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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欲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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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やまなしきたお

字数:12674

2021年10月21日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烦躁地抓着头发,头整个捂在被窝里。她依然还是那么轻狂,但当

她想到德克萨斯的时候,或许形容她的词,就该变成「痴狂」。

德克萨斯来到罗德岛很久了,拉普兰德也跟着来到罗德岛很久了。她本以为

如此辛勤地追踪与付出能换来德克萨斯的真诚相待,然而,德克萨斯终究没有逃

过过往的追及,每每与拉普兰德相见,一如既往地那么拘束,而冷漠。

想着,这只白毛大狗突然又带了些希冀,无论如何,德克萨斯已经愿意开始

和她接触了。她想起昨天共进晚餐时的场景,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笑意。她总觉

得,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拉普兰德就是这样,一时忧伤,而一时狂喜。正如她的性格一般,反复无常。

她揉搓着自己的尾巴,就好像手里握着的是那梦中之人的尾巴——即使手感

要蓬松一些,质感更坚硬一些。然而她偏偏觉得,这就是德克萨斯身上的,这就

是她求之不得,而寻寻觅觅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不径直去找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或许只能给出这样的回答:即使

德克萨斯已经不太反对同她接触,但毕竟还留着些提防心。她为了留下德克萨斯

这点易碎的信任,便也只能小心着来。

这份小心,如今也化为了拉普兰德心中的悸动。她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

受。

拉普兰德终于清醒过来,那被她蹂躏的被褥已是不成样子,隐约能见着一些

水迹,洇湿了床单,带着些奇异的色彩。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夕阳垂垂地挂在窗棂,活像风中残喘的古旧灯笼。拉普

兰德只觉腹中空空,总想找些东西吃,衣服也没整理,耷拉着脑袋便开了门出去。

这是她在平日里往常的样子,不喜打点,也不喜规矩,或许也是明白拉普兰

德的性格,倒也没什么人指责——但这样说,自然还是有人的,德克萨斯正是那

其中唯一。

或许没那么巧撞上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是这么想的。

走廊上没什么人,钢铁围成的舱室泛着星点寒光。拉普兰德对这样的场景是

挺喜欢的,独行久了,总归会有些这样那样的癖好。

她又想到了德克萨斯,在她逃离故乡的那段时光,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么?

