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神坚定不容拒绝。
“逆子!反了你了!写写写,朕现在就写!”
太子果真上前拿起了墨块。
“父皇,婚期就定在今年十月。”
皇上忍无可忍,差点摔了御笔,这不争气的东西真是他生的?
他压下心中火气,摆起父皇的架子正色道:“堂堂太子大婚,要钦天监算吉日,礼部拟章程,御绣房量尺裁衣。岂是两月能草草了事的?你也说那唐家姑娘是忠烈之后,虽非大家名门,既然入了我赵家,也定不可亏待了去!婚仪之事自有专人操办,你莫要插手!”
老二和小九早就给他来了信儿,让他给这唐家小姑娘撑腰,老二脑子糊涂竟还要认义女。认什么义女,这不和他儿子成了堂兄妹嘛,还怎么成亲了。男女之事,这老二就是没有他灵。
皇上面上严肃,心里猛夸自己真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赵宣被皇上的后几句点了七寸,确实是他操之过急了。
他诚心的低头认错,继续磨墨。
撒泼打滚这事,赵宣只有见过没有做过,他如今算是任性了一把。不过拿着手里热腾腾的圣旨,名声和面子便不值一提。
毕恭跟上去尽职禀告“公事”:“殿下,那耶律普…”
赵宣一个冷眼扫过去:“你故意来给孤添晦气的?”
这二十军棍是没跑了,毕恭苦着脸肃声道:“属下不敢!”
“哼,说。”
“耶律普刚到乌兰他那小男宠就自杀了,没死成。前些日子他俩一起失踪,估计是私奔了。”
“派几个人去找,不用弄死了。”
“是。”
太子爷脚步不停,显然是往正阳宫的方向走。毕恭这些日子耳濡目染也跟付公公学了几招,不像之前那般木讷,他眼睛一转,凑到赵宣身前:“属下刚才路过正阳宫正巧碰见了明视院的小侍女,她们说小主子这会儿刚醒,正闹着寻殿下您呢。”
闻言,男人的嘴角果然勾起浅浅的弧度,脚下生风几步把毕恭落在身后,扔下一句吩咐:“军棍免了,守夜十日。”
“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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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四月,春暖花开之际,太子大婚,迎娶已故唐将军女为太子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