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乳更是被揉捏搓动的快感不断,彷佛是有根丝线一般从双乳到两腿之间串联,
被压划下面就会感到双乳也有种鼓胀好似需要被揉捏才能缓解,而双乳被抓揉就
又有种潮热感从胸部直往腿间,让她真的是兵分两路却上下难顾。
于是快感稍退的两人慢慢往后跌靠在墙上,男子背靠墙,而茗露则在男子怀
里似是依偎一般。
良久,两人才逐渐缓过神来,各自脚步不稳的站起身来整体衣物。
等两人都整理好了,就听茗露转身面对着男子却语气冰冷的说:「之前的事
到此为止,今晚过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用手段占去二小姐身子
的,不过我劝你别打三小姐的主意,否则别人不知道,但是我饶不了你。」。
「小茗露,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刚才我还抓着你那双美乳儿和你一起卿
卿我我呢,现在就这么无情的警告我啦,可是往后呢,你要是还有困难,我随时
等着你,谁叫我还惦着你的小嫩穴呢。不过能不能上得了女人的床那可是各凭本
事,管她是你还是三小姐呢,你说是不是?」
男子却猥琐的笑着看着茗露回道。
茗露也不想和他多说,也不管那男子如何,径自沿着来路偷偷摸摸的回到了
院里。
武临风看到茗露先离开,回到了院里偏屋之后,才看到那男子的身影走出了
拐角,武临风打算冒险一回,他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不仅占有玩弄了茗露
那娇美的上半身,而且还占了柳淑寒的身子,更是有在打柳凝霜主意的嫌疑,可
是直到他打算起身的时候,才发现特么的自己双手双脚已然麻的快木有知觉了。
该死的,美色误事!武临风心里大骂道
,自己居然偷看墙角偷看到忘记了手
脚知觉,简直是荒唐!他慢慢的舒展四肢,顶着全身血流回过劲的麻胀,终于才
有了一点劲,可是当他可以移动,身体挪到那边能看到往外围走的院墙时,只能
看到之前那个男人的背影了,武临风心里暗骂,但是却无能为力,就看那个男子
鬼鬼祟祟的从他们刚才来的那个狗洞消失了身影。
武临风心里直呼点背,现在没有其他事能做,所以他只好一边按摩着四肢,
一边想着刚才的事等柳闻博来接应。
刚才听茗露说给小姐的茶壶里放了几包药?那男人说是补身子的,会增加人
的欲念,增加欲念,增加欲念,对!武临风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怪柳凝霜会
自渎,这显然是受到了那药的影响,还好今晚被自己碰上了,不然指不定刚才那
个男人还会出什么坏主意害柳凝霜,刚才最后茗露警告男子来看,茗露心里还是
想着自家小姐的,可是那也不能就听别人一面之词就把不明的药给自家小姐吃啊
,武临风打算找个机会单独能和茗露谈谈,即使挑明了今夜的事他也在所不惜,
毕竟未婚妻的安全大于一切,可不能让她身边包藏有祸心之人。
至于其他,对,要把今天自己进内宅的狗洞给填了,万不可让那男人再这么
随意偷偷进入内宅了,虽然这也意味着自己也不能再随便潜进来,况且他总是隐
约觉得,二小姐失身可能就是这个狗洞引发的恶果。
想着想着就在他快要露天而眠的时候,就听下方终于传来了柳闻博「阔别已
久」
的声音:「三姐夫?三姐夫?」。
武临风立马翻了下去,看到这都已经过了午夜多时才来接应他的柳闻博,武
临风真的也是没了脾气。
「二爷,我叫你二爷了,你还记得我啊!」
武临风调侃着。
「哪能啊,你到哪都是我三姐夫。」
柳闻博直到自己确实有点放鸽,只好陪笑的回道。
两人普通扯了几句之后打算有话回去再说,就沿着之前进来的路原路返回了
,刚爬出内外宅墙下的狗洞,武临风就拉着柳闻博道:「闻博,这个狗洞以后留
不得。」。
「为什么,我可是靠着这个才能随时跑去母亲院子的」
柳闻博蹙眉不解,怎么来了一趟就要过河拆桥了?武临风打算继续说,可是
想想这里还不是可以说话的地方,就打住,然后拉着柳闻博让他继续带路朝他院
子走去。
不解到了柳闻博的书房,两人坐定,武临风刚打算开口,就听柳闻博却先关
切的对他问道:「三姐夫,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武临风面色如常装样回道。
「还能什么」
柳闻博说道,然后压低了声音继续「三姐好像有其他男人了,他在自己院里
养了野男人!」。
说完看着武临风好似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不禁站了起来走到武临风面前凑
身好似惊奇宝宝一般的表情瞪大双眼看着武临风道:「三姐夫,你不会,受到的
打击太大了,不敢相信,刺激的傻了?」。
「你才傻了呢,你看到你三姐房里有男人了?那男人长什么样子的?」
武临风没好气的回答,心里却想着他怎么会知道三姐闺房里的事。
「那倒是没有,,但是上次我被罚在娘亲院子里的佛堂抄经文到很晚很晚,
你知道,三姐院里的丫鬟长得都挺可人的,欸,三姐夫,我可不是想要挖你的墙
角,我只是打算进去吓一吓她们好玩,可是她们倒是没被吓到,我倒是听到了不
该听到的声音,把自己先给吓了一跳」。
「哦,你听到了什么?」
武临风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柳闻博有点着急了,怎么自己这个三姐夫看到自己说他未婚妻养野男人居然
还无动于衷,他把声音压的更低了:「我听到了三姐那啥的声音!你懂吧,就我
们去鸿楼的时候,路过夜宿的客房里传出来的那种!」。
「你听到男人说话了?」
武临风听到这个倒是有点在意了,抬头看着他。
「那倒没有,不过当时我吓到了,立马就翻墙跑了」
柳闻博看到武临风终于有点在意起来的样子,才算是松了口气,这三姐夫起