她不明白,但她喜欢想,想与德克萨斯有关的一切事情,即使某些问题连她

脑海中的这只狼也回答不出来。

食堂没什么人,不如说这是挺奇怪的一件事。或许是都去出任务的缘故,抑

或者是今日罗德岛的干员都犯上了厌食症,只有偶尔从角落传来碗筷碰撞的清响,

才勉强让人记起这里还有活物。

拉普兰德看了看四周,负责供餐的后勤干员打着瞌睡,呼噜声从那被紧实包

裹着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些尖锐的蜂鸣。她不打算打扰这干员——也有些懒的

因素——眼睛瞟见自助区还有不少,便迈步走去。

食物还是往日的食物,没什么花样,也没什么特色。当然,这是相对的,罗

德岛的餐饮即使不算顶尖,也能称得上多样。只是长期住在这里,再多的花样总

归要被吃遍的,对于拉普兰德来说,面前的纷繁,不过是填饱肚子的工具罢了。

虽然解构任何东西都是令人不快的,但她现在并不愿思考太多,随手抽了几

个点心,瞥了一眼配方,似乎加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但没太在意。又给自己倒杯

饮料,便径直离了食堂回宿舍而去。

她一个人惯了,不喜留在公众视野之下。

拉开舱室的门,窗外已看不到太阳,残留的几束红光还宣告着它存在的痕迹,

但也已被渐渐袭来的黑幕压下去。拉普兰德说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这样的夜,但

她没开灯,任由黑色涂满房间,只是兀自咽着那些点心,流入口齿间,带着一丝

清凉。

味道还不错,那添加的配方似乎是什么特别的草药,有些用。不过是什么用,

她就不太明白,她毕竟不是干这行的。

夜是凉的,但她身子有些热了。

夏天的夜,即使人们口中常常传着清凉的说法,但真落在人的皮肤上,依旧

是带着水汽的闷,与不时涌上的燥热的。拉普兰德还在用餐,泛起温度在她看来

再正常不过。只是略微挽起了袖子。

她想过要不要索性脱了衣服,后来还是放弃了。窗开着,毕竟有风。

端起饮料,拉普兰德向后一靠,右脚搭在桌面上,双腿做出个二郎腿的姿势,

椅子摇摇晃晃的,似乎浮在空中。

她抿了一口,一股辛辣冲入口腔。

她拿错了,这不

是饮料,是酒。

不过对她而言,酒要比饮料更有吸引力些。虽说罗德岛不允许大量饮酒,但

这样所谓的的「禁酒令」向来是没有用处的,权当做一吉祥物,高高挂起便可。

几口清酒下肚,她只觉得身体更温暖了些。她脸颊隐约泛起红光,只是在星

夜之下不甚明显。

她是喝不醉的,自打她走上这条道路以来,饮酒,似乎已经成了一件理所当

然的事情。醉酒,对于把头系在裤腰带上的行当,可是万万不敢的。

但她今天确实有些有些燥热了,口中有点干渴,便愈加多地喝下酒去。

她想着心里的那个人,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身影。

这人如今在做什么?今晚吃了啥?也在看窗外的风景么?

她想径直去找这人问个明白,但她又不敢。只能茫然而又无措地望向夜空。

嘴里微微喘着气,似乎是上头了。

愈想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就愈加难耐。心下涌上一阵又一阵热流,冲击着她

的脑海。她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在涨着,升了又升,全然没有宁静下来的迹象。

她太过思念了。

脱下衣服,随手扔到床上,仅留下裹着胸部的内衣,却也是松松地吊着。拉

普兰德嘴上轻轻呼气,轻轻呼出热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痴笑,而一时

又黯淡下去。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德克萨斯,近距离闻着她的鼻息,舔舐她骄傲

的脸颊。

拉普兰德又抱住自己的尾巴,狂躁地揉搓着,感受奇异的电流溢满身躯,却

将这当做德克萨斯的赐予。

踏在桌上的脚板微微弓起,恍惚间,她似乎觉得怀里就拥着德克萨斯的身躯。

她解下内衣,露出胸前那早已涨得通红的两粒樱桃,在毛茸的尾巴上轻轻摩挲着。

如今的拉普兰德,就如同压抑着血性的饿狼,下一秒便要狂暴地侵入猎物的身躯。

「德克萨斯……别跑……」

眼神逐渐迷离的拉普兰德,左手渐渐伸向了身下的静谧花园,轻轻揉捏着透

红而渗出水来的花瓣,宛若情人的小情趣。快感则夹在夏日的夜风里,时则轻柔

拂过,而又猛烈袭来,引得拉普兰德发丝散乱,腿脚抽动,紧抿嘴唇,几乎要挤

出血来。

「是你……是你……呵……呵呵呵……你别想,让我屈服……」

这是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过的情形,也是无数个夜晚经历过的事。她的脑

中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人,值得她日日思,夜夜想,而为之疯狂。

正说着,她突然猛地揽住自己怀里的尾巴,轻轻咬了一口。

轻微的痛感自神经接递传来,却陡然扫清了她眼里的阴霾。拉普兰德五感清

明起来,已是放开了自己那可怜的尾巴。

「我这是……」

她看清了,德克萨斯并不在她的怀里,自己所处的,依然是那个漆黑的舱室。

带着依然挥之不去的欲望与快感,她按着头,微微喘息着。突然,自牙缝中

挤出瘆人的冷笑。紧街便化作大笑,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

「呵……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德克萨斯你的伎俩啊……呵呵呵,那还,

真是有趣……」

她揉了揉胸前挺起的山峰,酥麻的电流顿时肆虐了整个身躯。连拉普兰德也

禁不住,发出了向来不属于她的,娇柔的喘息。

「是了,是了,呵呵呵……」她强撑着站起身子,「就是这,就是这种感觉

……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呓语般的语言,痴痴地重复着,每个词,每个音节,都带着莫名的

喜悦,欢愉,与癫狂。

她笑着,笑着,摸来自己的衣服,随手套上。又走着,走着,拉开了房门,

踏进了走廊。

她的眼睛泛着红光,那是血红,却又是一朵鲜艳盛开的玫瑰,美丽,诱人,

却又全身带着致命的尖刺。

过道还是那么空旷,就好像从没人来过。

拉普兰德扶着墙,四肢有些颤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微汗,伴着通红的脸颊,

若是乍一看,倒像个重病之人,在做着些复健运动。

她只觉得胸前酸胀,手总不自觉地要抚上去,却又被衣服这层布隔开,轻微

的粗糙感摩挲着那对敏感的乳头,引得她每走一步,大腿边都显出晶亮的水珠,

隐约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带着压抑,与无尽的渴望。

拉普兰德绕过一个拐角,却迎面撞上了人。

「啊!实在不好意思!」

来者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出几步。

拉普兰德抬起眼眸,带着些流光。

「是苏苏洛?我没事……没事……」

她喘着气,就要从苏苏洛身边挪过去。却脚下一踉跄,几乎要倒在地上。

「拉普兰德?你怎么这

个样子?」

苏苏洛没让开路,连忙伸手扶住拉普兰德,又紧接着抚上她的额头,温度不

低。

「你发烧了?还——」空气中的味道并不能哦瞒过她的鼻子,「喝了酒?」

拉普兰德只是摇头:「发烧?呵呵呵……怎么可能……」

苏苏洛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拉普兰德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她对拉

