
时候,我会联想到我的孩子——我坦白我有私心,我想着等到他再长大些就把他
接回格里芬来培养和训练,而对你,可能只是我的某个实验品。
「可你又怎么能完全是实验品呢?我另外的一份私心,也不过是想听一声妈
妈而已。我还没有听过呢,是你,贝尔,你这么喊我的。就像我们的那个交易一
样,我来满足你的性欲,以免你遭受诅咒,而你,则要扮演我的儿子,哪怕我知
道这并不真切,我也想真正体验一次做母亲的感觉。带着对那个孩子的愧疚……
一直体验下去。」
说到这里,代理人妈妈从床上翻身下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
出一张照片递
给我。
「你看,这是他们同我们临别时候的合照,想他了我就拿出来看看,这一看
也十来年了。」
我接过照片。
那是年轻时候的指挥官,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左边是代理人妈妈,因为人形
皮肤的缘故,现在的她和照片上并无二异。而在指挥官的右侧,站着一个人形,
她怀中抱着婴儿。
那个人形……
我还未有说出什么,我和代理人妈妈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随后,我一阵头
晕目眩,紧接着晴朗的天空突响一声炸雷。
照片应声落地。
—————————
德国,福特芬的一块小牧场。
一位金发的人形忙完了手中的活计,她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天,很不错,很
蓝。她合上门回屋里,把围裙脱下,整齐地叠好。她通过楼梯爬上了房间里面二
层的木屋——这里,她从来都不让自己的儿子进来。
她用钥匙打开了一个铁皮柜子。
里面放着一袭白袍,她只穿过一次,不过一次就够用了。她继续在柜子里翻
弄,有一身黑白配色的女仆装——不过自己很久没有穿了,来到这里之后她隐姓
埋名,换上了不修身的肥大围裙。女仆装的旁边,放着一把陈旧的,HK-G36突击
步枪。
步枪的弹匣是空的,它的一旁,有一枚生锈的,棱形的铁环,大小刚刚能套
进她的无名指。铁环之下压着一份解聘证明和一张泛黄的相片。她把相片取了出
来。
照片上,她抱着婴儿站在一旁。画面中央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夫妻的脸的位
置被刀子割划了无数条细线,依靠面容已经认不出他们是谁。
照片中的那位妻子也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只是她的黑色多一些,她的头
发也是黑色的。那女仆装的裙摆很大,里面藏了两门令人畏惧的炮。
「伤害父亲……淫辱母亲……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预言吧……不过,既然
是预言,无论真假,它就一定会实现的……你说对吗?我的……儿子?」
看着看着,天空突然一声炸雷。
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呢?想到这里,那金发的女人,露出了阴暗却满
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