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我突然心里一软,像是被触动了年轻时的激情和冲动,一把抱住张怡,用力
的吻她,张怡也激情地回应我,带着酒香的柔舌和我动情的缠绕着。
我的大脑开始慢慢被欲望占据,我被连日来一系列烦恼折磨的内心,似乎慢
慢的找回一些曾经的柔情。
我的双手开始动作,慢慢撩起张怡的连衣裙,去抚摸她那令男人欲火焚身的
美臀。
「啊!」我突然发觉了异样,不禁叫出声来。
原来她连衣裙里没穿内裤,我的手直接摸到了菊花和肉唇。
张怡也知道我发现了什么,羞红了脸,停止了接吻,一双美丽的眼睛柔情的
看着我。
「老婆,你怎么没穿…?」我轻轻在张怡耳边发问,双手在她的美臀揉捏。
「我早晨穿了那条蓝色内裤,下班回来就脱掉了,扔在卫生间里,我想光着
下面给你一个惊喜!」张怡的声音小的像蚊子。
「就是那条蕾丝的蓝色内裤?那你穿着多好,我很喜欢看的!」我欲望被她
调动的热血沸腾。
张怡没说话,轻轻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突然从我的身上下去,撩起连衣裙
的下摆,趴跪在床上,丰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把阴唇对着我。
「老公,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看啊,喜欢么?」张怡说话有点慢,也不知
道是不是酒劲开始上来了。
我的眼睛被猛地刺激了一下,肉棒在睡裤里高高的翘了起来。
除了昨天晚上趁张怡酒后,我用后入式插了她之外,我们夫妻之间还从来没
有过这种姿势,更别提今天是张怡主动地。
我的手探上张怡的秘处,却发现她的蜜穴已经湿淋淋了。
我像是撕扯一样脱掉睡裤,半跪在张怡屁股后面,扶起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
对准阴道用力刺了进去。
「啊!」
感觉到我的插入,张怡突然大声呻吟了一下,这声音是以前从没有过的音量,
却更激起了我的欲望。
我开始猛力抽插,张怡的臀肉雪白,伴随着我的抽插一颤一颤。
我的内心邪恶起来,对准张怡的屁股像打耳光一样抽了几下,啪啪的声音在
房间里回想。
张怡感觉到疼痛,突然猛地扬起头,像是要发疯。
「老公,我喜欢你打我!你插我吧,用力!」
我受到鼓励,速度更快,张怡的淫肉在我的肉棒的带动下不断地翻入翻出。
「啊,老公,好啊!太好了,就这样弄,像陌生人一样,打我,插我!」张
怡似乎已经迷乱了。
「陌生人?!」
我的心里一紧,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
刚刚找回一点点的夫妻之间的柔情,此刻却又开始被愤怨恨慢慢占据。
我仍在抽插着,但心里开始疑惑,随即又陷入被戴绿帽子的耻辱感觉。
肉棒在享受着妻子的美肉,仍然保持的坚硬表明着我的强烈肉欲。
但我知道,我开始愤怒了。
「啪啪!」
我突然开始猛力抽打张怡的臀肉,同时疯狂着抽插着。
张怡的美臀慢慢的呈现出被抽打后的血红印记,而我的内心,此刻却充满了
邪恶而变态的发泄。
张怡大声淫叫起来,声音中混合了疼痛,似乎又夹杂着快感。
也许,她也在享受这变态的邪恶。
张怡的阴道开始颤抖,越来越紧。
而我知道,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啊!老公,我到了!」
疯狂中的张怡突然身体一抖,头向后仰起,阴道内不停的流出大量阴液,她
高潮了!
听到张怡的呼喊,睾丸一紧,我猛的射精了!
射精过后,我似乎从来没这么疲劳过,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早晨九点半,看来我睡了很久。
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看到床头有一张纸条。
「老公,昨天你太累了,早晨没叫你,我和小松都出去了,祝你出差顺利!
妻,吻你!」
张怡娟秀的笔迹体现着她的温柔,可我的内心,却仍然是复杂的。
热了点牛奶,简单吃了点早餐,收拾了要出差。
到了门口,刚要穿鞋,却看到小松的房间门半开着。
突然想起昨天小松遮遮掩掩藏东西的情景,觉得很想弄个究竟。
小松的抽屉竟然没锁,当然给了我这个「偷窥者」以机会。
仔细的翻了一下,抽屉里除了几本学习资料,没什么东西了。
有点失望,正要走出房间,却瞥见床上枕头下面露出一块蓝色的布料。
顺手抽了出来,不觉大吃一惊!
竟然是条女人内裤!
是的,是他的妈妈,我的妻子,张怡的内裤!
就是她所说的,昨天脱了丢到卫生间里的,那条蓝色蕾丝内裤!
<未完待续>
七、
手里掂着这条内裤,我的心开始颤抖。
内裤的裆部,稍微有些发硬,有着一些粘液干涸的痕迹。
我想我无须去鉴别这个粘液的成分,因为我也是男人,我能明白青春期的男
孩,会对一个成熟女人的内裤做些什么。
我也必须意识到,我的儿子,已经性成
熟了,他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
可是,这是他妈妈啊!
他现在在把他的妈妈当做意淫对象么?
这是有悖伦常的想法,这是畜生的想法啊!
不肖的儿子,爸爸曾想过注意你的青春期,但却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更没想到的是,你发生性趣的女人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竟然拿妈妈的贴身
衣物做下流的事!
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张怡平时太不注意了么?还是我们做爱被他看到了?
或者,难道是张怡天生就是个魅惑的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被吸引了?
我意识到,我到此刻才体会到刻骨的痛,如果说妻子出轨让我痛苦郁闷、生
不如死,那小松的这个倾向已经足以致命了。
我的内心瞬间充满了各种邪恶的猜测和诅咒,风流出轨的妻子,恋母淫物的
儿子。我这个曾经幸福的家,原来早已破碎了。