普兰德的酒量略有耳闻,除去整箱的乌萨斯烈酒,还没见过能让她如此失态的其

他酒种。

「你别走,你还去哪?让我带你去医务室!」

苏苏洛用身体挡住拉普兰德的路线。若换做平时,她单薄的身躯甚至不及拉

普兰德一只手有力,但如今攻守之势早已互换,仅凭拉普兰德现在的情况,甚至

没可能掰开酒瓶瓶盖,遑论推开苏苏洛?

「不……我没事……」

拉普兰德喘着粗气,如今她的身体,甚至苏苏洛轻轻碰上,都能让她浑身颤

抖。她试图避过苏苏洛,但无济于事。

就在苏苏洛艰难地背起拉普兰德的时候,后者只觉胸前一阵快感席卷来,与

苏苏洛背部的接触让那早就整装待发的鲜红乳头败下阵来,丢盔弃甲。苏苏洛只

觉得后腰一阵温暖,似乎有水流流过。

「哈……哈……哈啊……呵呵呵……」

拉普兰德那不知是癫狂或是胡言的笑声在苏苏洛耳边响起,热风侵入她的耳

道,甚至让这位医生也有些腿软。

长久以来医者的直觉告诉她,这多半不是单纯的「发烧」,拉普兰德是鲁珀

族,这难道是鲁珀族的发情期?

拉普兰德的嘴就贴在苏苏洛脖颈上,呼出的气体带着些许酒精气味灌入她的

鼻腔,让她有些不适。

不对,这个是……

苏苏洛在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味道。她隐约记得,今晚去食堂的时候,那儿

四散的酒香,与拉普兰德嘴里的如出一辙。

这么看,拉普兰德多半是喝了食堂供应的酒水。

但罗德岛专供的酒,度数往往不高,甚至比不上外勤干员随手上市场里买的

土酒,一些体质较差的干员都能入嘴几杯,怎么轮到拉普兰德,便闹出这样的事?

据她所知,酒精可不会导致鲁珀族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

苏苏洛背拉普兰德快步走着。到底是比她大上许多,她甚至迈不开飞奔的步

子,只能顶着双腿的酸痛,急急往医务室而去。

她的脑海依然没有停下。

虚幻的苏苏洛,出现在了虚幻的食堂中。她轻轻地漫步,审视着数小时之前

的餐台。她记不住那里具体放了什么,也记不住这里有没有东西,她只是回忆着,

思索着,试图在思维的碎片里摘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背上拉普兰德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甚至已经演化成了无意识的轻哼。那是极

度诱人而淫靡的声音。苏苏洛完全没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

凶猛的白狼,也会有屈服于欲望的一天。

环绕着苏苏洛的手臂也渐渐卸下,在无尽的迷离中,拉普兰德探向已浸湿的

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抠动着。身形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蹭着苏苏洛的

后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呵呵呵,德克萨斯……是你吗……」

听着拉普兰德的呓语,苏苏洛心里愈发着急。口中不断叫唤着拉普兰德的名

字,脑海中的她,也加紧了搜寻的速度。

她一个一个清点着桌案上的食物,由一边,又到另一边。

她眼中精光闪动,大脑开足了马力。此刻的苏苏洛,倒更像是发烧的患者,

在试图从迷雾中找到一抹光明。

她找到了。

当她脑中闪过一种点心的时候,她想到了。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她踢开医务室的门,甚至没来得及给拉普兰德寻个安顿的位置,便在一台的

成品药剂中扫视,最后猛地扯出一个针管,快速扎进拉普兰德手臂之中。

那是一针抑制剂,专门对那个点心里加的特殊草药而言的。

但苏苏洛不能确定是否一定是这草药导致拉普兰德出现的症状,她只能匆忙

扔开针管,压着拉普兰德躁动的双手,以观察她的情况。

她内心读着秒,墙上猩红的时钟跳着光辉,拉普兰德的身躯抽动着,双腿夹

紧,在为得不到的满足而呻吟。

数分钟后,医务室里渐渐安静了。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苏苏洛见身下之人悠悠回魂,对上拉普兰德不再浑浊的眼瞳,

