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迷糊起来,问道:“珍佛明是如何看这种职业的?”
力猛夫说:“也没有什幺,年轻貌美的女孩会想多赚点钱而干这一行,她们都寄工作于娱乐,不过珍佛明红灯区有一个规矩,可能跟老哥国家不同。”
我问道:“什幺规矩?”
力猛夫说:“俺也是听海外客人说的,俺国的性行业者有权选择接不接客人,所有档口都一样,听闻外国的同业没有选择权利。”
经力猛夫解释,我才开始明白珍佛明居民,对于妓女的观点跟我国不相同,她们认为趁年轻多赚钱是正常的,珍佛明的居民亦接受这种思想,这样子我反而很好奇想见识一下。
我们快将回到红灯区前,忽然一辆马车停在我们身旁,从车门走下一名穿华衣的少年。一看见他我就认得,他是艾法顿的助手,也是明天的对手-毕特。
从马车上跳下了四名带剑大汉,从他们摆出的气势就知道,绝对是强化骷髅的级数。力猛夫打架长大的,他毫不惊慌,问道:“兄弟那线的,有什幺事?”
我举手止着他说话,笑道:“你不用问了,这家伙就是我明天的对手。”
毕特也跟着笑起来,说:“两位不用过虑,今晚我来找两位是希望大家和平共处,而非前来挑衅的。”
我奇道:“和平共处是什幺意思?”
毕特向手下点头,其中一名大汉将一个小盒捧上,他把盖子打开,内里放着一个又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币。毕特道:“这里小小心意,如果阁下明天生病缺席比赛,这些钱就属于阁下。”
这个盒内有十几枚金币,比起三十二强的奖金更多,但对于贵族来说十几金币出街一转都掉了,毕特目的是挤得更高排名,在上流社会中争取名声。至此力猛夫已经知道毕特目的,他小声道:“老哥…”
进入三十二强将会立即得到十个金币,但是毕特给的更多,若果不收这笔钱,别说明天还要与他对战一场,今晚能否安然回家也是疑问,故此毕特不愁我不答应。
我只是微微一笑,说:“阿猛你先回去,我跟他有事商量。”
阿猛吓了一跳,但他向来信服我,只好乖乖先行离开,不过我相信他是躲在一旁暗中保护。毕特听我的话后,大喜说:“阁下果然识时务!”
我笑着抽出夜来香,道:“你误会了,放马过来吧。”
毕特的笑容僵住,他随即变脸道:“给我出来。”
突然之间四围左右涌出三十多人,全都穿着黑衣衫拿着薄刀,我失笑道:“对付我一个有没有必要动用这幺多人?”
毕特摇头说:“你真是愚蠢至极,乖乖收钱不就好了?偏要自找麻烦,还笨到叫那个兽人先走,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把他的手斩下来。”
被围殴早就成为习惯,甚至现在有些上瘾,给三十多人包围却毫不担心,索性把左手伸出,笑说:“要我的手就过来吧。”
三十多人怒叫起来向我围攻,附近的市民早就溜个清光,我则想着南斯的步法和手法,在兵器与兵器进攻的差异间作出回避和卸却。这群人看似凶猛,但其实没有经过训练,从他们出刀速度和准绳就已经知道。
夜来香打横一挥,其中三人额头喷血当场晕倒,其他人想不到我一个小子居然如斯凶狠,他们更加发狠进攻。只不过战斗不是靠狠就会赢,反而越是不理智,攻击越容易被破解,所以我不怕这班喽啰,却留心毕特身边的四名剑手,他们四个才算好手。
不出一分钟时间,以南斯所教的搏击术,再加上教授训练的左手击退五个人,三十多人削弱四份一,压力大减下我更轻松地回避攻击。毕特看见形势不妙,怒道:“一群废物!”
他打个手势,背后四名剑手终于加入围攻。
这一刻才是重点,成与败全看我能否守得住这四人的联击。正当四名剑手拔出武器之际,耳里听到奇怪声,一道冷箭从街角疾射而出,我禁不住吓一跳,左肩因此被一把剑划出一条血痕。
可是冷箭的取点不是我,竟然是指指点点的毕特。毕特想不到会被反偷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该箭
射中他的左边股肉上,而且陷得很深。四名剑手和其他围攻者都呆了起来,一刻之间不知道应该围攻我,还是回去保护毕特。
老天送来大礼,我当然不会客气,夜来香加神之左手一起攻出,再有多个刀手倒下,他们的阵形亦崩溃。又一道冷箭射出,今次命中毕特的右手掌,四名剑手已经撤回护主,他们扶起毕特想向马车方向走,偏偏在他们身前却出现一个巨大煞星。
力猛夫已经回来,更在重要关头挡住他们去路。
力猛夫拳打脚踢,四名剑手措手不及被打翻了两个。没有剑手压阵,加上处于慌乱,围攻的刀手失去斗心,他们再也困不住我,没几下功夫开始鸟兽散。最后剩下两名剑手,他们形势来个大逆转,刚才还恃人多欺人少,现在却被我和力猛夫前后夹击,还要扶着受伤的毕特。
第三道冷箭出现,今次射在其中一名剑手的肩上,他的剑掉了下来,被我一招马桶刷敲中额头晕倒。剩下一名剑手亦敌不过力猛夫,被这名兽人一脚踢中小腹,变成人肉炮弹直飞三十呎开去,最后剩下一脸惊惶的毕特。
我心中恼怒这个毕特,先是欺凌爱铃逼她搬铺,现在又派人来拦截围攻,狂喝一声,左手撮成掌刀全力直刺,掌刀直插进毕特的左肩位置。
这只左手经过特别操练,威力跟真刀没分别,我感觉到毕特骨头碎裂,他倒地哭叫说:“很痛啊!”
从街角步出一个男人,赫然是多曼多尼!
看着地上的毕特苦苦挣扎,他的屁股和右手深受重创,但最严重还是肩骨,明天肯定出战无望了,我摇摇头道:“本来你可以挺起胸膛一战,输赢也像个男子汉,现在居然这样子结束,作为对手的我也高兴不起来,何苦呢?”
毕特两眼含泪再也说不出话,正如我所说,何苦来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