码还没傻。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事」
武临风这时却突然认真起来,面色凝重正视着柳闻博,柳闻博被他这么突然
一下,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听武临风接着道:「你知道你今天走了之后我看
到了什么吗?」。
「什么?」
柳闻博倒也是被武临风带动了也认真起来,好奇道。
「我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中年男人!也
在内宅!」,武临风说道。
「什么?不可能!内宅是我柳府家主和女眷住的地方,怎么会还有其他男人
,连我到了岁数都住到了外宅内宅能有的唯一一个男人,应该是家主才对,我爹
他老人家多少岁,你还不知道吗」
柳闻博不经正色道。
武临风:「这也是我担心的,所以我刚才才叫你把那狗洞填了,我觉得那可
能就是今晚内宅还会出现其他男人的原因!」
武临风想了想,又问道:「你二姐自从上次回来省亲之后,后来还回过府上
吗?」。
柳闻博听武临风突然问起他二姐,感到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没有,二
姐自从上次回府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娘亲还好几次让小厮过去打招呼让二姐
得空回府陪陪她呢,可是二姐每次都推脱说有事走不开」
柳闻博说完看着武临风陷入沉思般的模样,不禁开口问道:「难道这和二姐
有什么联系?」。
「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
武临风没有抬头,只是澹澹从嘴里冒出这几句,今晚他看到的事有点不简单
,不是柳闻博这种纨绔子弟可以守得了口风帮得到忙的。
「不过倒确是有点奇怪,往来二姐总是喜欢在娘亲身边缠着娘,也喜欢和三
姐一起读诗画画,和我的关系也挺好的,可是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她临走的时候
好像丢了魂一般,我给她送的两花镯她居然没走几步就落手在地上摔碎了,你知
道我弄到那个镯子多不容易的,总共挨了爹四顿打!」,柳闻博皱着眉心疼的说
着,好像那情景才刚刚在他面前发生一样。
武临风这时心里之前的部分猜测算是肯定了,那男子肯定是在二小姐回家省
亲的那几天里用了什么手段占了柳淑寒的身子的,至于什么手段还不知道,不过
从今晚他让茗露下药的桥段来看,给柳淑寒下药的可能性极大。
武临风没管柳闻博痛心疾首的样子,继续问道:「闻博,那你们这柳府,能
管到府里物件的来去的,有哪些人?」。
柳闻博见他这三姐夫一下说男人,一下问他二姐,现在又提到府里的物件,
感觉跟不上这思维的跳脱了,干脆直接往武临风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三姐夫,你不会中了邪吧,怎么全是问这问那的。你说内宅今晚有其他男人,那
我明儿找人偷偷把那狗洞填了总好了吧,然后再派人暗中盯着,到时候谁要鬼鬼
祟祟的偷偷去那,那肯定就是了」。
武临风听柳闻博这随口一说的话,倒是惊奇这泼皮二世祖居然也有这份心思
在里面?还是说只是张口就来却误打误撞了一个挺有用的解决办法?「嗯,这个
主意挺不错,明天你可以先这么做,不过我还是想问刚才的问题。」
武临风这时侧过身,盯着边上慢慢瘫坐的柳闻博。
柳闻博瘫坐头靠在椅背,看着屋顶:「能管物件的,应该只有几个管家了吧
,虽说吃穿用度都得经过我娘的同意,可是具体去采购修换什么的都是让府里的
几个管家执行的,毕竟我们柳府可不比三姐夫你家,」。
柳闻博回完,然后伸出双手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三姐夫,你还有什么
问题,一块问了吧,不然我可困了」。
于是,两人的一问一答开始。
武临风:「柳府有几个管家?年岁都多大?」
柳闻博:「姐夫你真执着,我们柳府有四个管家,一女三男,那女管家是我
娘的远房表亲,帮母亲管着内宅,和我母亲差不多大,三个男管家一个是上代家
主就在的老管家,胡子头发白的跟个仙翁一般,估计没几个人知道他到底多少岁
了,而且现在也不怎么管事。还有两个也快都五十多,上次还听爹娘商量是不是
该放他们回家颐养天年了,他们两个现在管着外宅」。
武临风:「就没有年纪略微小一点的?像三四十岁那样?」。
柳闻博:「没有,不过要是再换新管家,估计才会有这个年纪的」。
武临风:「那府里大概岁数的中年男子有多少你知道么?」。
柳闻博白了这三姐夫一眼:「不知道,柳府有多少小厮我都不知道,更别说
还要你说的这个年纪的」。
武临风看能直接有突破口的几个问题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开口再问
了,低头又开始思考起来。
柳闻博侧头看了看武临风终于不问了,便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那三姐
夫我先去睡了,你厢房总知道怎么去吧」。
说完看着武临风微微的点着头,于是打着哈欠出了书房。
武临风感觉脑子有点胀,有那么一丝丝快要抓住什么似的,但是就是怎么也
抓不到,呆想了好久,直到柳府的丫鬟进来换灯烛才把他的思绪打断
,看着丫鬟
脸上一脸倦容,想到现在确实太晚了,于是才起身对丫鬟抱歉了几句出门回自己
的厢房。
直到再次躺倒床榻上,武临风才忽觉得浑身疲倦,这一天过的跟过了一个月
一样漫长,碰到的事情也是「毫无预兆」
桩桩相接,好像以往的平澹是白活了一般,这下可是有好多问题要搞清楚了
,武临风如是想着,迷迷煳煳的进入了梦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