那里倒映着苏

苏洛的面庞。

「我……怎么了?」

拉普兰德只觉得自己心里的躁动渐渐平息,虽然只是被暂时压抑,但她身上

的胀痛好歹缓缓淡下去了。对她来说,还有些微妙的回味。

「你今晚,是吃了那个提神点心?」

苏苏洛接来另一管针管,轻轻没入拉普兰德的皮肤,从内里抽出血来。

拉普兰德点点头。

「那是难怪了。」苏苏洛控制着抽血的速率,一边开口,「点心里加的草药

确实有提神的效果,但你可能没注意,这草药如果对上大量的酒精,那可就有特

殊的效果了。」

说着,她抬眉看向拉普兰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作为一个医生,什么样的病症都见得多了,拉普兰德身上的事,对她来说没

什么忌讳的。自然,对拉普兰德这大大咧咧的人也一样。

「看来你是治好我了?我还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苏苏洛闻言一怔,拔出针管的手慢了一拍。

「你不觉得难受么?」

「难受?」拉普兰德轻笑一声,「这简直就是生命的赠予,带着如此快感的

经历,呵呵呵……」

苏苏洛向来知道拉普兰德的习性,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

「不管你怎么想的,这药真发作起来可轻易不能忍下,即使你是个相当不错

的战士,」苏苏洛把抽出的血送去检验,这是为了确认拉普兰德身体里的究竟是

不是那种药。

「我看,没什么事。」

拉普兰德晃动了一下手臂,微微的酥麻感传来。她眼神里出现了些许厌恶的

神色——她不讨厌欲望发作的感觉,但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这通常意味

着失去相当的战斗力。

「三天,至少三天。」

苏苏洛回过头来,靠在墙上:「如果确定是那点心里的草药,这药效最少会

持续三天。三天之内,你身体里会充满肆虐的欲望,和无法发泄的痛苦。」

「那多好,」拉普兰德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放出精芒,「那我就去找德克

萨斯——」

「可别让我多一个病人。」

苏苏洛打断了拉普兰德的话。转身对着电子屏幕看了一会。

果然是那草药的问题。苏苏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看接下去的检测过程,

径自走去药房,拿了一小盒药丸出来。

「确实是草药与酒精相冲导致的,检测结果就不等了,毕竟要花的时间太久,

你可以明天再来拿。」

苏苏洛自己心里都不相信拉普兰德会来取结果,但她依然这么说了,手里顺

便将那盒药递过去。

「这是抑制的药,别太小看你身体里那东西发作的威力,要是觉得不对劲了

马上吃下去,实在不行就再来这一趟。」

「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拉普兰德接过药,翻来覆去看了几眼。

「随意。」

苏苏洛回身整理有些杂乱的台面:「不习惯的话,说不说都没关系。」

她身后挺安静。待她放好最后一个试管,回头看时,拉普兰德已不在那了。

——

出了医务室,拉普兰德活动了一下身躯。

身体依然会不时涌起一阵酸麻,皮肉也带着些麻木与无力,令她不免有些厌

烦。

她只觉得有些空虚,似乎缺了什么东西,又似乎忘了什么似的,总期待着能

有什么能填满她的内里,却又落空了。

迈开步子,目标却不是自己的房间。拉普兰德暂时没了好好休息的想法——

不如说她从来就没有「休息」这一概念,她一生都在路上。

墙上的电子钟提醒了她现在的时间:晚上十点。她并没感觉过了很久,方才

的事情,对她来说只是眨眼一瞬。自然,这也有些自己沉浸其中的缘故。拉普兰

德无目的地徜徉着,徘徊着,最终在一道门前停下。

十点,这个时间并不晚。或许有些年轻的孩子应该入眠,但多数干员们,眼

前的灯多半还亮着。德克萨斯更是如此。她是企鹅物流的成员,做的事却远不止

「物流」。拉普兰德站的地方,正是德克萨斯办公室的门口。门铃按钮闪着荧光,

代表里面的人正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拉普兰德当然希望这是在期待自己的到来。

她无法自拔地迷恋德克萨斯。她冷淡的面庞在拉普兰德脑海里显现,借着隐

隐雀跃着的药效,身体似乎又产生了股股热流。

抑制剂的效果甚至无法抵挡拉普兰德的幻想,防线正在一步一步,被摧毁,

被推倒。

拉普兰德并不知道,她伸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没按门铃。

德克萨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听闻开门声,尚未抬头,便已开口。

「是谁?」

「是我。」

德克萨斯只觉声音熟悉,方抬眼,眉头便皱了起来。

「拉普兰德?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找你有事罢了。」

拉普兰德可不敢在德克萨斯面前造次,语气很是收敛了些,只是手上动作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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